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叮叮當當’的清脆碰撞聲中,一袋子的金幣被倒在了一臺精密的電子秤上。
頓時,東哥的眼睛之中,只剩下了一片金燦燦的金幣。
哪怕在最近的這一段時間里,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但是,人類那種對貴金屬沉迷的本能,依然是讓東哥都拔不開自己的眼睛。
這樣的情況,直到一串咳嗽聲響起后傳到了他的耳朵里,東哥才是反應了過來。
收起了眼中的癡迷之后,東哥對著身邊喝茶的狗大戶,討好的說了起來:
“彪哥,這里一共是2036克,因為最近的金價又漲了一點,你看大家都這么熟了,我肯定是不會讓你吃虧,那么就算你310一克在怎么樣。”
在東哥隨后的注視下,坐在一邊沙發上的胡彪先是點了點頭。
而一直等到咽下了嘴里上好的功夫茶后,嘴里才是說到:
“行吧、310塊就是310塊!就按照這個價格好了;等會你把整數打進我的賬戶,剩下的給現金我行,剛好錢包里就剩下一點零錢了。”
見狀之后,東哥的臉上終于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殷勤的給茶壺中添加著熱水,然后再次的幫胡彪的茶杯裝滿。
這樣殷勤的表現,代表著他在這一筆交易中,又能賺到兩、三萬快。
隨后,他拿著計算器飛快的算出了價格、
并且是大聲的吆喝了一整,通知著那位與他保持著不正當男女關系的財務,按照胡彪交代的方式,分別的轉賬、給現金。
如同之前的交易過程一樣,拿了錢的胡彪打了一個招呼就走人了。
只是看著胡彪的身影出現在樓下,并且開著一輛小貨車離開了之后,東哥卻是對著隔壁辦公室的財務交代了一句:
“阿彩,給我馬上統計一下,最近這個吊毛在我們這里出手了多少東西,弄走了多少錢,我們的利潤有多少?”
那位有著大波浪的財務聞言之后,先是繼續做完了給自己臉上補妝的動作。
才是從房間隱蔽的保險柜中,翻找出了一份手工賬冊,開始細細的統計了起來。
好一會之后,財務才是對著東哥,給出了一個讓她自己都驚訝的數字: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個吊毛就從我們拿走了七百二十萬,當然,我們的利潤加起來的話,差不多也快有八十萬了。”
說到了這里之后,躺著大波浪女財務一把就坐在了東哥的腿上。
熟練的摟住了東哥的脖子后,一邊扭動著、一邊在嘴里撒嬌了起來:
“親愛的,既然是公司這個月的效益這么好,一下子賺了那么多錢;那么上次我在雜志上看到的那個包包,它才兩萬多一點點,你就給我買下來好不好?”
聞言之后的東哥,沒有去計較那個兩萬九千八百塊的百寶,也算是兩萬多一點點的小事。
而是再次望向了窗外胡彪離開的方向,嘴里說到:
“先別急,讓我想辦法搞清這個吊毛,他這些東西到底是從哪里搞來的再說;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就弄到了這么多的金幣和美金,還是斷斷續續的出手。
那么說明這些來路不正的東西,在這小子手里一定還有很多,讓我們想辦法一鍋給他端掉了;到時候不要說什么包包,我直接送你一臺寶馬MINI。”
一聽這話,燙著大波浪的女財務連眼神都變了。
稍稍的遲疑了一會之后,那一張有著鮮紅色唇彩的嘴巴,對著東哥就招呼啦過來,算是張嘴獻上了福利。
而東哥在享受的同時,開始思考起了接下來需要如何的動手。
首先,早就篤定了東西來源不正的胡彪,就算是被他搶干凈了,那也只能是自認倒霉罷了。
但是在具體動手的人員上,倒是讓其陷入了為難。
自己手下養著的收賬小弟,不行?這些人的德行他可是相當清楚,也就是潑油漆嚇唬人的他們,根本做不來這種事情。
那么在外面找人的話,也得是有實力、信譽好、收費合理的社會大哥才行。
也是在一哆嗦的時候,神志特別清明起來的東哥,忽然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他拿著自己的手機,翻找到了一個電話撥打了出去。
少頃之后,嘴里打著哈哈說到:“小刀哥,最近忙不忙?要是不忙的話,我這里有個生意想同你合作一下…”
胡彪根本就沒有預料到,自己在無意之間又惹出了這么一個麻煩。
主要是他在一系列的金幣和美鈔兌換過程中,自我感覺那可是前前后后的,都快過了半年的時間了。
期間數額最大的一次,也不過只有三百多萬而已。
對于這個在北上廣,據說要有九位數身家才能實現財務自由的年代,那也不多嘛;應該不會太扎眼才對。
小青年這么想的話,那其實也沒錯。
只是他忘記了,半年的時間是兩個位面加起來的,實際上現代位面這里那是連一個月都沒有走完。
在他的記憶中,那可是最少都是隔了一個禮拜,才會是出手不多的一點東西。
可在東哥的記憶中,這個曾經窮的要找他借錢的窮鬼,那是一下子就發達了。
基本上隔著那么一、兩天,就會帶著金幣、美鈔,這些值錢的東西過來找他出手;這么一算的話,那就是相當的驚人了。
最終,也讓東哥起了更大的貪婪之心。
因為永遠不要低估一個社會人,對于財富的敏感程度;以及為了財富而做出的努力,還有為了發財而愿意做出的冒險。
要知道,最初在拿到那種有著精靈女王的金幣時,東哥甚至打算花了大價錢,去找一個古董鑒定專家鑒定了一次。
他以為自己是拿到了某種稀少的金幣,從而可以額大大的賺上一筆。
可惜的是,沒等他聯系上一個靠譜的專家,更多的同樣的金幣給拿了過來;這讓他明白,以公斤為單位計算的這玩意,估計是一點都不稀罕。
東哥這才是找人將金幣一股腦的融了之后,每一克加價了十幾、二十塊,賣給了那些黃金回收販子…
從東哥的公司出去之后,胡彪自然是開始了日常的大采購。
首先,是各種急需的日用品和副食先買了一堆。
接著才是回去換車,換成了那一輛之前用來裝挖掘機的拖車,一口氣買了三十噸的水泥和一些塑料的排水管。
至于為什么建房過程中,所必須的那么多種建筑材料中,胡彪才是買了水泥而已。
那是這貨尋思著,沙子和碎石這些在廢土世界的大荒原上,那還好不有的是;只要喂飽了手下的大牲口們,那是要多少沒有。
而鋼筋的話,底特律大廢墟自然是不敢去了。
但是去那些小型的廢墟,掄起錘子一樣能砸出好些的鋼筋來;雖說那些鋼筋都彎曲和變形了,但是砸直了不就好了。
同樣,電線那些也是這么的一個道理。
這樣一來,還用花費那個冤枉錢,留著給尼古拉斯大人消費不好么?
就這樣,小機靈鬼胡彪花費了不多的一些錢,就良好的完成了本次的采購任務。
望著剩下那五十一萬能自由支配的資金,還有即將到賬的十幾萬帶貨費用,他覺得自己的底氣是那么的十足。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胡彪褲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清了來電的人物是肥婆那個老板娘之后,胡彪接通的電話之后,開玩笑的說起來:
“老板娘你別急嘛!我一般都是晚上才過來的…過來把那些潲水給拉走,錢也不會少你一毛錢。”
不曾想到,電話那頭的老板娘聞言之后,那是嚎啕的大哭起來。
邊哭、嘴里邊嚷嚷著:“彪哥!我的工廠被人砸了,今后怕是沒辦法給你提供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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