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童相柯?!”杜西光看著電視上那人,突然驚訝的出聲叫了那人的名字。
旁邊的女人疑惑的扭頭過來看著他,問道:“怎么?你認識的?”
杜西光看著那電視上的人,目光微閃的道:“哦,曾經一個大學的室友。但是這個人對我下過黑手,想忘記都難。”
女人一聽似乎有什么故事,立即好奇的湊了過來:“哦嚯,有故事嘛。說來聽聽啊又被人下黑手了?你怎么專被人下黑手了?在醫院就那樣了,怎么在學校也那樣?以前你是有多單純?”
杜西光轉頭看了她一下,發現她的身上穿著病號服,腳下還踩著拖鞋。雖然還是一樣看不清臉,但是她的聲音他已經記住了。
畢竟出現了那么多次在他夢里,他的潛意識已經記住她的身型和聲音了。
他沒好氣的對女人道:“你好意思說我嗎?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啊,好漢不提當年蠢好嗎?”
女人笑了笑:“呵呵呃呵不提就不提吧。那你說說這人對你做了什么總可以了吧?”
杜西光抿了抿嘴,不太想提當年的事,不過看這女人一臉很想知道的樣子,于是就算心里不太情愿,但嘴還是誠實的說了出來。
“哦,因為我當年按導師的推薦填的實習醫院是瓊蘭市的省農墾醫院,但后來通知下來的時候,我卻奇怪的被分配到了千和市的市醫生里。后來我才從別的校友那里聽說是他當時暗中搞了手腳,把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換了,他自己去了農墾醫院。”
“哦原來是這樣。”女人了然的應了聲。
杜西光道:“按我當年的成績,應該是會被農墾醫院招收去實習才對的。”
女人有些鄙夷的瞥了他一眼,道:“那你就沒發現其中的貓膩嗎?成績那么好,為什么不對自己自信一點去問問?”
“人家醫院和學校都已經定下來的事了,就算我去問也改變不了什么。”杜西光淡淡的道。
“就算改變不了什么,但至少你會知道真相不是嗎?難道你不想解開當初的疑惑么?”女人有些無語的說道。
杜西光:“不想知道…”
女人:“…豬腦袋!”
杜西光:“…”
到這里的時候,他突然從夢中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窗外天已經微微亮起了。
他爬起床,然后坐在床上有些發呆。
夢里這個女人最近已經有段時間沒出現了,他還以為她不會再出現的,而且每次她一出現,自己的夢境就好像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或者說是未來要發生的事嗎?
以前他夢里還不曾出現過自己現實中認識的人,但這次卻出現了。
他疑惑的抬頭看著另一張床上睡的童相柯,目光思索,腦海中不知不覺又想到了凌文嬌的話。
今天這個夢他得到兩個信息,一個是童相柯在他申請實習醫院的時候,換了他的名字頂替他了,一個就是過了不知道多少年后,這童相柯做違法手術被抓。
他雖然記不得那個女人的長相,但是他卻能記清楚夢中其他的事情,甚至細節都能記住。
比如那個童相柯在電視里出現的時候,看上去是個中年男人。
雖然他知道這只是夢而已,但他這個夢做多了,他越來越有一種真實感。
作為一個醫學生,他當然是相信科學的。
但是這些夢也讓他很困惑和不解,而且他這些夢,就好像一個連續劇一樣,后面都有劇情發展下去的,夢里太真實了,很多信息他漸漸的發現都和他周圍的事情慢慢對得上。
就除了那個女人…他卻一直沒對上號。
而且奇怪的是,他每次關于未來的夢境,都有這個女人在場。為什么?她很重要嗎???
隨著夢境的增加,他對這個女人的信息依然了解的不多。
還有一點很奇怪,凌文嬌才剛讓注意一點這個童相柯,他就夢到了關于童相柯的事,雖然知道夢里的事情和現實是勾不上邊的,但他心里還是很不舒服。
如果凌文嬌沒說那種話,他對這個夢里關于童相柯的事情,那肯定是兩百個不相信的。
可聽了凌文嬌那話之后,他現在有些懷疑人生了。
那個狡猾的丫頭,他以為之前凌文嬌說的那些話,就是為了想忽悠他救那個混蛋的。
還是說,她說的那些話并不是忽悠他的呢?而且重要的是,這凌文嬌知道了什么,卻不肯告訴他!
凌文嬌這個女生越來越奇怪了,為什么總是知道關于他的事呢?之前找人去查了她,在去年以前,也就是她自己找上門之前,她的生活完全沒什么異于常人的地方啊。
可是在她找上門來的那段時間開始,她這個人性格和行事做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為什么???
而且他到現在都沒搞明白,這女的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東西。
以她現在的資產和能力,似乎也看不上自己在莫家那些利益?
不過要不是這次專門找人去查她,他還真看不了來,她一個十七八歲的女生,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里能做到那些。
而且他有一種感覺,她還沒有放開手去干的,不然她要做的事規模可能不會只是這些而已。
他知道,她現在主要心思還是在學業上來著,想想她那可憐的語文成績…
高考估計也只能靠英語和物理拿一下大頭了。其他的物理化學語文,聽天由命,要是沒失常的話還是可以的。
而在凌文嬌又成功的拉到了杜西光的注意力的時候,她本人這天中午又去了檳榔園。
要說野狼的恢復能力真的很強,半個多月過去了,豺哥現在除了身上禿了幾塊毛有點丑之外,它整個狼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凌文嬌不在的時候,就老實的待在狼舍里,每天等著凌文嬌來溜它。
看到它恢復了狀態,卻還安安靜靜的不哭不鬧,凌文嬌每天都懷疑它是假的。
而每次一放豺哥出來的時候,米亞就要帶著自己的娃躲得遠遠的了,對它警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