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阿娘說,你現在越來越大了,要趕緊成親生個娃。”
小花看了看自己哥哥,心里想著昨天晚上聽見自己阿爹阿娘說的話。
小花心中其實有些不好意思往下說了,畢竟,她已經十歲了,自然也知道這成親生娃的事,跟著自己哥哥說這些事,顯得有些開不了口。
不過,再不好意思開口,小花也開始向著自己哥哥說起昨夜之事。
鐘文靜靜的聽著小花的話,心里卻是在想著,自己得趕緊把醫術學好,好下山去漲漲見識,要不然,自己還真有可能會過早的成親生娃。
這事要是成真了,鐘文以后的日子,只能是老婆孩子熱坑頭了。
其實,這種日子本身并沒有什么的。畢竟,在這個時代,成親本來就很早,更何況鐘文已經快要十六歲了,再不成親的話,那還真有些說不過去了。
可是,鐘文有著他自己的打算,想著以后還要下山去跑江湖呢,去見識一下這個時代的唐朝是個何種模樣,更想著去見識一下這江湖之中的人有何能力的。
再者,他還想著把師門失落在外的典籍尋回來的,這也算是一件大事了,成親,只能往后推了。
一刻鐘,鐘文一直陷入在這種思維當中,小花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哥哥如此的模樣,也不知道怎么往下說了。
“小花,你在家中好好的,我先回觀里去了。”
又是一刻鐘后,鐘文清醒過來,向著小花說了一句之后,轉身離開,往著山上走去。
小花看著自己哥哥離去的背影,知道自己哥哥目前不太想成親,也知道自己哥哥想出去看看。
可是,眼下的情況,還真不是她能解決的。隨后,小花也不再去想這事了,搬著兩把椅子回屋去,她今天還有別的事要做的,可不能坐在這里發呆。
往觀中回去的鐘文,心里面想著關于成親生娃之事。
雖說鐘文也想有個女朋友什么的,可是,就眼下的情況,女朋友什么的,還是算了吧,先過了眼前的這一關再說其他的吧。
一說到女朋友,鐘文心中其實還挺想前世的女友的,可當自己來到唐朝之后,也不知道他自己前世的女友如何了?或許已經為人婦,為人母了吧?
回到觀里的鐘文,不再去想成親之事,也不再去想前世女友之事,拿著好些醫書,開始通讀了起來。
這些醫書,鐘文其實早已背熟,只是不明其中要義罷了,但多看看,還是沒有錯的。
“師傅,您幫我解讀一下這本醫書吧,我雖然背熟了,但用藥卻是有些把握不清。”
幾日后,鐘文拿著一本醫書,向著李道陵請教了起來。
“九首,這本《雜藥方》…”
李道陵,開始向著自己弟子解讀起鐘文手中這本醫書來。
《雜藥方》,是南北朝南朝宋國時期的褚澄所編著,而他所著的《褚氏遺書》更是被后世醫學大家所采用。
隨著李道陵的解讀,鐘文也漸漸的開始有此明朗了,畢竟,李道陵的醫術,絕對可以說是醫道圣手了。
至于李道陵的醫術有多高,鐘文不清楚,但想來絕對可以把他這個小白癡調教成一個好醫師的。
隨后的每日里,鐘文只要一有時間,就開始向著李道陵討教醫術來。
好在鐘文的記憶力好,要是換成一個普通人的話,要把這些醫書背熟的話,那得花上十年以上的時間。
而李道陵,只要鐘文開口問問題,必然是問有所答,話有所釋。
李道陵每次見到自己這個弟子向他問問題,他的心中就開心的很。
以前,在習練功夫之上,他李道陵解答不了什么,倍受打擊。
而如今,終于是可以做一個好師傅,為弟子解答一些問題,這使得他心中甚是欣喜。
雖然,醫術不是他最拿得出手的,可是他能拿得出手的,與著自己弟子一比,也僅有這醫術能壓一壓自己這個弟子了。
“九首,這每一種藥的的性狀不一樣,有熱,有涼,診病都依著溫熱寒涼來下藥…”
某日下午申時,李道陵正坐在居所前面的椅子上,向著一邊的鐘文講讀醫術的要義。
“小文,小文,出事了,你外祖母家出事了。”
正當李道陵全心全意的教授自己弟子醫術之時,鐘木根急跑著進到觀中,來到后面居所處,向著鐘文急切的喊了起來,著急的模樣,實在有些不可述說。
“鐘木根,出何事了?為何如此著急?”
李道陵看向喊話的來人,知是自己弟子的父親,隨既開口問了起來。
“李道長好,我是來找小文的,他外祖母家出事了,我這做父親的也拿不定主意,這才來找小文商議一下。”
鐘木根開口向著李道陵行禮問了聲好,隨后,說起他來觀中之原由。
“阿爹,外祖母家出什么事了?不要著急,緩幾口氣再說。”
鐘文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近鐘木根說道。
“呼…呼…,小文,你外祖家出大事了,剛才二村那邊來了個人,捎了個口信過來,說是你舅被人打了,好像還挺嚴重的,你娘著急的不行。”
鐘木根長呼了幾口大氣,緩解了之后,開始向著鐘文說了起來。
“什么?舅怎么會被人打了?有多嚴重?走,阿爹,先回家。”
鐘文聽后,心中也開始有些著急了。
鐘文自認為自己舅舅是個老實人,欺負人的事是做不出來的,看來是被人欺負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會被打了呢。
聽著自己阿爹的話中意思,這嚴重之詞,看來絕對不是普通的傷勢了,估計嚴重到了一個地步了。
“九首,不要著急,先跟你阿爹回去,要是有事,可以過來找為師。”
李道陵瞧見鐘文父子二人抬腿離去,開口向著鐘文叮囑了一聲。
李道陵心中是希望自己弟子家中有事,可以先去處理,真要是處理不了了,再由他這個師傅出面去解決。
“師傅,我記住了。”
鐘文現在哪里還在意這些,先回家把自己老娘安撫了再說其他的吧。
“阿爹,那捎信之人還在嗎?我想知道具體情況。”
父子二人急步往著觀外走去,一邊往山下去走,鐘文一邊向著自己老爹問道。
“還在的,今天應該回不去二村了,一會兒你可以向那捎信之人問問。”
鐘木根心中沒有多大的主意,他本就是個老實本分之人,遇事了,第一想到的是自己這個兒子,畢竟,自己兒子是龍泉觀的道人,見識學識總認為比他要好上很多。
其實,鐘木根打從自己兒子入了龍泉觀,他就把自己兒子當成了最有主意的人了。
畢竟,跟著李道陵學道,自然是能學到許多的東西的,李道陵可是他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