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貞,你帶著天冰子,趕緊走,要不然,時間一過,天冰子的藥效可就要失去太多了,也不知道對宗主有沒有用,你趕緊跑,我來擋他們一會兒。”此時,被眾多江湖人士追殺的破軍與廉貞二人,此時已是出了沙漠。
破軍見追殺她們二人的人數太多了,心中又擔心她與廉貞采集到的天冰子藥效擔心,所以心存自己留下。
著實。
依著二人的境界,就算是再能逃,估計再過半個時辰,也必然會被追上的。
為此。
破軍才有了如此想法。
“破軍,那你千萬小心,我先把藥送回,只要我通知道了長老,長老一定會來救你的。”廉貞知道,此事甚急。
如果天冰子送不回,到時候真要是出了什么差錯,她們二人心中會悔恨終生的。
以前。
在公子澗一起生活,一起成長。
而如今。
卻已是加入了天地宗。
不管生與死,天地宗乃是她們的宗門。
宗主急需的天冰子要是失去了藥效,最終如何,她們二人不知,但那結果肯定不是能接受的。
“快走!”破軍瞧著遠處奔來了一人,心下已是大急。
廉貞見此情況,也是二話不說,就縱身往著東南方向而去。
而此時,那奔來的一人,早已是瞧見破軍二人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追過來的鐘文。
依著鐘文的身手,想要追上破軍她們,那真叫一個易如反掌。
這不。
這才進入沙漠沒多久之后,鐘文就已是到了這外圍了。
老遠,鐘文就已是見到了破軍二人了。
而當廉貞縱身正欲離開之際,鐘文卻是大聲喊道:“廉貞,回來!”
當鐘文這一聲大喊一出,破軍二人心中頓喜。
“長老。”當鐘文幾息之間,人影就已是到了破軍的跟前后,廉貞也已是縱身返回,臉上帶著笑容的看著鐘文。
“不錯,辛苦了!”鐘文看了看二人,身上雖說有一些小外傷,但也我傷大雅。
二人的縱身術。
那可是鐘文教她們的。
先天之境的高手,絕無可能追得上她們二人。
如果換作是先天之上七八層以上的高手,或許還能追上一追。
這不。
就剛才。
鐘文在沙漠當中,就瞧見了好幾個先天之上的高手,正往著這邊追來呢。
對此。
鐘文見二人身上的傷,也只是一些小傷,隨即這心,也落了地了。
“長老,我們不辛苦,這是天冰子,還請長老趕緊帶回去煉制丹藥,治好宗主。”廉貞趕忙從懷中掏出一個玉制盒子出來,往著鐘文一遞。
鐘文接過后,打開看了看后,確定玉盒之中著實乃是治療小花的傷所需要用到的最后一味,也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藥材,天冰子。
天冰子。
最好的保存方法,就是使用玉盒。
為何?
因為其極寒。
就好比鐘文手上的玉盒,隔著如此之厚,都帶著一股冰寒。
用普通的蠶絲兜。
估計片刻之間,就能凍住。
如此之奇物,不要說常人難以見到了,就連如鐘文這般的高手,一生都難得見到一回。
天冰子,同屬為奇藥之列。
雖比不得像朱果這般的奇藥,但也是不差多少的。
而小花被那早已死去多時的天折所傷,依著鬼手所言,必須使用類似于天冰子一般的藥材,才能治療好。
而且。
那天折所習練的功法,就是極陽的功法。
所以。
天荒的駐地,就一直處在冰雪之上。
這也是為了方便天折的功法在習練之時,能夠平衡。
此刻。
有了天冰子,鐘文確信自己小妹有救了。
心中甚喜。
就在此時。
遠處奔來了不少的江湖人士。
其中,以先天之上七層的一位高手為首。
隨著這些江湖人士一到后,鐘文連頭都未回,只是靜靜的看著破軍二人。
對于破軍二人被追殺一事。
依著正常情況,只要她們二人報出他九首的名號來,諒這些江湖人士也敢追殺她們二人的。
“你們到是挺能跑的,怎么?還請來了一個救兵?哈哈,這次我看你們能跑哪去,把天冰子交出來,否則,死。”那為首的先天之上七層的高手,根本沒把背對著他的鐘文放在眼中。
也是。
一個無上高手,又怎么可能會跟兩個先天之境的人混在一塊。
所以。
他們根本沒有把這個背對著他們的人,想作是鐘文。
正當那人說完話后,鐘文卻是手捧玉盒,回過頭來。
一眼瞧見一個光頭正一臉興奮的看著他們三人后,臉色立馬就變了,“你要天冰子?”
隨著鐘文一轉身,一說話之際。
不遠處的一個人,卻是緊張害怕的不敢動彈了。
而此時。
更是有著不少人追了過來。
那為首的光頭,見鐘文也只是一個年輕人,到也沒想過眼前之人,就是那太一門的九首,“對,把你手中的玉盒給我扔過來,說不定我還會留你一個全尸。”
“是嗎?追殺我的人,還想搶我的東西,云羅寺盡出這樣的敗類嗎?”鐘文臉上帶著笑意道。
是的。
為首之人,正是云羅寺人。
從他那頂著的光頭,就能瞧出他出自于云羅寺了。
更何況。
云羅寺有一個特別容易分辨的行為,那就是在哪都要站在首位。
就好比眼前之人。
而當鐘文的話一落后,那云羅寺的光頭,眼神卻是變得凝厲了起來,“把玉盒扔過來,否則,死!”
隨著那云羅寺人話一出后。
后面追擊過來的人當中,卻是有人發聲了。
“那人就是太一門的九首道長,原來那兩個女子乃是他的人,她們怎么不早說啊,要是說早,我們也不敢追她們啊。”
“原來他就是九首道長啊,這真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了,一會我可得去跟九首道長賠個不是去。”
“那兩個女子也真是的,怎么不說她們是九首道長的人呢,要不然,我們也不敢追擊她們啊。”
有了這些聲音后。
那位云羅寺的光頭,突然之間,卻是愣了傻了一般。
先天之上七層的他,哪里會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道士,就是那位傳說當中的無上高手。
而且。
他剛才還敢當作這位無上高手的面,讓他交出玉盒,否則就是死的話來。
這讓他頓時就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了。
不過。
幾息之下。
那云羅寺的光頭,卻是突然一個縱身,想要逃離了。
逃離?
那是不可能的。
正當地光頭一個縱身上了半空后。
鐘文的腳卻是連都未動一下,只是抬起手來,內氣噴涌而出,幻化成了一只爪子,把那已是到了半空中的光頭,給直接從半空中拉了下來。
“砰”的一聲。
那光頭就重重的給摔在了地面之上。
如此變故。
如此詭異的一幕。
更是直接把所有人都給驚在了當場,像是變成了啞巴一樣,瞪著大眼,望著重重摔在地面上的那位云大師。
“我讓你走了嗎?你不是想要我手中的玉盒嗎?你不是說要給我留個全尸嗎?云羅寺盡出這種人物?哼!”鐘文對于云羅寺的行為,著實不喜。
眼前的是一位。
在石千山的寺廟中見到的,也是。
而鐘文還聽說了,在東極島的那幾位云羅寺的人,也是如此。
可見。
這云羅寺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鳥。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乃是天下第一宗門,估計早就被人給鏟除了。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那光頭此時已是恐懼的不行。
就剛才那一下,可謂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哼!”鐘文二話不說,抬手就是轟出了內氣所幻化的一掌。
“砰”的一聲過后。
那光頭直接就被廢了。
“啊…”的聲音,響徹在這夜空。
“我們走。”鐘文更是不想聽見這種生意,也不想再多耽擱時間下去,隨即向著破軍二人喊了一聲。
隨之。
破軍二人在鐘文的帶領之下,往著東南方向縱身而去。
留下眾多的江湖人士愣在那兒,像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似的。
過了許久之后。
那幾位先天之上的高手,這才出聲商議,最終,這一群江湖人把那位光頭帶著,準備回靈州去了。
一個先天之上七層的高手。
連手都未接觸,就被人給廢了。
這是個什么樣的可怕境界。
這已然是超出了他們所有人的認知了。
而當鐘文帶著破軍二人一回到龍泉觀后。
就把裝有天冰子的玉盒交給了鬼手,“三師傅,這是天冰子,你看是不是把這天冰子煉制成丹藥,好讓小花的傷感緊好起來?”
“天冰子尋到了?那太好了,正好我的藥爐的火還沒熄。”鬼手接過玉盒之后,一股冰寒襲來,頓時就知道,這就是天冰子了。
煉制小花的丹藥,花費的時間很快。
僅僅三天就成了丹藥了。
只不過。
丹藥雖成,但小花暫時卻是不能服用。
天冰子的藥性太足,再加上丹藥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或者說沒有沉下來,這藥效太大,如果小花服用的話,指不定出什么事。
需要半個月或者近一個月的時間,小花才能服用。
“九首,現在四種藥材已是有了兩種了,還缺兩種,而這兩種,也是最為難得了,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尋到。”鬼手坐下歇息時,看著鐘文,臉上帶著一絲的困色道。
接連煉制兩種丹藥,這已然是讓他疲憊不堪了。
鐘文到是想自己來。
可這丹藥之事,鐘文也從未煉制過,就怕出什么差錯,這才由著鬼手代勞。
鐘文瞧著鬼手一臉的困色,心中有些歉意道:“三師傅,你辛苦了,雖說四藥缺其二,其實,也只是缺一而已,朱果,還有兩粒。”
“什么!!!你有朱果?”當鬼手一聽鐘文所言,驚得無以復加。
“是的,三師傅,朱果還是二師傅和師叔曾經弄到的,暫時還留下兩粒下來,所以目前還缺血玉子。”鐘文也沒有再隱瞞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