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靚仔突然出現.jpg”
“/滑稽”
“沒想到吧,我胡亥又回來了!”
“帝辛這個狗東西,還真想把我禁言三個月,要不是我據理力爭,與他進行了一場跨時空的鏖戰,你們這段時間都見不到我了。”
見到群聊漸漸火熱,胡亥也適時的出來冒泡。
顯示一下存在感。
三天。
整整三天!
他只能看著其他人聊天,自己只能干望著。
心里那個抓撓!
分分鐘想問候帝辛的家人!
這三天。
他對帝辛的私聊框,進行了無情的轟炸,最后在一番義正言辭、慷慨激昂的痛斥下,帝辛選擇了屈服,將他解禁。
然而。
群里沒人回應。
嬴亥:
“???”
“給點反應好不好?!”
“你們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解禁的嗎?”
閔由檢:
“......”
“不想。”
方恒:
“何必呢.jpg”
“說吧,給了帝辛多少種子?”
嬴亥:
“請注意一下用詞。”
“帝王之間那能叫給嗎?”
“我只是看他一把年紀了,同情他,可憐他,所以才施舍了他一點,若不是我心善,他一顆都別想從我這要到!”
方恒:
“白眼.jpg”
“那具體被給了多少?”
嬴亥:
“三......五百萬吧。”
“放心,我上次搶的多,還有富余。”
“絲毫不慌.jpg”
商辛:
“咳咳,我要澄清一下。”
“我起初只要了三百萬,他自己跟我爭,我又不肯吃虧,就小小的理論了一會,然后就調了一下,其實......”
“我還是很宅心仁厚的!”
“/微笑”
方恒:
“這就是大佬吧!”
隋廣:
“這就是大佬吧!”
閔由檢:
“這就是大佬吧!”
帝辛:
“這就是大佬吧!”
嬴亥:
“......”
“這就是大佬吧!”
群里簡單熱鬧了一下,又回歸了平靜,而被胡亥打斷的話題,又被朱由檢重新撿了起來。
閔由檢:
“@方恒,你的建議好是好,但如果曹化淳只彈劾十個無足輕重的人,或者只彈劾同一邊的人,會不會沒什么效果?”
方恒冷笑一聲。
打字道:
“所以才要選用十口不同規格的棺材,不同規格葬不同官職的人。”
“這個舉動是來警告曹化淳的,讓他做抉擇,既然入了宮,就別想再三心二意,首鼠兩端了。”
“而且......”
“你可以定下最高規格的棺材!”
朱由檢一怔。
連忙問道:
“最高應該定什么規格?”
“你之下,皆可葬!”
“你大明的皇親國戚,也該見血了。”
“太長時間活在溫柔鄉,他們都快忘記了,自己這一切是誰賜予的!”
“至于你說的彈劾同一邊官員,只要曹化淳腦子沒問題,就一定不會這么做。”
“東廠的權利全部來自你,只要惹怒了你,立馬就會人頭落地,你覺得曹化淳會做這么蠢的事?”
“你的大臣都精明著呢!”
“而且......”
“你都叫曹化淳準備棺材了,他還能不明白其中含義?”
“只要他想活,就沒得選!”
“從你布局讓曹化淳去嚴查官吏時,他其實就明白,自己該做事了,只是他一直在糾結。”
“他不知道你的尺度,也不清楚你的力度,心中還抱有息事寧人的想法。”
“而你要做的,就是將他的僥幸想法徹底打消,讓他徹底明白,開弓沒有回頭箭,要么一條道走到黑,要么就死!”
到這時。
方恒也絲毫不客氣。
朱由檢要的是只能站在自己一邊的私臣,而不是左右逢源的投機之臣。
尤其曹化淳還掌控著東廠!
“等到上朝的時候,你不要先表態,就讓曹化淳進諫,讓他將自己查出來的奸臣一個個說出來。”
“不過,你也不要抱太多幻想。”
“東廠的實力早就不復當年,短時間能查出來的東西有限,所以,他彈劾的大部分官員,應該都是在朝中不討喜的人。”
“這一點你要有心理準備。”
“不過,你搞這些,本就不是為了徹底肅清朝堂,只是為了殺雞儆猴,等到滿朝文武彈劾他時,那才是你開口的時間。”
“如果,曹化淳彈劾的朝臣分量不夠,等朝臣彈劾他時,你就直接將他拖出去斬了。”
“如果,曹化淳彈劾的分量夠重,你就在他原本親近一方的重臣彈劾他時,將他定罪下獄!”
“給兩邊的關系加把火。”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你要給到朝臣足夠大的壓力,你此次要的絕不僅僅是逼曹化淳站隊,而是要通過那三個關乎國運政策!”
“嚴打走私,推行番薯,玉麥,馬鈴薯這三寶,以及地方藩王出軍餉!”
朱由檢靜靜的看著。
眼神越來越堅定,他分得清輕重,錦衣衛和東廠的一切行為,都只是造勢!
為的就是威懾群臣!
逼朝臣就范!
深吸口氣,朱由檢徹底冷靜下來,他微做思考,提筆點墨,在一份空白的折紙上揮墨。
等內容寫完,吹口氣,折好,交給了王承恩,輕聲道:
“將這個密折交給曹化淳!”
“至于吳孟明,暫時不動,將他先控制下來,不準再讓他接觸錦衣衛的任何事務。”
“他,朕還有用!!!”
說完。
朱由檢揉了揉額頭,在腦海里思考還有沒有能刺激這些大臣神經的事情。
最后。
他就目光定在了門外侍從上。
稍微猶豫了一下。
他的眼神就堅定下來,原本還想留這些吃里扒外的人一段時間,現在沒必要了!
一切以大局為重!
他要亂!
越亂,他才能更好得利!
“王承恩,將那次查出來的人全扔進東廠吧,不用再私下調查了!”
“朕沒有耐心了!”
朱由檢緩緩站起身,望著依舊烏云密布的上空,眼中露出一抹決然之色。
他很緊張。
登臨帝位以來,他很久沒有這么緊張過了,即便是魏忠賢虎視在側之時,他都沒有感到這么大壓力。
深吸口氣。
朱由檢雙眼微闔,低語道:
“朕以往上朝時,總是容易被朝臣影響,以至于朝令夕改,但這一次,朕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朕之言,當為金口玉言!”
“不能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