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她們居于天地宗。
不過。
這上層被毀,所以只能從下層進入。
“哥,上層該如何修復?”入了天地宗后,小花站在被毀的升降處,向著自己兄長問道。
鐘文看了看,又想了想,“天地宗曾經乃是墨家人修出來的,所以想要把天地宗上層修復好,那得請墨家人過來修復。而今,墨家又武墨和文墨,武墨就是墨門一系的三門派。而文墨,就是相里氏三墨他們,要請,也只能請他們這些人過來修復。”
想要修復天地宗,那難度可不是一星半點。
而且。
還是在這天山頂之上。
據鐘文所知。
這文墨一系的人,雖說也習武,可這境界卻是低的很。
請這些人過來修復天地宗,可能性不大。
反到是武墨一系,也就是墨家人轉為游俠一系的人,反到是最容易。
可當下。
鐘文與著墨門一系有著一些誤會,如果想要修復天地宗,那必須得鐘文親自上門。
說不定都還不一定答應。
對于這事。
小花心里也明白。
小花聽后,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哥,算了,以后我們自己慢慢清理出來后再作打算吧。反正我天地宗當下的地盤也夠用了,而且弟子就這么幾個。哦對了哥,祿存她們什么時候返回?”
“應該快了,除了貪狼她們三人需要一些時間之外,其他四人我們早有約定,最久不會超過三個月。”鐘文點頭回道。
著實。
祿存她們去的乃是南疆與東邊。
而這兩邊,要么就是大海,要么就是島嶼。
三個月,也是鐘文與她們相約好的時間。
反觀貪狼她們三人。
她們三人才是沒有時間限制的。
可是。
鐘文也與她們有著一定的約定,三個月后,鐘文也必然要前往那片大陸,好去看看她們如何。
況且。
鐘文在冊子之上也寫了,要求她們一路留下痕跡出來,省得到時候鐘文尋不到她們。
當然。
要是她們提前尋到了該尋的東西,那自然而然的也就會提前回來了。
不過。
對于這種情況,鐘文是不抱期望的。
在這個時代。
那些所謂的種子形態,說不定要有多小就有多小,更或者,連樣式都比現代的種子要奇特一些。
小花聞話后也不再說話。
鐘文這個兄長瞧著自己這個小妹。
這是越來越有些樣子了。
以前的時候,總是給自己惹事。
而今。
卻是穩重如山一般,這讓鐘文心中也安了不少。
至少。
自家小妹以后的未來,鐘文不用再去多操心了,也可以放手了。
只要自家小妹安心在天地宗,帶領著九女好好習練天地宗的功法,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可當鐘文一想到自己阿爹阿娘的話后,這腦袋又開始頭大了。
是的。
小花到如今都二十來歲了。
依著唐律,早該成親了。
可到了如今,小花依然孤身一人,這讓鐘文一想起自己父母交待的話來后,就頭大的不行。
而如今小花要來這天地宗,以后成親之事,估計就沒了戲了。
“小花,每半年或一年,你得回家看望一下阿爹阿娘,另外,成親這事,你自己最好有個打算。”鐘文最也沒忍住,向著小花說道。
“哥,我心里有數。”小花輕輕的點了點頭。
至于破軍她們二人,站在一邊聽著這對兄妹的對話,這腦中也在閃動著一些心思。
此時。
龍泉觀外,來了一個年輕人。
說年輕其實也不年輕。
依著面容來說,到是顯年輕。
但依著年歲來說,他可比鐘文大上一些的。
此年輕人,正是從靈寶門離開后又去了長安轉了一趟靈武。
對于沒有去過長安的人,靈武一離開靈寶門后,就往著長安去了。
在他見識過了長安城后,靈武也算是過了一把眼,隨后一路奔襲之下,來到了龍泉觀外。
正當靈武到了龍泉觀外之時。
靈寶門中的庾夭二人,也正聽著門內弟子的回稟。
“你說什么!九首道長乃是百家樓的長老?江湖之上傳聞九首道長需要幾種奇藥?這…”庾夭聽著弟子的回稟江湖之事后,又愣又驚的。
這幾個月。
他們一直居于靈寶門的地下,幫著鐘文鑄造兵器。
對于江湖之事,也著實一點都不了解。
當然。
他們在幫著鐘文鑄造兵器之前,到已是聽聞了太一門九首道長乃是一名無上高手之事。
要不然。
他們二人也不至于一見到鐘文后,就應下幫鐘文鑄造兵器了。
甚至。
庾夭他們見到如此多的玄鐵之后,也不敢有貪沒的想法。
而今。
又聽到門內弟子傳聞江湖之事后,庾夭庾熙二人紛紛震驚不已。
“師兄,看來此事得向門內長老他們稟報一聲了,連云羅寺上清派這些大宗門都出動了,我們也得幫一把才行啊,要不然,九首道長還指不定會不會怪罪我等呢。”庾熙建議道。
庾夭聽后,連連點頭,“好,那我們趕緊去向長老他們稟報去。”
隨著庾夭二人向著靈寶門的長老,太上長老稟報之后不久。
這靈寶門的幾位太上長老,紛紛離開了靈寶門的后山,往著靈州趕去。
為此。
江湖之上。
再一次的多了一個七大宗門的靈寶門。
話回龍泉觀外的靈武。
猶豫了好半天的靈武,終于是走上臺階,敲響了觀門。
“你是?”當陳豐見到一個年輕人后,心中有些不解。
不過。
陳豐不解之時,看著那年輕人,隱約之間與著自己師弟有著七分的相像,心中也有了猜測。
龍泉觀目前依然還處在閉觀當中,一般是不接待任何掛單及上門的客人的。
除非有什么大事才會接待。
“靈寶門靈武,拜見道長,我奉我靈寶門師長之命,前來太一門拜會九首道長,還請道長通稟。”靈武到也直接,道明了來意。
隨著靈武的話一出后,陳豐立馬就會意了,“原來是靈寶門的道長,請隨我入觀吧。”
隨著靈武入了龍泉觀后,先是一番的禮儀之后,靈武被帶至一處偏殿,“九首目前不在觀里,所以還需要你稍待幾日。”
“多謝。”靈武行禮謝過。
等不等,他已是到了龍泉觀了。
難道人家不在,自己還要走不成嗎?
況且,靈武他自己也是帶著一些目的而來的。
居所。
陳豐向著李道陵說了靈武之事。
李道陵思索了片刻,“陳豐,你讓九經去一趟長安,讓李山趕過來。”
“師傅,這事是不是等九首回來后再說啊?畢竟,靈武他們父子這要是出了什么誤會,可就不好解釋的。”陳豐聽著自己師傅的話后,感覺還是穩當一些才好。
“不用,九首曾經跟我說過這事,他早已與靈武講過了,而且,聽說李山在東極島的時候,與他這個兒子也見過一回面的。”李道陵搖了搖頭回道。
陳豐聽后,也不再多說。
不久后。
九經,也就是伍弟,從龍泉觀離開,往著長安而去。
當夜。
李山在伍弟的通知之下,奔襲到了龍泉觀。
“九山,你兒子這事,為師不便多說什么,而今九首暫時不在觀中,但切忌,靈武畢竟被你送到靈寶門這么多年,心中必然會對你有所恨意,所以,你在見到他的時候,切莫小心應對,可不要父子反目才好。”李道陵見李山過來后,向著李山交待著一些話。
“是,師傅,我知道該怎么做的。”李山在聽到自己兒子已是到了龍泉觀后,這心就激動的不行了。
幾年前。
在東極島相見之時,那真叫一個痛苦。
而今。
這種痛苦在這一刻,終于是化作了相思之淚。
如果伍弟告訴他來龍泉觀是見兒子的話,說不定他會帶著自己妻子前來一趟不可。
可伍弟去長安后,一見到李山,只是說師傅讓他回觀一趟。
可沒想到。
當他李山一回到觀里見到李道陵,李道陵卻是說自己兒子來了龍泉觀。
這一刻。
李山的臉上,布滿了淚水。
是的。
一個頂天立的漢子,在這一刻,所有的語言,所有的堅毅,所有的行動,全部化作了淚水。
隨著眾人與著李山來到靈武的居所后。
二人相見之下。
李山的淚水,頓時化作一團慌亂與欣喜。
慌亂之中,又是緊張,又是無言。
欣喜之中,全是高興,同樣也無聲。
而此時。
靈武在見到李山的那一刻,也已是明白了。
眼前的這個漢子,與自己太過相似了。
一眼就能看出眼前的這個男人,與著自己有著莫大的關系。
靈武愣在了那兒,同樣,這心中的疑問,悲傷,痛苦,不解,等等諸多的問題,也隨之涌上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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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陵見李山父子二人即不言,也不語。
更是沒有抱頭痛哭。
隨即出言向著靈武說道:“靈武,想來你已是知道了,眼前的這個,就是你父親,至于當年之事,你父親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這天底之下,沒有哪個父親會丟下自己的兒子不管不問的,所以,你也莫要記恨于你父親。”
“好了,即然你們父子已是相認,肯定有著不少的話要說,李山,好好與靈武敘敘話,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話的李道陵,帶著陳豐他們離開,順便還把屋門也給關了。
不久后。
屋內暴發出了責問的聲音。
隨后又是暴發出了怒吼聲。
漸漸的。
這怒吼聲淡了下去。
隨之卻是聽到聲聲自責之聲。
又不久后。
屋內傳來陣陣的哭泣之音。
李道陵他們見這對父子并沒有發生什么大問題,隨之搖了搖頭后,與著陳豐他們各回各屋了。
就剛才。
李道陵他們幾人。
就連鬼手也在其中。
駐足以屋外不遠處。
誰也不希望父子二人發生某些誤會,然后大打出手。
所以。
他們這是駐足于外,好勸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