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麗查到的凌文嬌和家里的關系后,知道她前幾個月就和家里分出來了,所以現在都是在自立根生、自給自足。
但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能做什么工作掙那么多錢?又要生活又要交學費?而且學費好幾百塊,像普通家庭都是攢好幾個月的工資了。
徐大海夫妻倆對凌文嬌這一點很茫然,雖然這兩天派人去打聽了她的其他背景,不過還沒得到消息。
王家麗瞇了瞇眼睛道:“說不定這錢都不是她自己的,是別人幫她了的呢。這年頭,養小情人什么的老男人也多得是。說不定養她的那個人,身份就很不一般,所以她才能從三森縣毫發無損的回來。”
要不然,實在很難想象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做什么有這么 徐大海看了她一眼,道:“那也不一定,說不定真的是她自己的本事呢?”
王家麗鄙夷的瞥了他一眼,道:“要真有本事,就不會被她媽賣到我手里了!”
徐大海翻了個白眼,道:“也沒成功啊,看看你那胳膊。”
王家麗:“………”
與此同時另一邊,高華的手下帶來了凌文嬌的全面消息。
他坐在沙發上看著手里的資料,上邊寫著凌文嬌的基本資料。
高華一頭霧水的道:“父母是農民,爺爺那一輩同樣是農民,外家這邊也沒什么出彩的地方,這樣的人家是怎么養出這樣的女兒來的?而且從小被親媽打罵到大的人,為什么突然和家里脫離關系?”
這凌文嬌的身份背景太普通了,農民家的孩子,而且還是貧窮人家的孩子。
從去年七月份之前,這凌文嬌還只是一個在學校和家之間兩點一線的女高中生,但去年七月分之后,她突然就性情大變,開始反抗家里,然后自己出來找活干了。
找的活還不是普通女孩子找的活,別的女孩子都是去打工,她倒好,她跑山里抓金錢龜去了!而且還神奇般的抓到了!
再然后,她開始給別人當外語家教,還給人家當武術陪練。這都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她都干了。
怪不得阿森拿她沒辦法,練過武的。
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還在后面。她當家教的學生,是鐘家;她賣錢龜的,是蔣家;她當武術陪練的,是符家;然后還給秦家老阿婆找回來了非洲小狐貍!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竟然偏偏是跟這幾家人攀上了關系,而且關系還不簡單。
救過兩次蔣家孫子的命,還救過一次鐘家孫子的命,完成了秦家老阿婆最后的心愿。要知道那只小狐貍可不是一般人能找得到的,這足夠說明這凌文嬌身上有著別人沒有的本事了!
這些事全都發生在她一個人身上時,怎么看都不正常!
高華看著后面凌文嬌的事件一遍又一遍,最后忍不住還是問道:“你確定這些都是她干的嗎???不是哪個寫武俠小說的編出來的?”
阿森確定的點了點頭,道:“確定,經過再三確認,這些都是她親自做的。”
要知道他一開始收集到這些消息的時候,也是抱著懷疑的心情了。
高華若有所思的盯著凌文嬌的名字看了半晌,說道:“如果這些都是她故意做的,那只能說這小丫頭心思非同一般人。這種人,對付起來…一開始肯定是打不死的。如果一開始打不死她,那么后面估計會被她反過來一直追著咬!”
現在再看看她和那幾家人的關系,他現在要是敢動她,肯定會引來那幾家人的敵意了。何況那幾個老爺子還和自己家的老父親有關系,到時肯定會鬧到他那老父親那里去。那就更麻煩了!
所以想來想去,高華終于知道為什么孟宇那個王八蛋那天一臉興奮的過來看他的熱鬧了!
因為孟宇知道他動不了這個丫頭!只能在這丫頭手里吃個悶虧!
高華想到孟宇那天暢快的笑容,就有種想咬牙的沖動。
“華哥,除了這些,后面還有。”阿森看著高華似乎還忽略了后面還有一張資料,于是提醒了聲。
高華翻開后面一看,接著表情又是一怔,道:“她這是…想開發檳榔基地嗎?挺不錯的想法的,這個年紀竟然想到這個。至少未來二三十年內,檳榔是很賺錢沒錯。但為什么要大老遠的跑到湘懷去投資一家默默無聞的小加工廠呢?這是什么 操作?”
這前面看著挺聰明的,后面為什么又看著有點蠢???
但于總結前面的其他事情,高華覺得后面凌文嬌投資這個小加工廠,應該是有什么內幕才對!
肯定是這樣,不然說不過去。
高華看完了凌文嬌的資料后,就總結了三個字:惹不起!
然后他說道:“既然惹不起,那總躲得起吧。以后你派人多注意一下她的消息。還有三森縣那邊,如果她做了什么就放手讓她做。”
阿森點頭:“明白了。”
而凌文嬌那邊,她下午在操場跑了幾圈后,又在雙杠上換著姿勢的練了一個小時,才從雙杠上跳下來。
下來的時候,旁邊幾個圍觀的男生忍不住對她說道:“文哥,你這是準備上山打老虎嗎???”
這幾個轉觀的男生正是原本在旁邊球場上打籃球的廖世權幾人的,這幾個小伙子打著打著,突然就被在雙杠上靈活翻飛的凌文嬌吸引到了,于是球也不打了,停在球場那邊盯著她看了幾分鐘。
幾分鐘后他們完全看不出凌文嬌要停下來的樣子,于是為了想知道她能堅持多久,于是他們就湊了過來。
要知道,練單杠、雙杠這種項目,也是男生們的喜愛。這都是練臂力和身體協調性和平衡的運動,所以都很受男生們歡迎的。
但他們也沒有哪個男生像凌文嬌那樣,在上邊持續的練了…一個小時以上的好吧!
又不是國家運動員!
凌文嬌下來后,揉了揉發酸的雙臂,滿頭大汗的看著他們:“老虎我看是打不到,打人倒是可以的。”
廖世權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尷尬的問:“打誰?”
凌文嬌走到他們旁邊的石椅上坐了一來,抓著衣服袖子擦臉上的汗水,道:“誰不長眼惹我就打誰唄。”
張文彬幾人同時默默的掃了一眼廖世權。
廖世權瞪著他們:“看我干什么?我現在又沒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