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妖其實也不想打。
只不過此時已經到了他水荒無法派出高手的時刻。
就水荒現在目前來看,基本都有傷在身。
再派誰出去,他也我法想到這后果會如何。
而且,他也深知,這地荒中還有一個理竺的武道之境七層的高手,而且更是可以與他匹敵的存在。
地巖的話,明顯就是想獨占那秘藥。
這可是七粒朱果,隨便一粒就能讓人所有的傷都消除,如此寶物,他水妖當然是不希望被地荒的人得去了。
可眼下,他也著實沒什么好的法子。
“荒主,由我出戰吧。”正當水妖心中暗想著主意之時,他身邊的一位女性高手突然小聲的說道。
“云舒,你的傷還未好,如那地荒的理竺出戰,你必是傷上加傷。”水妖見那人后勸解道。
“荒主,不管是理竺也好,還是天荒所派出來的也罷,我云舒不懼,哪怕我身死,我也要奪得那秘藥。”云舒卻是堅定的回道。
“好吧,不過如真不可敵的話,切記不要再受傷了。”水妖見云舒如此堅定,只得點了點頭叮囑一句。
隨著水荒這邊的人選已是出現,而此時,天荒那邊,也是站出一人。
當水荒與天荒所派選之人落至那山頭后,地荒的地巖瞧著那二人,心中頓時開心無比。
他可是知道。
水荒所派出的云舒,也只不過是武道之境六層。
而這天荒嘛,還不如水荒中的人,僅是一個武道之境五層的高手罷了。
不過,當地巖瞧清楚天荒所派選的人之后,眉頭頓時皺了一皺。
天荒所派選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理竺的同門師弟伯溪。
天荒荒主天折如此的安排,這不可謂包藏著禍心。
“理竺,你那師弟出戰了,此戰如你不愿前往,我另派一人下去。”地巖說道。
“荒主,算了,正好我也想與他正式打上一場,也好清理我師門的叛徒。”理竺瞧著遠處小山頭的伯溪,很是淡定的說道。
理竺的話一落,直接一個縱身,往著小山頭上竄去。
根本不給地巖說話的機會。
天地宗師兄弟再一次的見面,這著實有些難堪。
就連三荒的三位荒主,也都靜待著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當然,這場拼斗,對于他們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場熱鬧,他們中意的,依然是那秘藥。
就如此時的水妖,心中卻是在想著。
自己一方所出戰的云舒,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打得過理竺。
如此情勢之下,水妖已是定下了要搶奪秘藥的想法了。
哪怕三荒再一次的開戰,他也在所不惜。
當然。
天荒的荒主天折心中,也是打定了這個主意。
他們二人,誰都知道。
這場比斗,地荒占據了上風。
如果依著以往比斗的規矩,地荒必然會贏得秘藥朱果。
到時候,地荒中所傷的人服下秘藥朱果后,他們天荒與水荒哪里還是其對手。
雖說地荒中的只有八人。
天荒中人數相對多一些,有著十三人,水荒中只有十人。
但天荒中人,卻僅有那位天折是一位武道之境七層的高手,甚至連六層的高手都沒有。
這樣的拼斗,如果在三荒中人沒有受傷的情況之下,基本到也還能打個平局。
可當下,天荒與水荒中人到如今,基本個個都帶傷。
而此時。
落于山頭之上的理竺,看向自己的師弟道:“伯溪,看來你功力有所精進了,難道突破到了武道之境六層?”
“師兄所言甚是,師弟于前段時日里,突破到了武道之境六層,也算是可以入得了師兄的法眼了。”伯溪欠了欠身回道。
“你不要喊我師兄,我也不是你師兄,你即然已是叛離了師門,那便不是我天地宗的弟子,如果不是我念在以往的情份之上,我早就把你一劍殺了。”理竺恨恨的回道。
理竺的話,頓時讓伯溪尷尬。
伯溪他自己離開天地宗,也是迫不得已。
當年的事情,他雖有錯,可這也怪不得他。
話說當年。
當伯溪從先天之上九層突破到武道之境之時,正好天荒荒主天折遇見,直接逼迫伯溪加入天荒。
而這事,卻是讓理竺把伯溪認定為他叛離了師門。
說來,這也天地宗所行之事,著實有些相背了。
天地宗所出的弟子,基本都會加入地荒,根本不會入天荒。
畢竟,天荒的高手,曾經可是傷過天地宗人,有著如此的恩怨在其中,依著伯溪這種做法,也確實有些過了。
“你們的話是不是敘完了?是不是可以開始了?”不遠處的云舒早就有些等不及了。
云舒的話一說完后,就直接縱身奔向伯溪。
伯溪,就算是剛突破到武道之境六層,與著一個老牌的六層相比,那著實是其下手的好目標。
哪怕云舒有傷在身,如真要是力斗的話,伯溪必傷。
伯溪見云舒拿著武器殺向自己,趕緊提著武器與之拼殺了起來。
“嗆嗆嗆”
隨著二人的武器一碰撞后,漸漸的,二人也是打得不相上下,不分伯仲。
高手過招。
風起云涌一般。
伯溪所使的劍法,那真叫一個密不透風。
他使用的乃是天地宗的劍法。
可天地宗的劍法,對于云舒來說,就算是有傷在身,也是能力壓伯溪。
而此刻,二人比斗過了百招后,云舒突然尋了一個空擋,給了伯溪一劍。
“撲”的一聲后。
伯溪中劍飛退。
“云舒,看來我還是小瞧了你,哪怕你受了傷,也是絕頂的高手,不過,雖然我才突破不久,就你這一劍,也只是讓我受了一點皮肉傷罷了,看招吧!”伯溪瞧了瞧自己受傷的左臂,冒似不怎么在意一般。
“伯溪,就你這個天地宗的叛徒,也敢跟我斗,受死吧!”云舒從未拿正眼瞧過伯溪。
對于伯溪這種叛離師門的行勁,云舒算是最為痛恨的了。
隨之,二人再一次的拼殺在了一塊。
而此時,一旁一直未曾動手的理竺,瞧著伯溪一直被云舒壓著打,這心中卻是于心不忍。
“唉,在一起生活了這多年,哪怕你去了天荒,你也是我師弟,師傅死得早,是我這個師兄沒有教好你,這都怪我這個師兄啊。”理竺瞧著伯溪身上越來越多的劍傷后,心中暗忖道。
理竺雖對伯溪這個師弟不待見。
可畢竟二人曾經生活在一起不知道多少年。
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
而當下,自己曾經的師弟被人傷了又傷,就差成了一個血人了。
身為曾經的師兄,越發的看不下去了。
二人拼斗到現在,早已是過了一千招了。
伯溪此時的身上,早就中了不少的劍,甚至連內傷也受了一些了。
這讓理竺不得不得著劍,沖進了戰圈。
“叮”的一聲。
理竺一劍挑開了云舒奮力劈向伯溪的一劍。
“師兄,我就知道你肯定會救我。”伯溪雖說能躲過云舒的一劍,但也知道,如云舒所劈的一劍下來,自己必然會重傷。
而此時理竺的加入,這讓伯溪見到了一絲的署光。
“如我不是看在我弟子的份上,我才不會救你!”理竺找著一個算是理由的理由,恨恨的說道。
“啊?師兄,你收了弟子了?是誰?哪日讓師弟認識認識。”伯溪一聞之下,心中高興的問道。
“他叫鐘文,道號九首,化名鐘馗,如果哪日你遇上了,記得要還我這一劍來。”理竺沒好氣的說道。
而此時,被挑開了一劍的云舒卻是不高興了,“你們二人不會是想聯合起來對付我吧?伯溪即為天地宗的叛徒,理竺你這也能原諒,看來天地宗真不是什么好地方,盡收一些小人。”
云舒擔心,理竺師兄弟二人會聯手把自己踢出去。
這才出言激道。
而她所說話的聲音,可謂是大的很。
遠在其他山頭的人,已是聽見了云舒的話了。
真要是如云舒所言,伯溪與理竺聯手,這必然是壞了規矩了。
可就在此時。
伯溪卻是小聲的向著理竺言道:“師兄,即然云舒希望我師兄弟二人聯手,那咱們就聯一次手,也好證一證我天地宗之名。”
而此刻,理竺聞那云舒之言,心中的怒氣早已是升騰。
把自己所在的天地宗說成了一個只收小人的宗門,這不得不讓理竺心中憤恨起來。
隨即,也不回伯溪的話,直接提著劍就殺向云舒。
云舒見理竺怒氣騰騰的殺向自己,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可話都已經出了口,想反悔都難了。
只得提著劍反擊了起來。
“嗆嗆嗆”
隨著理竺與云舒拼殺開始。
伯溪頓時也是提著劍縱了過去,與著自己的師兄,同時聯手對付起云舒來。
此時,遠在一個山頭之上的水妖,見如此的情況后,頓時大怒道:“地巖,天折,你們這是欺我水荒無人嗎?還是早就商議好了?”
可就在水妖的話一說完后。
云舒頓時就被理竺師兄弟二人聯手傷了。
而且其胸口,還同時中了兩把劍。
這頓時讓水妖大恨。
水妖見云舒身中兩劍,給起身形,往著比斗的山頭上落去。
“水妖,你是想破壞規矩嗎?”當水妖身形縱起身之時,另外兩個山頭上的天折與地巖也隨之縱身奔向水妖,欲出手阻止水妖。
“看來,你們二人早就聯手了,這是要把我水荒中人斬殺于此了?”水妖見二人同時而來,心中怒道。
“非也,你也知道,伯溪與理竺二人原本就是師出同門,二人此時聯手,那也只是想把云舒踢出而已,一會兒之后,他們二人必有一人獨勝,這是早就定下的規矩,難道水妖你是想破壞此規矩不成嗎?”地巖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
水妖見天折與地巖二人攔著他,怒氣滿滿道:“規矩?剛才的比斗已經破了規矩了,難道你們眼睛瞎了不成?”
“水妖,你這話說的可就有些過了,三人比斗,可從未訂立過不能聯手之事,況且,難道你忘了,二十年前,你水荒中人,也曾經與天荒中人聯手過,對付我地荒中人的。”地巖依然笑著說道。
比斗打到現在,結果已然很明顯了。
地荒穩贏啊。
可就在此時,天折與水妖卻是暗中示意了一下后,同時聯手向著地巖轟出一掌。
好在地巖早就準備,臉上依然掛著笑臉,一個急縱,就已是縱身跳出了數丈之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