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這乃是屬性功法,你這就樣給我們了?”理竺瞧著手中的功法冊子,實在有些不知道說什么了。
屬性功法的重要性,以及珍貴程度。
可以說堪比一國出一位帝王了。
而鐘文更是直接拿出了兩本,可見理竺伯溪二人此時的狀態,完全處很懵的狀態當中。
鐘文輕輕的點了點頭,“二師傅,師叔,你們即然是我的師長長輩,身為弟子的我,也沒什么可孝敬你們的,只有這兩本冊子了。”
“師傅,我哥的功法很厲害的,你就收下吧,師傅你要是不懂的話,可以問我,我都學過的。”而此時,一邊的小花卻是出聲向著伯溪說道。
這讓伯溪聞聲后顯得異常的尷尬。
自己收的弟子,臨了還說自己要是不懂可以問她。
這讓伯溪突然之間,終于是理解了李道陵身為鐘文師傅的尷尬之處了。
同樣也能理解自己師兄身為鐘文二師傅的尷尬之處了。
論實力。
在場的人當中,身為鐘文的二師傅理竺都比不得鐘文。
就更不要說鐘文的師傅李道陵了。
弟子傳師傅功法。
這放在別的宗門,斷然是不可能出現的。
而在這龍泉觀中。
卻好像如平常一般。
坐在一邊的李道陵和陳豐二人,什么表情都沒有,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來得平常。
著實。
二人早就習得了這兩本冊子之上的功法和劍法了。
雖說二人的境界,以及小花的境界。
完全無法發揮出來。
但鐘文早先時候,就已是傳授了。
至于以后能不能用得到,就看他們的修為境界如何了。
至少。
寒冰劍法還是可以使用的嘛。
至于生死劍法,雖說能用,但實力卻是要下降不少了。
畢竟。
那可是需要很強大的內氣,才能駕馭的。
得了冊子的理竺伯溪二人,向著眾人告了聲罪后,紛紛起身縱向山林之中,像是怕打擾一樣。
而此時的鬼手。
卻是眼饞的不行。
鬼手卻是不好開這個口。
功法一類的東西,可不是普通的玩意。
鬼手深知其重要程度。
他可真不好開口向鐘文索要。
不過。
正當鬼手眼饞之時,鐘文卻是開口了,“三師傅,待我二師傅他們習練結束后,你再習練吧,冊子我就只著了一本,所以…”
鬼手一聽,心中激動不已,“這合適嗎?”
“沒什么合適不合適的,九首能稱你一聲三師傅,那你也就是九首的師傅。”一旁的李道陵出聲說道。
鐘文也是向著鬼手點了點頭,示意鬼手莫要在意這些小問題。
至此。
誰也沒落下。
而龍泉觀的其他弟子。
估計那得等他們加入到太一門之后,才會傳授寒冰劍法了。
說來。
如果屬性功法要評一個等級的話。
寒冰劍法屬于初級,適用于圓滿境到先天之境的境界。
而生死訣,屬于中級。
適用于先天之上境界,以及武道之境的境界。
至于鐘文的陰陽生死訣,估計就是屬于高級了,適用于武道之境,以及之上的了。
只不過。
當下的武道,卻是只到武道之境七層,往后就再也沒有路徑了。
而曾經的水妖的屬性功法,與著鐘文的陰陽生死訣,就屬于同等級別。
至于孰強孰弱。
目前未知。
水妖已死。
想要試上一試,都已是沒有了對像。
反到是墨門墨羅的功法,卻是有些異類。
說是屬性功法吧,可又不是。
說不是吧,又類似。
只能說墨羅的功法,有些類同于屬性功法,更或者是墨羅新開僻出來的屬性功法了。
如論等級。
估計與著水妖,以及鐘文的屬性功法處于同等級別的。
畢竟。
墨羅的實力擺在那兒。
得了冊子的理竺伯溪二人。
幾日里都在山林之中,就連飯食都未回龍泉觀來食用,像是消失了一般。
對于此情況。
鐘文并不在意。
理竺與伯溪二人的身手,絕無可能出什么事的,除非遇上了如水妖一般的人物。
幾日里。
鐘文一邊在研究自己的內氣,一邊指導自家小妹。
而此時。
利州城的百騎司校尉,卻是突然接收到了長安所傳來的消息。
當那百騎司校尉接收到長安傳來的信件后。
二話不說,拿著信件就出了他所在的房屋,騎上一匹快馬,出了利州城后,往著龍泉觀方向奔去。
與此同時。
從長安回來的利州商團,也帶了一封信件抵達了利州城。
“鐘太保的信?”鄭之接過利州商團負責人專門送來的信后,一臉的疑惑。
鄭之可是知道。
鐘文的信,絕無可能會走官府這一道。
這一次,算是頭一次了。
正當鄭之想著是不是自己親自去一次龍泉觀之時,他的衙堂外,又是迎來了一人。
“稟鄭別駕,長安所派的刺史,明日即將抵達我利州,請問該如何接待?又該如何安排?”一名官員走了進來,向著鄭之稟著他所要所稟之事。
鄭之一聽那官員的話后,心中思慮了一會后回道:“待明日新刺史到了之后,先安排在驛館,該走的儀式不能缺。”
那官員得了話后點了點頭,隨之離去安排去了。
當下的利州。
不論鐘文所封的官員職級,估計也就鄭之這個別駕最大了。
新刺史到任。
如放在別的州來說,那必然是要前去迎接的。
怎么說。
刺史之職,乃是一州最高官員了。
可放在利州。
迎接到是有,只不過不會如別的州那么盛大,甚至只會派出一些小官員去接待罷了。
要不然。
就剛才那官員為何只說是接待,而不說迎接呢?
不久后。
拿著信件的鄭之,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后,也隨之騎上馬匹,帶了兩名護衛,直接出了城往著龍泉觀去了。
傍晚之際。
百騎司校尉與鄭之可以說是前后腳抵達的龍泉觀。
待二人見到鐘文后,什么客套都沒有,直接把信遞給了鐘文。
如在官場之上。
論級別。
鐘文可以壓死他們這兩人。
可論實權。
鐘文卻是沒有。
但是。
鐘文被李世民所封的那些官職,又有著無上的權力。
就護國二字,就能體現這份無上權力來了。
隨著鐘文接過二人的信件后,先是看了看徐福傳過來的信件。
當鐘文看過之后,知道了墨離著實偷偷的離開了龍泉觀。
至于為何又去了長安,而且又在自己的府上待了這么多天,鐘文卻是有些難以理解。
甚至。
鐘文實在無法理解墨離的情況。
這天天待在自己的府上,即不說話,也不出門,像是受了什么打擊似的。
可隨著鐘文看到信件末尾之后,心中也漸漸有了些明了了。
至于墨離最終去了哪里,信中沒有說。
而鐘文也不可能會去管。
自己已是與墨門交惡了,難道還要去尋找墨離嗎?那是不可能的。
即便自己與墨離關系稍好一些,可墨離依然是墨門之人。
而且墨離還辦了一件讓鐘文都恨之入骨的事情來。
墨離之事,鐘文不再多想,隨之起李山的信件看了看。
可隨著李山的信件看完之后。
鐘文又是把徐福傳過來的信件相之聯系了在一起,心中暗道:“難道墨離在我的府上,是為了躲避墨門的人?這是為何?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不明所以的鐘文,實在想不出長安所發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了。
隨后。
鐘文回了自己的屋中,寫了兩封信。
“你把這兩封信傳回長安吧,今晚你們兩人就在我龍泉觀待上一晚,鄭別駕,下次如有信件的話,就讓別人送過來即可,也無須勞煩你親自跑一趟了。”鐘文把兩封信遞給那百騎司的校尉,又轉向鄭之說道。
“無妨的,我這次來,正好有事還想向鐘太保請教一番。”鄭之笑了笑回道。
百騎司的校尉接過信,向著鐘文點了點頭,“鐘太保,再過一個月,我可能就要調離了,到時候新校尉會接遞我的職務,這些年,多謝鐘太保的照顧。”
鐘文一聽后,看向他。
百騎司的人員調動,說來也平常。
此名百騎司的校尉,在利州也有好些年了。
細數之下,此人在利州可以說已是有了六年之久了。
依著官場之例,三年一調動,而百騎司的乃是五年。
而此人卻是多了一年。
可想而知,他這一調動,乃是高升之時了。
鐘文打手拱了拱,笑著說道:“那恭喜啊,此次你可就要高升了,如回了長安,可別忘了利州。”
“回鐘太保,此次我不回長安,而是去洛陽。”校尉有些失了興趣一般的回道。
其實。
對于他來說,此次調動說是高升。
但他在利州六年時間,他卻是喜歡上了利州,同時,也見證了利州從窮困到繁榮。
在一個地方待久了,估計是誰都有些不想離開。
可朝廷的旨意,他卻是不敢違背。
鐘文見他的神情有些落寞,到也了然,隨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寬慰。
晚上。
鐘文與著鄭之坐于屋中閑聊。
鄭之此次前來龍泉觀。
一是送信,二是請教。
對于新到任的刺史,在年前他就接到了朝廷的公文。
鄭之看著鐘文,臉上寫著擔憂道:“鐘太保,此次新刺史前來利州,據說還會下派一個都尉下來,據聞此事乃是朝廷新議之后,圣上也是無法,只得同意那些重臣們的提議,新設大都尉一職。”
“大都尉?什么大都尉?統軍府前些年不是改制成都尉府了嗎?不是已經有一個都尉了嗎?為何還要新設一個大都尉職?”鐘文一聽大都尉一職后,心中很是不明。
大都尉。
完全是壓在折沖府都尉之上,這明擺著就是不相信利州的折沖都尉府。
這讓鐘文對于朝廷新設的這個大都尉一職很是不喜,更是對那些朝堂之上的重臣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