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都醒醒,醒醒繼續來喝啊。酒還沒喝完呢!”凌文嬌一邊搖著酒瓶里的酒,一邊去搖他們。
“…”沒人理她了。
凌文嬌掃了一圈,最后看向那個嗑瓜子的小姐姐:“你要喝嗎?”
那小姐姐愣了一下,連忙搖頭:“不了不了,我不會喝酒的。”
凌文嬌點了點頭,也沒強求她什么,然后低著看著自己腳邊的三腿,問它:“三腿,你要喝嗎?”
三腿抬頭扔了一個白眼給她,然后就沒理它了。
雖然別人看不出凌文嬌現在的狀態,但是三腿已經感覺出來了。現在的凌文嬌,不能把她當正常人的。
凌文嬌瞇著眼睛看著劉之南等人,又問道:“喂,你們…來喝酒啊?趴著干嘛?起來起來…”
說著她伸手去搖了搖已經不顧形象趴在桌子上的劉之南。
劉之南頭也沒抬,只是舉起一只手對她晃了晃,表示投降:“…”
凌文嬌有些嫌棄的道:“嘖,不是你們讓我來喝酒的嗎?都沒讓我喝高興呢,你們怎么就都掛了?沒意思啊…”
打擾了她們吃宵夜的心情,非得把她們弄到他們這一桌,原本就是想過來報復他們的凌文嬌看著這桌人基本都已經趴下了,于是開始拿著酒杯想著接下來該怎么懲罰他們,因為他們把她今晚的心情都破壞了。
敢冒犯她的人,她會這么好脾氣的放過他們嗎?
“都趴下了是吧挺好的。”凌文嬌盯著這桌人看了看,然后低頭看著三腿問道:“三腿,你說把他們全都丟到馬路上被車壓死算了好不好?”
三腿:“…汪!”不好!
那唯一一位清醒著的小姐姐因為坐得有點遠,所以也沒聽清她的話。
凌文嬌茫然的看著三腿,問它:“為什么不好?那你說…怎么辦?”
三腿眨了眨眼,沒出聲。
凌文嬌又瞇著眼睛看著這些人,突然拿著自己的包開始翻翻翻,很快,她翻出了一個把小剪刀。
拿著這把小剪刀,凌文嬌看著這些人突然就笑了:“嘿嘿 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正在嗑瓜子的小姐姐看著看著,突然臉色從迷茫到驚訝到震驚,伸到嘴邊的瓜子都掉了下來:“呀呀呀,你想干嘛???”
凌文嬌拿著剪刀笑嘻嘻的道:“沒事,不會對他們造成什么身體傷害的。嘻嘻”
很快,周圍其他還沒走的客人還有服務員們都圍了過來,一個個奇怪的看著這一桌。
服務員領班阿鳳走了過來,忍不住出聲問道:“呃…阿妹,你在干嘛???”
凌文嬌笑著對她道:“哦,沒事,就跟他們開個玩笑而已。這是他們之前騷擾我們的后果哦對了,在場還沒結賬的客人,我看看他們身上的錢夠不夠,夠的話今晚剩下的全場他們請了。”
說著她又放下小剪刀,然后開始去翻這些人的錢包。
阿鳳一聽這話,便愣在了那里,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開始搜刮這桌人的褲兜。
桌上的小姐姐看著凌文嬌這操作時,震驚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終于坐不住了:“等一下…你…你要干嘛?”
凌文嬌淡定的道:“他們不是想請客嗎?我讓他們請啊。”
“啊!住手!你怎么可以做這種事啊?”小姐姐立即跑過來想阻止她,總不能讓她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干壞事吧?
凌文嬌突然冷喝一聲:“三腿,攔著她。”
三腿立即跳了起來,朝那小姐姐擋了過去:“汪汪汪!吼”
你別靠近了,不然我咬你哦!
小姐姐被三腿齜牙咧嘴兇狠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忙后退:“哇媽呀!”
凌文嬌搜完錢后,全都甩給了阿鳳,然后接拿起小剪刀,一邊剪著劉之南的頭發一邊淡定的對小姐姐說道:“都叫你別多管閑事了,又不是搶你錢,你緊張什么?還是你想讓我幫你換個發型?嗯?”
小姐姐立即后退,道:“你隨便!我什么也沒看到!”
半個小時后,凌文嬌突然又找到阿鳳,問道:“你們這里,有沒有粉筆?”
阿鳳點了點頭:“有是有…你要干嘛?”
凌文嬌道:“拿來用用,有彩色的更好。”
于是,過了一會兒阿鳳拿了一盒粉筆盒過來。
又是半個小時過后,凌文嬌扔掉手里的粉筆,然后拍了拍三腿的頭:“三腿,我們走了。”
然后對阿鳳說道:“今晚這桌上的錢都是他們付,多少錢,你翻翻他們身上的錢包看看夠不夠。”
阿鳳過來看了那一桌尸橫遍野,還有一顆顆新鮮出爐的大燈泡,立即明白了,見怪不怪的點頭道:“哦哦知道了。”
不過她盯著這些燈泡的臉看了看,有些意外的道:“你這畫的是戲臉嗎?”
凌文嬌聳了聳肩,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畫的是個啥,就隨便畫的呢。”
說完她就走了。
不過她并不是朝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的,而是朝另一桌還在看戲的一桌客人那走了過來。
她走到那桌人面前,問道:“誰沒喝酒的?開我的車,帶我去孟宇的酒吧給我找個地方睡一下。”
“好的。”這桌人都站了起來,因為之前凌文嬌給了他們提示,所以他們一邊看戲一邊沒也沒敢喝多酒。
所以他們早就在等凌文嬌下一步指示了,現在看到凌文嬌讓他們開她的車,就知道她現在開不了車了。
幾分鐘后,凌文嬌和三腿被帶到了孟宇經常在的一家酒吧,這幾天孟宇都不在千和市,出去外省辦業務去了。
到了這里后,凌文嬌讓孟宇的人給自己安排一個安靜的包間讓她休息一下。
帶著三腿在角落里的一間小包間里,凌文嬌躺在沙發上睡覺,她一放松下來,就感覺頭開始暈了。
三腿也跟她躺在沙發上,不過它的警惕性是很高的,因為這里是個陌生的地方,加上凌文嬌又不太清醒的樣子,三腿覺得它需要負責給她盯梢。
其實也不會有人來,因為包間外的走廊上留著一個人守著,阻攔一些閑雜人等靠近這間包間。
雖然喝了很多酒,但是睡了兩個小時后,凌文嬌還是本能的醒了過來。她拍了拍臉,看了看時間,凌晨五點,她拿起放在酒桌上的車鑰匙,然后對著三腿道:“三腿,該去工作了。”
說著她帶著三腿出了包間,去了廁所洗了把臉,孟宇這里的酒吧包間里連獨立廁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