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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真山匪

  不管如何,鐘文都會興奮高興。

  就如此時,哪怕不知道這個消息,他也依然高興著。

  他此刻,正吹著口哨,一邊烤著野味,一邊想著心思,真可謂是一心三用啊。

  這幾日行路以來,這條官道之上,一個人影都沒有見著,就算個鬼影,都沒有一個。

  這一到夜晚,安靜到是安靜了,可也滲得慌。

  好在鐘文是個心大之人,要不然,換一個人來的話,說不定早就嚇得返回鄖鄉,另擇他路了。

  在前世,鐘文體會不到這種生活,而如今,反而喜歡上了這種浪跡天涯般的感覺了。

  或許,有一句話到是能解釋。

  世界這么大,我想去看看。

  對于以前的鐘文來說,世界冒似不大,畢竟,世界再大,也能從電視上,或者電影里,紀錄片里看到。

  而如今,一切都得靠他這兩條腿去丈量,去看。

  雖累,但一切來得那么實在,來得那么真實。

  世界,對此時的他來說,真是大啊。

  以前,一天就能到幾千上萬里之外去,而今,一天最多也就只能行個幾十里山路。

  而且,你還不一定見到得人。

  鐘文心中其實也有一個超級大的夢想,那就是去海外看看。

  去看看當下的海外是個啥場景,或許,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把自己心中的那個神物,提前帶回到華夏來。

  畢竟,那是他心中的記憶。

  一夜過后,清晨,朦朧霧氣,灑落于這山林之間。

  鐘文醒來之后,從一棵大樹上縱落了下來。

  “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無雨。”

  鐘文看著這片朦朧的霧氣,心中想著,今天沒有雨可下,他也就心安了一些。

  趕路,那最好的日子就是晴天了。

  鐘文是個不喜歡雨天的人,哪怕是那種細雨如絲的天氣,他都不是很喜歡。

  隨后,鐘文也不洗漱,直接背著包袱上路了。

  在野外,沒有那么多的講究,更何況,你想講究也沒那條件不是。

  時至快午時,官道兩邊的山林之中,那些霧氣,這才漸漸的散了去,恢復了他們原本的面目。

  “喂,你,就是你,停下。”

  當鐘文正低頭著趕路之時,突現一句聲音傳來。

  鐘文還以為官道上有人了,趕緊抬起頭來,看向聲音來處。

  惑然,離著他二三十米之外的官道之上,站在幾名大漢,手里拎著武器,冒似,好像,也許,自己又遇上劫道的了。

  “各位好漢,請問攔住貧道有何事?”

  鐘文心中有些疑惑。

  看著這幾名大漢,感覺像是劫道的,而且,這官道兩旁,也傳來了一些動靜。

  鐘文轉著頭看向兩邊,這才發現,官道兩旁山林之中,藏匿著數十人。

  鐘文心中這才確定,自己看來是真的再一次的遇見劫道的了。

  “把你身上的東西的扔過來,還有,你那把劍,也扔過來,如惹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官道之上,其中領頭的大漢,瞪著雙眼,大聲的向著鐘文喊道。

  一邊喊話之時,手中的大刀,也向著鐘文晃了晃,像是在說,你要是不把身上的包袱和劍扔過去,我手中的大刀,就會砍向你。

  “貧道初登寶地,并未與各位好漢有仇怨,為何各位好漢要我這包袱和劍呢?貧道只是一個化外之人,只是路經此地罷了,還請各位好漢行個方便如何?”

  鐘文不卑不亢的說道。

  其實,鐘文心中也是明白,這一波劫道的,可真不像那傻大個他們一樣。

  這一波劫匪,絕對是真劫匪。

  就論這刀劍新舊程度,就能明白了。

  而且,這排兵布陣之上,冒似也有些講究。

  前方阻路,兩邊埋伏,至于后方嘛,此時也圍了些人過來了。

  “哈哈哈哈,我們才不管你是化外之人,還是化內之人,我們是劫道的,有錢就留錢,沒錢,那就留命。”

  那為首的劫匪,聽著鐘文的話,心中覺得好笑。

  你一個道人,敢跟我們叫板,不知道我們的刀,都是要見血的嗎?

  “各位好漢,貧道要錢沒錢,命嘛,到是有一條,就看你們能否留得下了。”

  鐘文聽著這劫匪的話,心中怒火上升。

  打劫的,你怎么的也要講個行規,講個職業道德吧?

  劫財就劫財,沒財你就劫命,這職業道德何在?

  好吧,劫匪還真不講什么職業道德,真要講了,那就不是什么劫匪了,那就是五好良民了。

  “好小子,來啊,給我圍住他,我到是要看看,他那命我們留不留得住,哈哈哈哈。”

  那為首的劫匪,再一次的發話。

  說完之后,又是大笑了起來,感覺眼前的這個小道士,好像就是過來逗他樂來了的。

  那首領話剛一說完,不管是山林之中的劫匪,還是后面的劫匪,全涌了上來,手中的刀劍晃著。

  “貧道雖是個化外之人,救過人命,也殺過人命,你們真要是不想要命了,本道爺,到是可以送你們去閻王爺那旅個游什么的。”

  鐘文心中雖怒,但卻也覺得反正行路無事,逗個樂子也是沒所謂的。

  這說起話來,基本也就沒個路數了,盡說著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使得那些漢子們,聽得大為不解。

  “給我上,把那小道士的嘴給我砍了,聽著就煩人。”

  那劫匪的首領,不知旅游是為何意,但聽著總感覺好像有些不對味,隨既,向著他那些下屬大喊道。

  鐘文心中突現一個想法,自己冒似身上也沒多少錢財了,正好,來了這么一波劫匪。

  如果能去這些劫匪的老窩看看,說不定能弄點錢出來,到時候,去了長安,也算是有些花銷了。

  至于這些劫匪有多少錢,在鐘文想來,一定不少。

  能當真劫匪,那必然是有些錢財的。

  “本道爺今日身子有恙,沒心思教育你們,我去也。”

  鐘文心中打定主意后,隨既,內氣一運轉,雙腿一蹬,縱身就往著官道前方縱去,幾個起落之后,人就消失在這些劫匪的眼中了。

  “大,大,大哥,是高人,是高人。”

  鐘文這一通的操作,著實把這幾十名劫匪嚇得不知所措。

  原本,他們還以為今天能劫到小道士,也不枉他們數日來的等待,可卻是沒想到,原來他們自己打劫的對像,是一個高人。

  “道長,饒命啊,過兩天,我帶著兄弟們去觀里燒個香啊。”

  那劫匪的首領反應過來之后,直接向著鐘文離去的方向行了行禮,希望通過此方法,來化解這場矛盾。

  可是,可能嗎?

  鐘文只是覺得在這官道上殺人沒意思,再者,他也想去那劫匪的老窩看看有多少錢。

  自己沒那掙錢的本事,那這白得來的錢,為何不要呢?

  說不定,還能弄到不少呢。

  話說這些劫匪,眼瞧著打劫對像的縱身離去,每個人的心中,都開始擔驚受怕的,心中突突,就怕這個小道士返身回來把他們給砍了。

  “大哥,我們撤吧,再不撤,那小道長說不定生氣返回來就要殺了我們了。”

  一名劫匪心中害怕之及,向著那首領建議道。

  “好,我們撤,待過幾日再來。”

  那為首的壯漢心中其實也開始有些害怕,只是,他身為首領,自然要保持著一份鎮定。

  哪怕心中害怕,也不能讓自己的屬下看出來。

  就算是他向著官道方向行禮,他也表現的像是個大家風范一樣。

  可是,他卻是不知,鐘文縱身離開之后,又是縱身到了附近的山林之中,此刻,正趴在一棵大樹之上,靜靜的盯著這幾十名劫匪呢。

  幾十名劫匪在行禮道歉過后,隨既,開始撤離官道,往著山林里鉆去。

  雖然,他們是真劫匪,但在這山林之中穿行,也一樣難以行路。

  而鐘文,慢慢的吊在他們的身后。

  幾十名劫匪,雖說都有刀劍在手,可這身手嘛,估計也就跟個護院差不了多少。

  鐘文心中估計,這些劫匪,有可能是以前上過戰場的府兵,更或者是上過戰場打過仗的人,因為,不管他們身手如何,但這防護,好像與普通人不一樣。

  至于是與不是,他還真不清楚,只有到了他們的老窩,弄到了錢以后,再好好審一審,說不定能從中發現些什么。

  山林之中穿行,可真不是什么好活計。

  而且,這些劫匪,所行之道,基本都是選擇特別難以行走的道。

  不是懸崖,就是陡坡。

  好在鐘文縱身術好,要不然,這跟蹤可就有的累人了。

  “大哥,歇一會兒吧,我實在走不動了,歇口氣,歇口氣。”

  那幾十名劫匪,這一路穿山過林的,都已是行進了一個多時辰,終于,是累的不行,開始準備休息了。

  “好,大家歇一會兒,等到了山寨,大家再好好樂呵樂呵。”

  那首領此時也累的很,但瞧著自己的下屬都已是累的像條狗,趕緊出聲喊道。

  “大哥,這幾日沒有魚上鉤,看來,從鄖鄉到武關的官道,估計是沒有人通行了,大哥,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跟隨著那劫匪首領的一名山匪,坐下歇息之時,與著那首領說道。

  “唉,這幾日也是晦氣,原本今日能有條魚,卻是沒想到是個小道士,看那身手,也不知道是哪個道觀出來的小道士。這條官道,走的人越發的少了,估計那些貨商早就知曉有我們在了。”

  那首領還在想著那小道士之事,心中雖懼,但卻不擔心。

  畢竟,他們有著他們的道,只是他卻是不知道,那小道士,正離著他們僅兩百米之外觀望著他們呢。

  “換地方?換到哪里去?此處正好,往西是大山,往北是丹水,往南是漢水,只要那官府派兵馬過來,我諒他們也堵不住我們,就在此地,大不了,到時候我們集全寨人馬,去搶一把鄖鄉縣城去。”

  那首領之言,冒似好像一點都不擔心有官府派兵馬前來,更是放出豪言,要集全寨力量,去搶一把鄖鄉縣城。

  鐘文聽著這些話,心中有了計較。

  說實話,鐘文不了解這些山匪的性質,到底是民呢,還是匪與民的結合體。

  可當他聽到這帶頭的首領說的話,心中也基本可以確定,這波山匪,有可能就是純粹的山匪。

  連鄖鄉縣城都敢搶,還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殺人?估計對于他們這些山匪來說,應該很簡單吧,畢竟,連自己的命都要留下的人,絕對殺過不少的人了。

  時過一刻鐘后,這些山匪再次起身,往著前面而行。

  接下來的路程,那更是崎嶇難行。

  就連鐘文,有時候都得小心翼翼,真要是不小心的話,說不定直接落入山谷之底去了。

  鐘文都開始覺得這些山匪,所選擇的山寨,有可能是在某個山洞了,要不然,為何到現在還沒有到達他們的所在地。

  只是,目前未知,而且,前面的這些山匪,好像根本也不在意這山路難行,嘴里還一個勁的說說笑笑。

  看來,他們是走習慣了這種路了,就連腳底之下,是萬丈深淵,估計他們也能笑得出來。

  不過說來,此刻的山谷之底,看起來,到也像是萬丈深淵了。

  至少目前,鐘文的雙眼,是看不到底的,至于有多深,他也不知道。

  行路難,行路難。

  在此刻,算是體現的非常的到位了。

  “大哥,給,喝口水吧。”

  一名山匪拿著水囊遞給走在前方的首領。

  “你自己喝吧,咱們要趕緊趕回山寨,這路還要走兩個來時辰的。”

  那首領拒絕道。

  可當那首領這話一出口,卻是使得吊在后面的鐘文聽在耳中。

  心中無奈,還要走兩個來時辰,這是要了老命了。

  他這一路跟隨,已是行了一個多時辰了,自己身上的道服,都被不少的樹枝,荊棘給刮破的有些不像樣了。

  就現在的情況而言,鐘文還只能跟隨。

  除非,他滿大山的去尋找。

  況且,他鐘文也不知道這些山匪具體在哪落的腳啊,真要是滿大山的去尋找,也不一定能尋得到啊。

  跟隨繼續著,前面的山匪,每走半個時辰,就會停下休息一會兒。

  這也給后面跟隨的鐘文有些時間休息。

  從中午時分,一直到天黑時分,這些山匪,終于是到了他們所謂的山寨了。

  就如鐘文所猜的差不多,一個若大的山洞,就是這些山匪所在的山寨了。

  不過,山洞的外圍,到是建了不少的屋子。

  不過,基本以木制屋子為主,石頭所建的屋子,也僅有幾棟罷了。

  鐘文此時,遠遠的看著這個離著他幾百米之外的山寨。

  而他的心中,卻在想著:這里到是個好地方,有山洞,有山寨,又有水,易守難攻。

  背處山崖,進來的路又是難行的很,真要有官府攻打進來,只要派人上到崖上觀望警戒,估計早在幾里之外,就被發現了。

  地方是個好地方,就是不知道這里有多少的山匪了。

  隨既,鐘文也不再停歇,直接縱身往著山寨而去。

  依著正常的理解,鐘文應該把神識放出來才是的,冒似,鐘文最近少有如此的行徑了。

  鐘文確實少有把那神識放出來,心中總覺得自己是一個正常人,而非是一個異常之人。

  所以,神識之事,他基本會潛意識的忽略掉。

  其實,這也要怪鐘文他自己,把自己當作成一個普通人了,最多,也只是會些功夫罷了。

  而且,就如他此時,最為看重的,反而是那縱身術。

  畢竟,有了神識又有何用呢?殺人?那也只是針對一些普通的高手才有用,真要是碰見如那青木老道一樣,神識的刺殺,一點作用都起不了。

  至于縱身術,這對于鐘文而言,是保命的技能。

  真要是碰見絕世高手的話,他至少也能逃吧,總不至于連命都保不住。

  對于一個愛惜自己命的人來說,命對于鐘文而言,那絕對是最高目標,連命都保不了,還談什么打啊打的。

  當鐘文縱身至那山寨之外時,山寨里頭,卻是傳來好一聲的叫喊之聲。

  “大當家,你們終于是回來了,這幾日可還好?可有魚?”

  一名漢子問向那為首的首領,眼中布滿了興奮。

  “二當家,此次出去,連只鳥都沒有遇著,今日上午,到是碰見一個小道士,不過,那小道士好像是一個高手。”

  那首領正是這個山寨的大當家,而且,就如他所言,他們此次外出,歷經好幾天,也確實只遇見了鐘文一人。

  至于那二家當所問的魚,想來就是想要劫的人什么的了。

  鐘文也不再去關注這些人的說話,反而對這個山寨有沒有金銀珠寶反而感興趣,所以,他直接縱身,往著山寨里頭而去。

  當鐘文來到山洞一邊,探著腦袋,往著山洞里探去。

  發現,這個山洞里面,更是大的出奇,而且,還有著不少的洞口,也不知道是這些是山匪挖出來的,還是本身就有。

  山洞里面,鐘文也無法探查到,而且,山洞越深處,彎道就越多。

  “大當家,走,三當家的準備了一些吃食,你們這幾天,估計是沒吃過什么東西吧。”

  那二當家的,此時,正拉著山寨的大當家,往著山洞深處行去,還有著不少的人,打著火把。

  鐘文見此情況,又是幾個縱躍,縱離了山洞洞口處,落于山寨外去了,就怕被火光照射到自己,發現了自己。

  隨后沒多久,山洞外的屋子,以及山寨口處,基本處于無人狀態了。

  鐘文到也能理解,在這個地方,這些山匪,基本是不太可能會派人看守的,誰也不會在這半夜之時,來到這么一個地方。

  白天來,都很容易出事,更何況夜間。

  鐘文心中對這些山匪所選擇的地方,真是佩服之及。

  如果換作是自己,估計也有可能會選擇這樣的一個地方,至少,不用怕官府派人過來圍剿,更是不用怕有人潛入進來。

  可是,此時,卻是有著一個人潛入了進來,而這個人,就是他自己了。

  鐘文看著這些山匪進入到山洞之內去了,也就不再藏著了。

  直接邁著步伐,往著山寨的大門行去,一會兒之后,他已是探查完了山寨中的這些屋子了。

  東西到是挺多的,而且,多數是一些常用之物。

  但錢嘛,那真是一文都沒有看到。

  “不會這么窮吧?這些屋子,好歹也是住人的啊,怎么連一文銅錢都沒有?”

  鐘文心中有些疑惑,難道這住人的屋子,是用來迷惑別人的嗎?還是這山寨當家的不分一文錢給這些山匪嗎?

  鐘文頂著一個大大的問號,開始往著山洞口行去。

  他實在搞不懂,這些木屋子當中,為何沒有錢財。是與不是,只得去那山洞里頭去探一探了。

  畢竟,他鐘文此行,可是過來弄錢的,就當做一個搶劫山匪的劫匪好了。

  正經人家的錢財,鐘文不便行事,但這些山匪的錢財嘛,不要白不要,反正也是這些山匪所劫來的,難道還能帶著家產過來做山匪不成嗎?

  當鐘文進到山洞里之后,這才發現,這個山洞外緣,根本沒有一人。

  雖然,有傳音傳來,但離得好像有些遠,鐘文也聽不清楚,這聲音說的是什么話。

  “難道,這個山洞很深?看著這周邊沒有光亮,只有聲音,想來應該有些深的。”

  心中疑惑諸多,鐘文小心的往著山洞一邊走去,開始查探起這個山洞中某些角落。

  二三十米之后,鐘文來到一個小洞口,隨既,鉆了進去。

  可當鐘文進到這個小洞口之后,發現里面還有著一道木欄柵的門給攔住了,一棍粗大的木樁橫插進山體內,還有一道鐵鏈給鎖上了。想要通過,只能破壞這道木欄柵的門了。

  可真要是破壞這道木欄柵的門,自然是會發出聲響的。

  鐘文不知這道木欄柵后面有些啥,同樣,他也不想重力破壞這道木欄柵,畢竟,他還不想引得那些山匪發現他。

  “嗯,能用鐵鏈鎖起來的地方,必然是有好東西。”

  鐘文心中雖疑,但心中真想知道,這木欄柵后有些啥。

  隨既,鐘文的神識釋放出來,往著那道木欄柵里頭而去。

  一條不大不小的山洞通道,呈現在神識之前。

  鐘文本欲是不想神識出現,畢竟,他是來弄錢的,不是來殺人的。

  再者,這里冒似沒有什么高手,要不然,早就發現了他的存在了。

  神識太過損耗他的精神了,而且,還易分散注意力,這使得他少有使用神識什么的。

  當然,此時,他不得不用了,畢竟,鐘文覺得,那木欄柵后面,應該會有一些寶貝。

  如果是銅錢的話,鐘文到是不會放在心上。

  如果是金銀珠寶什么的,那最好不過了,還便于他攜帶,而且,還值錢。

  只是可惜了,這個時代,沒有金票銀票什么的。

  可是,當鐘文的神識往著那木欄柵山洞深處去之后,這才發現,根本就不是所謂的什么金銀珠寶,而是女子。

  沒錯,就是女子。

  而且,還不少,至少,有著十數人被關押著。

  “我去,這…”

  鐘文已是無言了。

  他真的沒想到,這個山匪窩里,還關押著這么多的女子。

  以前,他雖然覺得山匪窩嘛,應該有女子的,最多認為,只是一些自愿跟隨山匪的女子,或者說是一些山匪的家人什么的。可如今,自己卻是看到的是被關押,失去了自由的女子。

  神識所看到的女子,全部聚在一塊,兩眼無神,愣愣的看著前面,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所有的女子,身無片縷,雖未拴住,但從她們的眼神之中,就能看出,這些女子,估計那心早已是死去了。

  鐘文雖不知這些女子何時被關押在這里,但想來是那些山匪擄掠過來的,估計是為了發泄他們的獸欲,才能做出如此惡事來的。

  “可恨,如此惡匪,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鐘文心中大恨。

  從這些女子身上,就能看出,這十數名女子,估計早就被擄掠到這里來了。

  而且,還有數名女子,身上淤青眾多,躺在那茅草地上,一聲不吭。

  “砰”

  鐘文實在忍不住了。

  是真的忍不住了,一腳就把這個擋在他前面的木欄柵給踢斷了,發出的聲響,響徹在這山洞之內。

  而這處小通道盡頭的山洞內的十數名女子,在聽到這聲異響之時,從那無神的狀態,恢復了一些神智過來,開始害怕恐懼的揉抱成一團,驚恐的看著洞口處。

  所有的負面情緒,在此刻,全部爬滿了她們。

  鐘文所踹出的這一腳,木欄柵皆斷,聲響也大,但卻是沒有引來那山洞深處的山匪。

  而此時,那山洞深處的百多名山匪,正聚在一塊,大吃大喝著,有說有笑,一副熱鬧的場面。

  如此熱鬧,而且此地又如此隱秘,他們的戒備之心,早就沒有了,他們也從未想過,還會有人,在這夜色之下,會來臨他們的這山洞山寨。

  “你們不要害怕,我是一位道人,我是過來救你們的。”

  當鐘文進到那個小山洞內,瞧著這十數名女子,心中不忍,實在看不過眼了。

  身無片縷不說,這精神,更是被折磨的已不是人樣了。

  這哪里還是女子啊,這就是十數具行尸走肉的尸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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