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圣上,小道長剛才離開長安了,說是去太乙門尋找陳豐,圣上,你看這事…”
回到宮城后的李山,向著李世民稟告道。
“什么?九首離開長安了?你怎么不攔下來?”
當李世民聽聞李山的匯報之后,大驚了起來。
鐘文的離去,對于李世民而言,可謂是重要之極,況且,就李山所言,是去那太乙門的。
“圣上,我攔不住小道長,我…”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影子,去尋影子來。”
李世民阻止著李山繼續說話,希望讓影子過來,也好商議一下接下來如何。
李山不得不停下話,站在大殿之中,靜候著影子的到來。
至于去通知影子的人,自然不是李山了,而是某些親衛。
“圣上,找我有何要事嗎?”
當影子被親衛帶了過來之后,就向著一臉緊張之色的李世民問道。
“影子,剛才李山說九首離開了長安,說是去那太乙門了,這事你怎么看?九首要是去了那太乙門,要是出事了,可就麻煩了。”
李世民此時確實很著急,至少,他不希望鐘文發生什么意外。
“李山,你是說九首小道長去了太乙門?為何?是因為那叫陳豐之人嗎?難道陳豐在太乙門?”
影子雖說不清楚鐘文為何要去太乙門,但也知道李山他們最近在幫著鐘文尋一個叫陳豐的道人。
“影子,小道長讓我們百騎司追查陳豐的消息,而最近所傳來的消息,估計那陳豐有可能是往著太乙門的方向去了,小道長聽聞之后,就在剛才沒多久之時,就已是離開長安,往著太乙門去了。”
李山趕緊向著影子回應道。
李山此時的心情,也是復雜的很,至少,他對于太乙門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要不然,也不會告訴鐘文太乙門有著兩位以上的先天之境的高手。
雖說,他李山無法確認這太乙門有多少個先天之境的高手,但兩個他還是可以確認的。
而當鐘文真的要面對太乙門之時,那又將是一場大戰,而且,又有可能發生那日在太極殿廣場所發生的那樣,以一對二。
“太乙門,九首小道長去太乙門方向尋人,那也不能說明是太乙門抓了陳豐吧?無仇無怨的,想來太乙門不會無緣無故的抓人吧?”
影子還是有些不明,至少,他現在是沒弄清楚這里面的道道的。
“圣上,影子,我聽聞小道長所言,這是他們宗門之事,想來,小道長所在的龍泉觀,有可能與著這太乙門有什么恩怨,要不然,小道長也不會說是宗門之事。”
李山回想著鐘文與他說過的話,向著二人稟報道。
“宗門之事?難道龍泉觀與著太乙門有仇怨?那可就遭了。”
李世民聽完之后,更是驚得無以復加了。
李世民聽過影子所說,這太乙門當中,有著先天之境的高手,而且,還不止一位。
而如今,鐘文真的要是去了太乙門的話,那必然會發生拼殺的,這要是出了事情,他原本的希望,也就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圣上,你也莫要心急,想來九首小道長應該會如何選擇的,真要是面對這太乙門高手的話,打不過,想來脫身還是不成問題的。”
影子心中明白,至少,以他對鐘文的了解,打不過,跑路還是沒有問題的,就鐘文的縱身術而言,想來也是不差的。
“圣上,你看要不…”
李山與著李世民,以及影子他們,還在商議著如何如何。
而此時的鐘文,打離開長安城之后,就直奔終南山而去,一路疾奔,鬧得這路上的行人,都急忙避讓于路邊,就怕這來路的馬匹撞壞了他們。
論鐘文這騎術,要多差就有多差。
好在這路上的行人到也知曉輕重,要不然的話,說不定這條路上,不知道會被撞傷多少人去了。
長安城離著終南山外緣的距離,其實并不遠,也就五六十里的路程而已,而且,還有著道路通行。
依著鐘文騎著馬匹,奔襲的速度,小半個時辰就已是到了這終南山外緣了。
當鐘文到達這終南山外緣之后,直接下了馬匹,把馬匹放于一邊,緊了緊包袱,手里拿著寶劍,就往著終南山中而去。
至于馬匹,那不是他需要關心的東西,而且,馬匹是軍馬,誰也不敢私下奪了去,只要有人見著了,必然會上報給官府的。
當鐘文一進入到這終南山外緣之后,就直奔太乙門方向而去。
終南山外緣還稍易行動,可當鐘文越往里面,基本就沒有所謂的空地了,不是樹木就是荊棘。
想要快速達到這太乙門所在的位置,自然只能通過縱身術了。
而此時的鐘文,只得不要命似的運起內氣,往著雙腿運轉,提氣縱身,往著終南山里面縱去。
話說,這太乙門,雖說是位于終南山東端,可這東端還是有一定的范圍的。
太乙門所在的位置,其實就是位于子午谷東南向,洵水邊不遠處。
這也是鐘文依著李道陵所提供的地圖,以及口述后,自行在地圖之上,所測算出這太乙門具體所在位置。
說隱秘吧,那必然是隱秘的,說不隱秘吧,又居于洵水不遠,所以,相對而言,太乙門反而是這七大宗門最容易尋找到的位置。
當然,能尋到,你也不一定能進得了太乙門,畢竟,人家可是有著上百號的門徒,想要進入到太乙門當中,那必然會被人發現的。
時間,就在鐘文在這終南山當中,縱身而過當中流逝。
時過一個多時辰之后,鐘文終于是到達到了自己所測算之地,離著洵水一里之地。
只要鐘文一渡過這洵水之后,再過去十里左右,估計就是太乙門所在之地了。
而接下來,鐘文就得小心再小心了。
畢竟,鐘文他可是聽過李山所言,這太乙門當中,有著兩位以上的先天之境的高手,要是不小心被發現了,人沒救到,自己被圍了,那可謂十足的麻煩,反而打草驚蛇了。
“接下來,我要小心了。”
當鐘文來到洵水邊上之時,躲在一棵大樹的背后,心中計劃著接下來的事情。
洵水的水流,并不大,反而比較小,估計鐘文所到達之地,并非洵水最寬處,反到是使得鐘文容易渡過去。
不過,此時的鐘文,卻是未在前進一步了,而是躲在那棵大樹的背后,坐了下來。
鐘文坐下來,一是靜心順便恢復一下內氣,二是釋放出神識,開始往著太乙門所在的位置而去。
當神識一出,就直接往著洵水對岸過去,沒過多久,神識所見到的,皆是一些木屋石屋。
而這些木屋石屋所在的位置,坐落于一處山凹當中,四面崖壁,崖壁底下,還有著不少的洞穴。
“看來,這里就是那太乙門所在了,如此多的木屋,石屋的,這人數看來不少。”
當鐘文的神識一到這太乙門之后,就發現了不少太乙門徒,依著鐘文所判斷,至少有著七八十號人了。
“看來,這靠北邊的那兩個老頭,應該就是李山說的先天之境的高手了。”
當鐘文的神識,在這太乙門內到處查看之時,發現坐北的兩處木屋內,有著兩個老者,而且,須發皆白,精神飽滿,一看,就能猜測出是高手。
至于其他的屋子,不管是哪一座屋子,鐘文都未再發現有什么老者,不過,真要論老者的話,那到是有一些,只不過,沒有那兩位老罷了。
反觀這太乙門四周,鐘文的神識逛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陳豐的身影,心中還在猜測著,陳豐是不是不在這太乙門內。
可當鐘文的神識,開始往著這崖壁上的洞竄進去之后,這才發現,這些崖壁的洞,別有洞天。
一個洞穴連著一個洞穴,而且,還有著不少數量的食物,當然,錢財什么的,更是有著奇多的數量。
當鐘文沿著洞穴查探之時,終于在某處洞穴的一個暗室當中,發現了自己要尋找的陳豐之時,鐘文心中大動。
“陳叔,原來真的被這太乙門給抓住了,哼,太乙門,真是好狗膽。”
鐘文神識發現陳豐身上并無被鞭打的痕跡,心中到是放下些心來,隨既,神識收回,開始坐在大樹背后,恢復著內氣。
鐘文要以最好的狀態,殺進這太乙門,把陳豐救出來。
至少,要保證自己的安全為前提,才能夠有效的殺敵,要不然,自己要是內氣不夠,被人給圍了,那自己估計連人都沒救出來,還要搭上自己一條小命。
天色漸黑之后,鐘文結束了打坐,隨既,站起身來,把包袱什么的,直接扔于一邊。
至于包袱內,除了一身道服,再加上一些金餅子什么的,基本也就沒有東西了。而其他的東西,他基本也都留在長安城中的惠來客舍,畢竟,自己是來救人的,這些重要的東西,卻是沒有帶出來。
包袱丟不丟棄,已經不重要了,而當下,緊要的事情,就是把陳豐救出來,這是此時鐘文最大的想法。話說,鐘文心中還在想著,我這救人還背個破包袱出來干嘛,真是個守財奴。
隨既,鐘文伸手在地摸了一把,就往臉上涂去,就像畫迷彩裝一般,為的就是使他的臉不至于太清秀,當泥土一往臉上一抹,著實開始有些不像是個正常人了。
至少,此時的鐘文臉上,絕對看不出什么清秀不清秀出來,反而有些面目猙獰,在這夜色之下,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頭惡狼一般。
運起內氣,雙腿一蹬,幾個起落之后,就過了洵水,鐘文開始往著太乙門方向縱去,一路到是小心的很。
其實,這附近周圍,鐘文的神識已是探查了一遍了,沒有發現什么人,同樣,也沒有發現什么陷阱之物。
沒過多久,鐘文已是到了太乙門山凹的崖壁山頂之上,抬眼往著山凹里瞧去。
“今天,我要血洗太乙門!”
鐘文看著眼下的太乙門,心中動容。
不管是新仇,還是舊恨,他的選擇只有這么一條,那就是血洗太乙門。
隨既,鐘文拿著隕鐵寶劍,就縱身往著山崖下面縱去。
“什么人?”
正當鐘文縱身躍入到這山凹的太乙門之時,就已是有一些太乙門人發現了鐘文。
“要你命的人。”
鐘文手中的隕鐵寶劍出鞘,揮劍直刺那人。
“嗆撲”
兩劍就已是把那太乙門人給刺了一個透窟窿。
鐘文身形不停,直奔前面那幾人而去,揮劍而進。
“有賊人闖宗門,來人。”
當鐘文殺了幾人之后,這太乙門已是開始大亂了起來,不少人開始大喊著招集門人來對付鐘文了。
畢竟,一個賊人闖太乙門這種事情,說來到也不會影起什么大亂,但鐘文這一通亂殺,已是殺了五六人了。
這在太乙門之前,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而如今,還有賊人敢如此大膽的闖七大宗門之一的太乙門,一闖進來之后,就連殺數人,這完全顛覆了他們原本的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