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月冷笑一聲,道:“去抓住跟她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啊!你都跟到這里來了,不就是為了來看她玩的嘛!還是怕她喝多了,被別的男的撿便宜?”
杜西光淡笑著道:“你以為她喝酒了,那些男的就能撿她便宜了嗎?你太天真了。”
黃海月不解的道:“她要是醉死了,那都動不了了,還有能力反抗嗎?”
杜西光道:“那你可以試試,今晚她睡下后,你去偷襲她看看。她能把你打到墻上去你信不信?”
黃海月斜眼看他:“你這都知道?你看到她喝醉過?”
杜西光點了點頭:“嗯。”
上次還親了他,親完他還要打他…然后第二天醒來就記得了。
到現在好像都還沒想起來。
有些人酒精上頭,是會麻痹神經導致全身無力虛軟,但每個人體質不同,這個酒精麻痹的時間有長有短,有些人睡幾分鐘就可以了,有些人會躺一天都動不了。
但都是看個人體質的,而凌文嬌就是那種,明明已經醉到神智不清了,卻還是一副很清醒的樣子,而且思維還很正常,就是行為偶爾會有些異常而已。
這個若不是像杜西光這樣熟悉她的人,還真沒人看得出來。
其實凌文嬌剛才追著三腿要逼它喝酒的時候,她就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干啥了。現在看著挺清醒的,然而明天你再問問她今晚都干了啥,她已經記不清了。
黃海月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意味深長的問道:“你不會是在她喝酒的時候,被她打到墻上去過吧?”
杜西光瞬間一陣微妙的沉默:“……………”
黃海月并不傻,一看到他這個表情,就知道自己說中了。
她好奇的問道:“那你是對她做了什么才被她打了?”
杜西光抿了抿嘴,道:“不告訴你!”
黃海月翻了個白眼,又問道:“那她自己知道嗎?”
杜西光道:“知道什么?知道打我的事還是知道自己喝醉后會怎么樣?”
黃海月道:“就喝醉了還能防衛這件事。”
杜西光道:“她知道,這叫心理暗示。其實就是潛意識的一種,在她的主意識消失了之后,她的潛意識就會全面保護她,在她遇到一些危險的時候會條件反射的做出反擊。”
這其實許多經過特殊訓練的人都會有這種情況,平時做的心理暗示,加上身體的記憶習慣。
像她之前那種職業,自然會接觸到很多機密的事情。若不好好做這種類似催眠的心理暗示,他們就容易泄露機密。
作為一個情報人員,這種事情是不可以發生的。
黃海月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他:“你很清楚嘛,這么了解她。”
杜西光道:“那當然,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人比我更了解她了。”
這一點他是自信的。
黃海月沒什么興趣的點了點頭:“哦。”
另一邊胡紫慧等幾個女生似乎又精神了一些,于是開始點歌唱,唱了十幾首后,又想下去大廳玩。
今晚跨年,大廳下面肯定有節目看的。
女生們下去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得找幾個男生們陪著一起下去。
于是班長就開始找還能站著的男同學:“老付?老付?醉了嗎?”
付志輝被搖了兩下,醒了過來醉眼朦朧的看著她:“嗯…嗯?干嘛?”
胡紫慧道:“能不能起來?要不要下去大廳跳舞?”
付志輝一聽要下去大廳跳舞瞬間就精神了爬了起來:“去啊去啊,不是說今晚過年還有什么表演節目嗎?現在幾點了?”
“才十一點還早呢。”胡紫慧說著又道:“你看看其他男生,有沒有能動的叫上一起下去玩。”
付志輝點了點頭搓了一把臉后,轉身去翻人。
接著就把廖世權幾人給弄醒了,拽著他們幾個人高馬大的起來:“權哥權哥,起來下去跳舞了。”
廖世權醒來了之后茫然的望著他道:“去哪跳舞?”
付志輝道:“一樓大廳呀你快醒醒吧,去廁所洗個臉,大廳一會兒有表演。”
廖世權起來后,拽著戴虎和張文彬也起來了,洗了臉出來后掃了一圈包間里的眾人,突然問道:“文哥呢?”
胡紫慧說道:“她的朋友過來把她叫走了一會兒會回來的。黃海月要不要一起下去玩?”
黃海月搖了搖頭:“不要,下面太亂了。”
見她不想下去胡紫慧也沒強求,又問其他人:“還有誰要下去的嗎?要去就一起。”
另外兩個女生站了起來跟著她們一起下去了。
黃海月和三腿留在包間里看著其他醉鬼。
接著又看向坐著沒動的杜西光:“你不下去?”
杜西光道:“沒興趣。”
黃海月道:“不是有表演?”
杜西光重復道:“沒興趣。”
黃海月道:“那你不去找凌文嬌?在這里不無聊嗎?”
杜西光搖了搖頭道:“不會啊。”
這兩人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另一邊凌文嬌正在和蔣飛魚劃拳出剪刀石頭布,而且是玩反應的方式,贏的那方立即出手攻擊輸方的手,打到了輸的要喝酒,輸的那方要是躲掉了贏方的攻擊,就可以不用喝。
蔣飛魚擼著袖子跟她玩:“石頭剪刀布!啪”
這次是凌文嬌輸了,但她反應靈敏的躲掉了蔣飛魚的攻擊。
“哎呀,我就不信了!今晚我就找不到你一下!!!”每次自己贏了都打不到她,而自己輸了每次都被打到,她的手都被凌文嬌打紅了。
蔣飛魚也是有個勝負欲極強的人,玩什么都有點不喜歡一直輸掉的感覺。
所以一直被凌文嬌打到手,自己卻一次也沒打到她,這讓蔣飛魚心里就不爽了。
抓著凌文嬌一直玩一直玩,非得要玩到打得到她才行。
凌文嬌道:“姐,你該歇歇了吧!要不…咱們下去看看表演?”
旁邊秦丹妮閑閑的看著她倆:“誰讓你把她的勝負欲挑起來的?今晚你不讓她贏一次,就別想完事了。”
凌文嬌一臉郁悶:“我也想讓她贏啊…可是她又不準我放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