與楚冠心中猜測的差不多,黑絕這次過來找自己果然是有事的。
在聽到楚冠這邊的詢問之后,他也是直接表示‘宇智波斑’已死,并試圖觀察楚冠的表情。
然而讓黑絕失望的是,楚冠作為一個看過原著的人,當然知道宇智波斑必死了,所以表情完全就沒有變化,甚至楚冠這邊還直接代替黑絕,把他接下來想要執行的各種計劃給說了出來。
其實無外乎就是宇智波斑把自己的眼睛留下了,然后利用黑化的手段來進行無限套娃,最終將自己用輪回眼再度復活,執行無限月讀計劃而已。
在聽到楚冠把自己的計劃都說出來之后,黑絕當然也是非常震驚的了,他甚至一度懷疑楚冠根本就不是沉睡了,而是躲在忍界的某個暗處,靜靜的觀測著包括自己在內的一切事物的發展走向…
尤其是楚冠甚至故意說出了“輪回眼對查克拉消耗過大,你應該是找了個漩渦一族的人來繼承眼睛吧?”這句話之后。
黑絕是真的服了。
他自認自己和宇智波斑做的這些事,除了帶土之外不可能被任何其他人知道,結果楚冠這邊隨便說了兩句,就把自己的計劃差不多都給看透了,這真的是太恐怖了啊,不愧是自己母親大人看中的男人。
呃…不對,自己才不承認對方就是自己的父親呢,這家伙就是個實力強大的嘴臭混蛋罷了!
不過雖然黑絕確實不太喜歡楚冠,但考慮到對方的實力確實有點恐怖,所以黑絕這邊還是想辦法在勸說楚冠加入自己的無限月讀計劃。
畢竟在他看來,無限月讀計劃本來就是自己的母親大人訂下的,也是自己誕生出來的全部意義,而至于楚冠的那個‘自己變強然后一掌劈開月球’的計劃,黑絕其實還是有點抵觸的,畢竟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現在誰也說不清楚啊。
如果他真的認識自己的母親大人還好,但萬一這家伙是在說謊呢?
自己這邊拼盡全力輸出資源,幫助他找回了全部的力量,然后這家伙要是突然翻臉不認人了可怎么辦?
放眼整個忍界,黑絕感覺除了自己那個該死的哥哥,也就是大筒木羽村和羽衣之外,也就只有自己的母親大人能阻止楚冠了,但無論是這三個人之中的任何一個,現在都已經不在忍界了,哪又有誰能制裁的了他呢?
楚冠當然也知道無限月讀計劃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在面對黑絕苦口婆心的勸說下,也是說出了自己的一方觀點。
“所以說,你該不會以為小輝夜被放出來就完事兒了吧?”
楚冠看了一眼黑絕,也是直接說道:“其實這顆星球已經被神樹同化的很深了,幾乎所有生物的體內都擁有了查克拉種子,這意味著與神樹同化的小輝夜幾乎在這顆星球上已經無敵了,但你要知道,我們的敵人從來就不是忍界中的家伙,而是來自你頭頂的這片無垠星空。”
“你是說…”
聽到楚冠的說法之后,黑絕那黃綠色的豆眼也微微縮了一下。
“沒錯,就是大筒木一族啊。”
楚冠微笑著點了點頭:“神樹本來就是大筒木一族的所有物,而負責看守神樹的小輝夜私自吞下了查克拉果實,這件事如果被大筒木一族的本家發現了,你覺得會怎么樣?”
黑絕沉默了。
“你要搞清楚一點,不管是神樹,還是查克拉體系,實際上其實都是大筒木一族研究出來的。”
見到黑絕沉默,楚冠這邊也是繼續的忽悠逆子:“小輝夜當初也是太害怕了,所以才會想要利用神樹制造白絕軍團,來抵抗大筒木一族即將到來的責罰,但如果你仔細想想就能發現,這神樹本來就是人家的工具,你偷拿了別人的工具去謀反,那不是作死是什么?你不會天真的以為大筒木一族就一顆神樹吧?”
“你…到底想表達些什么?”
聽到楚冠的一番說法之后,黑絕確實有點不安了,畢竟按照對方的說法來看,就算自己把母親大人救出來了也很危險啊,萬一大筒木一族的人真打過來了怎么辦?
“大筒木一族已經把查克拉體系和輪回眼開發到了極致。”
楚冠微笑著說道:“我在漫長的人生學到了一個道理,我們越是在查克拉體系上費工夫,就越是無法擊敗大筒木一族…除非超越查克拉體系。”
“超越?”
黑絕露出了一個困惑的表情:“怎么超越?”
“像我一樣。”
楚冠攤了攤手直接說道:“當然了,鑒于我本來就是一個不可復制的奇跡,所以你們也可以走另外一條路,那就是這個星球上本土生靈們原本的力量體系,也就是所謂的自然能量…”
“你是指…仙術?”
黑絕畢竟活了幾千年,懂的確實很多,此刻也是一瞬間就明白了楚冠的意思:“但仙術可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自然能量無比狂暴,稍有不慎就會導致修煉者變成石頭,相比之下…利用無限月讀制造出的白絕軍團起碼產量很高。”
“放心,我當然有辦法解決這一點。”
楚冠微笑著說道:“反正就算你想發動無限月讀,總歸也是需要時間的吧?”
“確實還需要一些時間。”
黑絕點了點頭:“雖然宇智波斑通過移植千手柱間的血肉,成功覺醒了輪回眼,但釋放無限月讀還需要外道魔像,以及尾獸,現在宇智波斑已經安排宇智波帶土去執行這項任務了,但尾獸作為五大忍村的核心戰力…想要搶奪過來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帶土一個人肯定做不到這一點,哪怕他開啟了萬花筒也一樣。”
楚冠看過劇情,當然也是繼續故作推斷道:“他應該會想辦法建立一個組織…嗯,人數不用很多,但實力一定極強,至少也是S級叛忍之類的家伙,然后把他們聚在一起,以小隊的形式去分別捕捉尾獸…呃,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記得我好像也有一個組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