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凌文嬌又上了一禮拜的課后,她往千和白嶺鎮打了個電話回去。是直接打給趙霆的,問了一下新檳榔園的種植情況和老檳榔蓋的小樓的進展。一切都很順利,并沒有遇到什么的大的問題。
除了向她匯報檳榔園的各種事情外,趙霆還向她透露了凌家的情況。
凌家兩兄弟倒沒什么問題,老老實實的上學,凌文海還是老樣子時不時的跟同學約一架。上到了初三的凌文嬌就有些蠻橫了,誰惹他都得被他揍一頓才罷休。原本在初二就經常打架出名了,上了初三就算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而檳榔園里的動物們也都平平安安,沒什么毛病。但可能太久沒見到她了,幾只大(狼)狗顯得心情有些抑郁了,都不怎么開心的樣子。
但飯還是照吃,水也照喝。沒事就在檳榔園內溜達巡視園子,或者去圍觀工人搞樓房。
凌文嬌擔心的情況并沒有出現,她還怕自己離開太長時間,幾只狗子會抑郁不吃飯呢。
除了這些外,她卻收到了關于凌洪的另一個情況。
就是她上輩子的那個后媽,出現了。
那個女人竟然是被別人在酒桌上介紹給凌洪的,凌洪因為還在建房子,所以有時候經常會出去找人喝酒談建房子的一些事情。
就上個月的事,上個月凌洪出去找人搞裝修的時候,跟人吃了一頓飯。然后對方帶了一個年輕的女人過來一起喝酒,其實就是隱形的陪酒女。
那個女人叫屈香蕓,年齡不大,才二十八歲。長相有點秀氣,但性格一股子綠茶味。
上個月和凌洪喝過一次酒后,就開始頻繁的出現在凌洪的視野里了。不是在市場偶遇啊,就是在街上巧遇,有時候還能在酒桌上碰到。
老婆進監獄半年多了,本來就不是什么好男人的凌洪當了大半個的光棍后,對這個頻繁出現,年輕貌美的女人自然就多了幾分注意。
有了那個關注自然就開始找各種話題聊了起來,而且越聊越投機。
所以才沒過半個月,這女人就開始上門了。一開始去做客,到處看看,然后又偶爾去工地上幫忙。
再然后,上個星期凌洪就去了那個女人家里過了一個夜。
凌文嬌一聽到這個女人的出現,臉就沉了下來,心情開始有些煩躁了。
趙霆說道:“你爸這是想拋棄你牢里那個媽,再給你找個后媽了吧。”
凌文嬌陰沉沉的說道:“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這女人想當我后媽,下輩子都不可能。她想當地下情人就當,這個我不會阻攔他們。但若是想攛掇那老男人離婚,然后自己上位,絕對不可能!”
她這并不是想幫夏雨蘭,而是她并不想看到凌洪過得那么瀟灑。她就是要看凌洪和夏雨蘭互相鬧騰,讓夏雨蘭繼續惡心凌洪一輩子,而且她也不會讓那個女人有機會來逼死夏雨蘭,然后再謀害凌文海兩兄弟。
趙霆聽她這話,瞬間起了八卦之火的問她:“那你想怎么做?”
凌文嬌道:“這事不用你們管,你們給我好好把檳榔園還有我的新樓房管好就行了。”
趙霆有些失望的應了聲:“哦”
把趙霆的電話掛掉后,凌文嬌打電話給孟宇。然后讓他派人暗中去做一些事…
另一邊的凌洪最近臉上總是春光滿面,心情非常不錯,看到人總是笑咪咪的打招呼。以往都是經常愛理不愛,除了經常一起喝酒的那些人,從來不給別人好臉色的。
但最近他逢人都會笑咪咪的打兩聲招呼,別人還以為他遇到什么喜事了。
難不成是房子快蓋好了嗎?
好像最近已經開始搞裝修了,看來年底之前應該差不多能搞好。明年很快就有新房子開始住了吧,怪不得那么開心。
不過也有人一直很好奇,這凌洪家境也就那樣,雖然沒到家徒四壁的程度,但也是挺窮的,還得供三個孩子上學。
到底他是突然上哪得到一筆錢來建起房子了呢?而且建的房子檔次還不算低,看著沒有個一萬來塊根本是弄不起那樣的房子。
凌洪起了棟雙層的小樓,是凌家村里第一戶起樓房的住戶。
有不少人都去打探過了,但打探的結果讓人有些不解。
因為他們聽說凌洪這建房子的錢,好像是來自他那個離家出走的大女兒。但他那個大女兒去年還在讀高三吧,上哪弄來的那么多錢給凌洪呢?
凌洪不知道別人好奇的這些,他自己也不會把這事說出來。別人問的時候,就拿別的借口說是自己中大獎了。
最近他的心情確實不錯,房子已經到了搞裝修的進展了,而且還遇到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倒貼自己。
雖然凌洪現在還沒有想要換掉牢獄里的夏雨蘭,然后重新找個新老婆的想法。但是這不代表他就不能偷吃啊,何況夏雨蘭那女人現在在里面蹲著,他的生理需求就沒地方解決了啊。
于是現在突然有這么一塊送上門的肥肉,他不吃白不吃啊。
所以在屈香蕓那里過了一夜后,凌洪就開始容光煥發了。
凌文海倆兄弟自然也是發現了家里突然多了個陌生女人的存在,雖然這個女人比他們老媽年輕漂亮,還對他們滿臉笑容的。
但明顯覺得這女人對他們家有什么企圖的倆兄弟,對這個女人的熱臉總是一臉冷漠。
凌文豐還好,性格沉穩的他沒有表現得太明顯,只是一直和這個女人保持著一個距離。
而凌文海就沒那么冷靜了,動不動就甩臉給對方,有時候還故意打擾她和凌洪的二人世界。
但小孩就是小孩,大人就是大人。就算他們這邊表現得多抗拒,也無法改變凌洪想偷吃的想法。
在自己家里不方便?那就去對方家唄!反正自己家現在還在弄房子,本來就不方便住太多人。
現在凌文海兩人睡的那間房也早就拆了,所以倆兄弟去二叔家蹭凌文山的床睡。
而凌洪有時候睡山里的目屋,有時候睡在還沒蓋好的房子里打地鋪,現在又多了個過夜的地方,就是那個女人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