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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芙蓉帳暖美人香,老祖宗的棺材板蓋不住了

  “云小姐?云小姐你在里面嗎?云小姐…”

  男子邊喊邊往里間走。

  他應該是喝了許多酒,整個人都是醉醺醺的,腳步也虛浮不穩。

  風云兮略微思索一瞬,勾了勾唇,飛身攀上房梁。

  “云小姐,小美人兒…”男子掀開厚重的布簾,撲進里間。

  他腳下沒站穩,一個踉蹌,腳脖子再一崴,整個人就往地上載,摔了個狗吃屎。

  “哎喲喲…”

  “云小姐,小美人兒,快來扶…本公子…一把…”

  男子一邊哎喲直叫,一邊還在呼喚風云兮。

  風云兮坐在梁上,冷眼瞧著躺在地上的男子,見他翻轉身,露出容貌,霎時瞧得明白。

  竟是謝首輔的大孫子——謝良臣!

  風云兮認得出謝良臣,只因在這景都城里,這位公子哥兒花名在外。

  謝良臣可沒少帶人光顧風云兮在景都城里開的三家鋪面。

  只是,她沒想到對方竟是對她有興趣的。

  當初,在椰南城的時候,以王少康為首,有一批風流紈绔的公子哥兒。

  而謝良臣就是景都城里的風流紈绔公子哥兒的頭頭!

  風云兮聽著謝良臣斷斷續續的醉話,也不難分辨出對方是奔著她而來。

  畢竟在這琥王府里,被稱之為“云小姐”的,也就只有她風云兮一人。

  風云兮今日以女子妝容在琥王府亮相,是她為數不多地對外露出真容。

  沒想到因此還招來了景都城里風流名聲在外的謝良臣的覬覦。

  紅顏惹禍端!

  這就是風云兮不愿以真容示人的原因。

  風云兮從隨身的小荷包里掏出一把堅果,坐在梁上邊吃邊看著謝良臣在地上打滾。

  謝良臣已經醉了七八分,他癱在地上,翻來覆去,反復多次,卻沒能掙扎著爬起身來。

  他的嘴里,倒是一直沒停下叫喚,一句句輕佻猥瑣的“小美人兒”、“小心肝”,混雜著一聲聲的酒嗝,丑態畢現!

  風云兮吃完了手里的堅果,徒留一把堅果殼兒。

  而地上的謝良臣,這才掙扎著爬到了軟塌之上,也就發現錦被拱起的軟塌之上,根本沒有人!

  “咦…小美人兒…怎么不見了?”

  謝良臣爬到床上,抱著錦被卻撲了個空,他抓著錦被猛嗅一陣,漸漸露出色瞇瞇之狀,“好香…”

  梁上的風云兮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皺了皺眉,心下決定,事后必然要將那一床錦被連帶著軟塌,都要燒成灰燼!

  “小美人兒…你是在同本公子…玩捉迷藏么?”謝良臣已經自行腦補了風云兮為何不在軟塌之上的原因了。

  “小美人兒…你躲在那里呀…本公子這就來找你…定不會讓你等急了的…本公子還要好好地疼愛你哦…”

  “芙蓉軟榻…美人香…本公子…也等不及了…”

  謝良臣的話,越說越猥瑣,明明是一個高門貴族家的公子哥兒,此時卻是活脫脫的一個大流氓!

  風云兮看得不耐煩了,也不想聽謝良臣說更過火的下流話。

  她隨意地將手中的堅果殼兒往謝良臣的身上扔,“唰唰唰——”連點謝良臣周身的幾處大穴。

  謝良臣霎時僵直石化,既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話。

  風云兮丟掉手中多余的堅果殼兒,滿意地拍拍手,跳下了房梁。

  她猛然一腳將謝良臣從軟塌上踢下去。

  謝良臣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咕嚕嚕”滾到窗邊。

  還不夠解氣,風云兮索性拿起桌上的一個茶壺,將里面的溫茶全部倒在謝良臣的背上。

  溫茶的溫度,剛剛適中,倒是燙不著謝良臣。

  但是,風云兮還有后招。

  她扯了帳幔,先蒙住謝良臣的雙眼,再將他倒掛在房梁之上,最后打開窗…

  凜冽的寒風從窗外灌進屋內,襲向正對著窗戶懸浮倒掛的謝良臣。

  暈頭轉向又不明所以的謝良臣,當即一哆嗦!

  再來幾陣寒風,謝良臣周身的暖意全被吹走,而他被茶水打濕的后背,幾層衣物濕得透徹,冷風一吹,就好似背上貼著一層冰一般…

  謝良臣的酒勁兒,瞬間就醒了!

  他頭腦一清醒,發現自己既看不見,還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又被倒掛金鉤,全身的血都好似在往腦門里倒灌,好似要把腦袋都脹破了一般!

  謝良臣頓時覺得整個人都更不好了。

  他想要掙扎,卻連手指頭都動不了。

  想喊也喊不出來。

  風云兮瞧著謝良臣周身顯現出小幅度的瑟瑟發抖之態,這是點了穴道也都無法控制的身體本能反應。

  大概是要醒酒了,風云兮如此猜測。

  也不管謝良臣是不是真的清醒了,風云兮簡單收拾了一番屋內,抹除自己停留過的痕跡后,就從洞開的窗戶跳了出去。

  臨走前,風云兮還特意將窗戶門固定好,免得被風吹得不小心關上了。

  那樣的話,就冷不著謝良臣了不是!

  風云兮招來一個隱在暗處的親衛,交待他盯著謝良臣,再過一陣子,就悄悄地把謝良臣給放了。

  畢竟是在琥王府,謝良臣要是真的出了事,還得牽連到黎景天和云嵐的頭上。

  風云兮的心中,還是有分寸的。

  至于謝良臣,反正他全程都沒有看到是誰把他綁了倒掛,而他本就目的不純,事后也不可能聲張出去,只能自認倒霉吃下這個暗虧。

  如此,風云兮就頗為解氣地離開了暖閣。

  只是,她還沒走多遠,又撞見了謝良吉與一貴夫人拉拉扯扯。

  風云兮無語地藏匿住自己的身形。

  她今日這都是撞見的什么厄運孽緣啊?

  也是風云兮為了省事,挑了處僻靜的小道走,這才看到了頗為毀亂綱常的一幕。

  只聽得躲在假山后的謝良吉頗為義正言辭地說道:“大嫂!您怎么可以說出借種這般銀(同音字)穢的糊涂話!”

  只這么一句話,風云兮就覺得,即將上演的可能是讓謝家老祖宗的棺材板都蓋不住的倫理大戲了!

  只是,這謝家人為何要來琥王府里唱大戲?

  風云兮帶著不解,繼續看戲。

  果不其然,貴夫人哭哭啼啼道:“二弟,大嫂也是沒辦法啊!你大哥他搞壞了身子,讓我懷不上孩子。”

  “我和你大哥成親三年有余,都沒能有個一男半女,看了那么多的大夫,都說我的身體無礙,癥結是出在你大哥的身上啊!”

  “我不能當謝家的罪人,為了謝家的香火延續,我也是不得已的…”

  貴夫人哭得梨花帶雨,一番言語卻是條理分明。

  而得知真相的謝良吉,頓時面露難色。

  “這這這…我我我…不不不…”

  謝良吉吞吞吐吐好一陣,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貴夫人再接再厲,繼續誘哄道:“二弟,大嫂也不為難你,只要你讓我生個兒子就好。”

  “你想啊!將來咱們大房和二房,孩子都是你的種,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

  “以后等你大哥百年,我就讓大房的子孫輩也都承歡在你膝下,咱們就都還是一家人。”

  “總好過大房孤苦伶仃,就這么斷了后要好啊!”

  “二弟啊!你就心疼心疼你二哥吧!難道你忍心看到他晚年凄苦,膝下連個一兒半女也沒有?”

  “再有啊!你大哥一向愛面子,要是外人知道他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指不定要大肆笑話于他,那他如何受得了?”

  “我一個婦道人家倒是不怕人笑話,頂多一條白綾交待了就是。”

  “可老話又說,‘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我既然當了謝家的媳婦,就不愿讓謝家的祖宗蒙羞啊!”

  貴夫人嘰里呱啦說了一大通,聽得謝良吉的臉一陣紅又一陣白。

  謝良吉的神色不好看,態度卻明顯不似先前那般堅定,而是動搖了不少。

  風云兮隱在暗處,暗暗心驚。

  這位貴夫人,嘴皮子功夫倒是溜!

  將違背綱常倫理的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還清新脫俗。

  風云兮這個吃瓜群眾,都差點就信了!

  那邊還在繼續交談著,主要還是貴夫人在繼續誘哄謝良吉,還將柔弱無骨的身子湊近了謝良吉。

  越湊越近…

  謝良吉頻頻后退,最后,背部靠在了假山之上,退無可退。

  貴夫人趁機就倚進了謝良吉的懷中。

  眼看著這對叔嫂隱隱有天雷勾地火之勢,風云兮心思一動,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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