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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九章 ??伍弟到觀拜師禮

  離開龍泉觀的許敬宗二人。

  一路之上,這話里話外就沒有離開過鐘文。

  至于李道陵,反到是被他們給扔一邊去了。

  著實。

  李道陵在他們的眼中,也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道長罷了,根本沒有往深里去想,更是沒有太在意。

  “王大都尉,鐘太保交給你的這本馬槊習練之法,能否借許某觀看一番?許某雖說習練的乃是劍,可這馬槊也是能拿得動的。”已是近五十歲的許敬宗,見王玄策騎在馬背之上,不停的在看著手中的紙張,眼中甚是羨慕的很。

  王玄策回過神來,把紙張折好,塞進懷中,“許刺史,此乃是鐘太保交于我的,我可不便給外人看,要是鐘太保知道我把這馬槊習練之法交于你了,鐘太保必然會責罰我的,還請許刺史見諒。”

  王玄策又怎么可能會把鐘文交給他的馬槊習練之法,交給許敬宗觀看。

  如此重要之物,不要說他許敬宗了。

  估計就是長安城的那些國公親王郡王們索要,他王玄策都不會給。

  更何況。

  他王玄策剛才一路看過紙張上的馬槊習練之法,已是深知此習練之法的精深之意。

  而且。

  他王玄策也知道。

  這馬槊習練之法,如習練到深處。

  完全可以以一敵百了。

  雖說。

  王玄策最擅長的乃是槍法,但對于馬槊的使用,也只是熟悉,但卻是未精通。

  而有了這本類似于秘籍一般的馬槊習練之法。

  他王玄策此時正想著,在未來的以后,如唐國邊境有敵來犯,他都想入軍中為將,帶著唐國兒郎殺向敵國都城去。

  “王大都尉,你這可是過河拆橋,要不是本官帶你來龍泉觀,想來你是見不到鐘太保的吧?你如此不承本官之情,這以后你我又如何在利州為官啊。”許敬宗見王玄策不給他馬槊習練之法,立馬拿起了官場的一套說詞來。

  不過。

  王玄策卻是不吃他的這一套。

  “許刺史,如你真想看,那我現在回龍泉觀向鐘太保說一聲?”王玄策也是一個聰明之人。

  此時如許敬宗一直揪著不放,他到是好解決此事。

  就如他所言那樣。

  只要跟鐘文一說,想來他許敬宗可就得要坐蠟了。

  許敬宗一聽王玄策之言,頓時就閉了嘴。

  他可真不希望王玄策回龍泉觀去向鐘文告小狀去,他許敬宗可真受不了鐘文那眼神,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隨后。

  一路無法。

  二人在下午傍晚之際,回到了利州的驛館之中。

  而第二天后。

  利州的官員,在鄭之的帶領之下,到了驛館當中,迎接著這兩位新到利州的兩位主官。

  在圣旨出來后不久,又是對接,又是介紹的。

  最終。

  完成了上任儀式。

  隨著許敬宗這個刺史一上任,稍稍熟悉了一些事物的半個月后。

  他還真就聽從鐘文在觀里所交待的那般,帶著一些隨從,和一名小官員,開始在利州各縣各村走訪了起來。

  而王玄策。

  入了折沖府后,卻是不怎么受待見。

  為何?

  原因自然是呂林棟這些原折沖府的將士們很排外了。

  著實。

  呂林棟這個都尉,以及副都尉他們。

  可以說是在鐘文的手下成長起來的,更是有功于利州的。

  這突然上頭來了一個力壓他們的一位大都尉,估計是誰會生出抵觸情緒來,更別提呂林棟他們了。

  而王玄策對于呂林棟他們的抵觸也不多話。

  只是了解了一些情況后,就按部就班的一般。

  別人該干嘛就干嘛,他也從不多言。

  況且。

  王玄策可真沒有什么時間去處理公務,到是天天拿著一桿馬槊,在折沖府中耍練了起來。

  有道是。

  文官初來乍到,你得會為人處事,會辦事,別人才會服你。

  而在武將里。

  你得有一身好武藝,這樣才會壓得住別人。

  而王玄策原本是一位文官。

  這一次突然接到旨意,前來利州折沖府為大都尉。

  武藝之事,必然是比不得呂林棟他們的了。

  至于武事一類的,王玄策自認為自己還很是不錯的,至少他認為比起呂林棟他們來,絕對不會差。

  利州如何。

  此時的鐘文卻是不會去管。

  再亂又能亂到哪里去?

  更何況也只是來了兩位主官罷了。

  兩人想要改變利州的情況,那無亦于是癡人說夢。

  而此時。

  龍泉觀中,卻是迎來了一個新人。

  而這個新人,自然是鐘文在東極島代師所收的弟子伍弟了。

  伍弟的到來,讓龍泉觀頓時多了一些熱鬧。

  伍弟到龍泉觀來,這熱鬧自然是指伍弟拜師了。

  雖說。

  鐘文代師收徒之事有些不著調。

  可曾經鐘文也曾收入李山為李道陵的弟子的。

  所以這事也就沒人會在意什么的了。

  更何況。

  此時的伍弟,更是偷學了小花的寒冰劍法,這要是不加入到太一門來,鐘文都不一定會放過他。

  偷學他門的功法劍法,放在江湖之上,那是大忌。

  好在鐘文沒有計較這么多,否則的話,伍弟的墳頭上,估計雜草都已是有一尺高了。

  “九首,這伍弟真是個散人?為何他的境界有如此之高?難道他的天賦非常之好?”李道陵對于伍弟,雖說早就聽聞鐘文講述過。

  可這一見之下,卻是發現伍弟的年歲并沒有他李道陵高,而且境界比他還要高出不少,這讓李道陵心中倍感壓力。

  所有太一門的弟子當中。

  都比他李道陵的境界要高。

  即便是常年跟隨在他左右的陳豐,比起他來,都要高上一些。

  而當下的伍弟,更是比李山的境界都要高出不少。

  身為師傅的李道陵,哪里會沒有壓力。

  師不如徒,這就是李道陵心中的感受。

  “師傅,伍弟確實是散人,天賦悟性極好的,要不是因為沒有拜入了某個宗門,說不定他早就是先天之上的境界了,所以弟子當時在東極島發現他后,這才想著代師傅收下他入我太一門來。”鐘文回話解釋道。

  “好吧,那這拜師禮的儀式可得準備好,伍弟乃是散人出身,有些事情他并不懂,你可得教一教他,可別讓你二師傅和三師傅們看笑話了。”李道陵聞話后,到也沒什么想法了。

  交待了幾句后,就離去了。

  不過。

  李道附的臉上神情,卻是帶著一絲的落寞。

  鐘文知道。

  自己師傅這是心中有些壓力了。

  而此時的陳豐,正在準備著拜師的物品以及一些道品。

  拜師并非當日。

  而是在幾日后。

  日子是李道陵選的。

  而這幾日里。

  每天都得誦經,一直要到儀式結束才會停下。

  畢竟。

  伍弟乃是散人出身,又是半道入門。

  這儀式比起其他人來,要顯得隆重了許多。

  為此。

  鐘文還特意為了伍弟的入太一門儀式,去了一趟長安,把此消息告訴李山。

  鐘文也沒有在長安多停留。

  只是把消息送到后,又是在府上與徐福說了一會話,就與李山當夜返回龍泉觀了。

  幾日后的清晨。

  整個龍泉觀的道人以及弟子,全數到了廣場之上。

  靜待著李道陵祭禮唱福。

  隨著祭禮結束后,唱福會持結一個時辰。

  而鐘文身為大弟子,自然是要跟著唱福的。

  伍弟依然穿著他來龍泉觀的衣裳,緊張的站在中央,靜待著唱福結束。

  這幾日里。

  鐘文和陳豐時不時會教著伍弟入道門的禮儀,以及在入門儀式之時需要怎么做,又該如何行禮等等。

  對于伍弟來說。

  能加入到一個宗門,是他此生最大的希望。

  而且。

  在他的認知當中。

  太一門比之其他的宗門,更加的強大。

  半年前。

  在東極島之時。

  他可是見證了鐘文在東極島那威風,更是把東極島所有的先天之上的高手,滅的滅,廢的廢。

  有著如此之高境界身手的師兄,伍弟心中是激動的。

  未來。

  他相信自己也許也能達到自己師兄的那個程度。

  即便達不到,而他也相信自己能達到先天之上九層的境界。

  “唱福祈禮,觀禮客座入大殿。”隨著唱福一結束,陳豐大聲喊著話。

  隨著陳豐的大喊后,以李道陵為首,抬步往著主殿走去。

  而理竺伯溪他們這些其他宗門的人員,在聞聲后,紛紛隨著李道陵進入主殿,站于主殿一側觀禮。

  觀禮的人員當中。

  小花亦然也在其中。

  小花可不是太一門的弟子,最多只能算是太一門弟子鐘文的小妹罷了。

  況且。

  小花是伯溪的弟子,乃是天地宗人。

  所以只能成為這觀禮之人了。

  而鐘文。

  即是太一門弟子,也是天地宗弟子。

  這唱禮之人,依理該由大弟子來主持。

  可每一次唱禮主持的人,均是陳豐。

  “弟子伍弟受箓,尊三清道君,祭焚香禮,…”

  好半天之后。

  一通的儀式下來之后,這禮也成了,儀式也結束了。

  伍弟終于是成了太一門的弟子,李道陵的第四位弟子了。

  “九經師弟,接道冠道衣吧,以后你可就是四師弟了,大師兄九首,我是二師兄九豐,他是你三師兄九山。”陳豐抱著道冠道衣遞給伍弟,臉上掛著喜悅。

  “九經見過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伍弟接過道冠道衣后,向著三位師兄行禮。

  伍弟為何道名為九經。

  說來也是因為伍弟的原名叫伍經,弟乃是他的字。

  所以身為師傅的李道陵,自然是取了一個道名九經了。

  總不能取九弟之道名吧!

  “諸位,今日恰逢我太一門收入弟子之時,而諸位又在我龍泉觀,所以我決定,今日大擺宴席,慶祝我太一門新增一名弟子。”李道陵此時也是高興不已,大手一揮喊著話。

  如今。

  太一門四個弟子。

  再加上李道陵。

  算下來已是五人了。

  如此多的門人,身為太一門門主的李道陵,哪會不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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