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荒荒主,我慈航殿上上下下幾十號人,全被殺了,只留下十一名弟子在外才免了殺身之禍。”聞如瞧著震驚不已的地巖,已是猜出她慈航殿貌似不像是被地荒所滅的。
“什么時候的事!”地巖見聞如說話,知道聞如乃是出自于慈航殿。
“已是發生了近一個月了。”聞如回應道。
具體的時間。
聞如也不知道。
那十一名弟子也不知道。
當那慈航殿十一名弟子返回慈航殿之時,所見到的乃是一片的尸首。
她們又哪里知道她們慈航殿的人,是何時被殺的呢?
況且。
在慈航殿又是冰冷之極。
尸首依然保持被殺時的狀態,很難分辨時間。
只能推斷大概一個時間了。
當地巖聽著聞如的回應后,走回到他們地荒人所在,看向天折。
而此時的天折。
也已是明白。
他們所懷疑的對像,有可能并不是地荒所為的。
對此。
天折向著地巖拱了拱手,“地巖,你認為慈航殿之事,乃是誰所為?不會是水妖干的吧?”
天折可不會低頭。
至于認錯。
那也是不會的。
所以,他天折直接繞過自己傷了地荒之人,問起了慈航殿的兇手來。
而地巖也知道。
就算是他們有著這么多人,又有著兩個武道之境七層的高手,估計也難逼得天折低頭。
而且此事甚大。
此時再去論誰對誰錯來,讓天折道歉,估計是難了。
“不知道,看來我等閉關如此之久,江湖之上的消息已是絕了。天折,我看我等是時候繼續查找水荒消息了,還有那太一門。”地巖想了想后說道。
“好。”天折得了話后,點頭同意。
沒過多久。
天折返回天荒。
不過。
隨著天折他們返回天荒不久之后,聞如與一名天荒中人就再一次的離開了天荒。
聞如所去方向,乃是東北方向。
而另一名天荒中人,所去方向,乃是東方。
與此同時。
地荒之下。
地巖正與著地荒的數人說著話,“慈航殿之事甚大,所以,我想派兩人出去打探一下消息,向昆,風巳,你們二人一人前去東極島和水荒,一人去太一門再一次的查看一下,切記抵達太一門之時,要小心再小心,可別如地煞那般沒了消息。”
“是,荒主。”向昆與風巳二人得了話后,紛紛離去。
向昆與風巳二人。
身手放在地荒之中。
也算是最差的了。
均為武道之境五層。
說來。
地巖安排這兩人出來,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雖說他地荒除了他地巖之外還有四人。
可其中一人剛突破到武道之境七層,自然是離不開地荒的。
而另一個武道之境六層的高手,今日又被天折傷了。
雖說傷并不重,但也著實不易離開。
所以。
最終只得由著這向昆與風巳二人前去查看或打探消息去了。
而此時。
遠在幾千里之外的龍泉觀。
卻是并不知道還有人會前來龍泉觀查探消息。
此刻的鐘文,一心都掛在自己女兒的身上,根本沒有什么心思離開龍泉觀,去打探消息,或者如何了。
理竺與伯溪他們ꓹ已是帶著小花回了他們的那山洞去了。
至于鐘木根夫婦和小武,也已是回三斗村了。
鐘木根他們到是想留下。
可他們在的話ꓹ曼清就顯得很尷尬。
這左一句兒媳ꓹ右一句兒媳的叫,估計是誰都會尷尬吧。
況且。
曼清還沒嫁給鐘文呢。
就已是如此的叫法了,不要說曼清會尷尬了ꓹ就連鐘文都尷尬不已了。
為此。
鐘文只得把自己父母和小武一起送回三斗村去了。
至于成親的日子。
曼清沒有開口ꓹ誰也沒個數。
“父親ꓹ長安很大嗎?比我以前見到的城市還大嗎?”坐在自己父親懷里的九兒,聽著自己父親講述唐國的情況,抬著小腦袋望著鐘文。
一對水汪汪的小眼之中,盡閃著好奇。
坐在不遠處的曼清。
看著這對父女,每天有說不完的話ꓹ臉上的笑容ꓹ這些時日里ꓹ估計都比她活了二十多年都還多出不知道多少倍了。
“很大很大ꓹ等九兒稍稍長大一些,父親就帶你去長安看看去。”鐘文臉帶溫和ꓹ看著懷中的女兒。
“父親,為什么要長大去呢?現在去不好嗎?九兒想去看看了。”九兒一臉的期盼之色。
“九兒想去看ꓹ父親當然是沒問題了ꓹ不過你母親身體還沒好,等你母親身體好了,我們再去好不好?”鐘文到是想帶著自己女兒滿世界的轉一轉。
可當下的曼清,身上的傷可還沒好。
雖說有著鬼手在,以及鐘文在。
但曼清受到的內傷,恢復起來,稍顯有些慢。
至于外傷,到是好了。
九兒聽了自己父親的話后,趕忙從鐘文的懷中滑了下去,奔向自己的母親,伸出她那并不強健的雙手,抱著自己的母親,嘴里還哈呼哈呼的。
像是在給自己母親吹傷口一般。
使得鐘文對于這么一個懂事乖巧的女兒,真心是沒有別的想法了。
此時。
靈州城。
百家樓內卻是迎來了聞如。
隨著聞如一到,整個百家樓再一次的閉了樓。
“前輩,你所說的事情,我只能幫著前輩去打探,至于能否打探到,我卻是無法保證,還請前輩見諒。”百事通恭敬的站在聞如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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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你百家樓都得給我打探到消息,否則,你百家樓就不要存在了。”聞如見百事通如此回話,心中甚怒。
就剛才。
聞如一到之后,把百事通召了過來。
向著百事通說了關于慈航殿之事。
而百事通雖說并不認識眼前的這個高人,但從聞如的話語之中,也能猜測出此女人來自于慈航殿。
而且如今已是三荒中人。
面對如此高人,百事通當然得滿足其要求了。
可聞如的話,卻是讓百事通心中甚為為難。
慈航殿都屠滅了近一個月的時間,他們百家樓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這足以說明。
慈航殿被屠滅之事,來得很隱秘了。
當然。
這也是因為百家樓也并不知道慈航殿位于何處。
甚至。
這慈航殿每幾十年才出現幾人在江湖之上行走。
而且。
那幾人還是以圣女之名在江湖之上行走。
就算是百家樓再厲害,也無法探知到慈航殿的消息。
雖說。
近段時間,他們百家樓到是確有發現慈航殿人出現在江湖之事,至于何事,也只知道她們在尋人。
至于為何尋人,百家樓卻是不知了。
“前輩,這可就些為難我百家樓了,我只能保證盡力而為,至于結果,我百家樓真的無法保證,還請前輩理解。”百事通雖有心反抗,可百家樓在面對這樣的一位高人,即便有心,也是無力。
“我只要結果,一個月內,如果你們百家樓沒有給我確切的消息,那我會親自過來滅了你們百家樓。”聞如放下話,也不再多言,直接就離去了。
這讓百事通瞧著聞如離開的背影,實在無奈的很。
可無奈歸無奈。
事情還是要去辦的。
如一個月后,真沒有任何消息。
他百事通也有辦法把整個百家樓給隱藏的。
對于什么滅了他們百家樓之言,他百事通還真沒放心上。
百家樓能存在,就有著其存在的道理。
而且。
百家樓最厲害的是什么?
除了打探消息,當然是善于隱藏的了。
不久后。
靈州城中的百家樓再一次的開啟。
第二天上午。
百事通坐在話臺之上,向著在場的所有江湖人開始說起江湖之事來,“諸位,我百家樓最近得了一件非常了不得的消息,如想聽此消息的,還請坐好,且聽我細細道來。”
“百事通,最近江湖很太平啊,也沒聽聞有什么大事啊。”
“對啊,百事通,你這話是不是說的太滿了,我可沒有聽聞過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眾江湖人一見百事通所言,就開始出言說道。
“諸位,慈航殿大家可知?而我百家樓最近聽聞,慈航殿上上下下幾十口被屠滅了,這算不算非常了不得的消息?”百事通笑了笑,突然直接暴出了這么一個驚天的消息出來。
而當眾江湖人突然聽聞慈航殿被屠滅之事后,紛紛驚驚詫不已。
在場的人,沒有人不知道慈航殿是個什么樣的宗門。
也沒有人不知道這個宗門除了神秘就是神秘。
即便他們經常在百家樓打聽江湖水息。
可也沒有聽聞過百家樓說過多少慈航殿的事情來。
而今,
百家樓得百事通,直接暴出了這么一個驚天之事。
這讓所有的江湖人士,紛紛開始出言打探了起來。
百家樓。
要的就是如此。
消息一從百事通的嘴中一出。
十天之后。
整個唐國的江湖之上,到處都在傳著這么一個消息。
就連云羅寺都已是知道了。
上到七大宗門。
下到各中小門派。
整個江湖之上,真可謂是沒有誰不知道慈航殿被屠滅的消息。
而此時。
云羅寺中卻是奔出了數個光頭。
又是數日后。
上清派。
靈寶門。
浮云宗。
哪怕就是太乙門,也派出了一個弟子出來。
紛紛趕往云羅寺人所指定的地點奔去。
而此時。
龍泉觀也迎來了一個云羅寺和尚。
“不知道大師前來我龍泉觀所為何事?而我龍泉觀最近并不待客,如有事請言明,如無事還請離去。”陳豐瞧著觀外來了一個自稱是云羅寺的弟子,心中滿是狐疑。
“道長,貧僧出自云羅寺,受主持之法旨,前來太一門,貧僧想見一見貴門的門主,還請通融。”僧人作揖而道。
“大師,我太一門目前屬于閉門之時,還請回吧,江湖之事,我門不參與。”陳豐聽后,不以為意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