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眼看著那小男孩一家似乎準備對凌文嬌幾姐弟動起手來,連忙出聲道:“喂喂,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啊。這過年過節的,有什么事好好說不行嗎?”
“就是,你們一家人不要欺負人家幾個小孩子好吧,而且確實是你家小孩子打擾到別人了,怎么你們還有理了呢?別以大欺小哦。”
“我看人家幾個孩子家教挺好的,人家都喊你們把小孩子帶回去了,免得被狗咬到。你們自己倒好,讓人家放狗和你小孩子玩,怎么那是你們家自己養的狗嗎?憑什么不咬你?”
聽到周圍的人說的話,那小男孩的媽媽似乎覺得讓自己家男人動幾個十幾歲的小孩確實有點丟臉,于是她把孩子往旁邊的小姨懷里一放,站起來拉住那個男人。
“你回去,坐好。我來跟他們說!”這女的站起來,把男人拉回去后,走了過來指著凌文嬌就開罵了:“你這狗算什么東西?嗯?你嚇哭了我兒子那是不是應該給我兒子道歉?你的狗不懂事,你這個做主人的也不懂事是嗎?”
凌文嬌坐在那里,直接翹著二郎腿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道:“大嬸,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你說誰道歉?”
那大嬸指著她道:“還有誰?就是你!你別裝傻我告訴你!我兒子就那么好給你嚇的嗎?嚇哭我兒子你就要負責!不然你把你父母叫出來,讓他們給我們賠禮道歉!順便好好管教一下你們!”
凌文嬌眼珠子一轉,突然道:“道歉?可以啊,如果你兒子先給我的狗道歉,那我就向他道歉。我們就是論事,是他先拿石頭扔我的狗的,他也要向我的狗道歉!”
聽到她這話的時候,不僅這家人目瞪口呆,周圍的人也是一臉懵圈。
怎么現在還有人要求別人向狗道歉的?這不是侮辱人嗎?
但想想凌文嬌的話,雖然感覺確實有點侮辱人,但她話里的道理也沒錯…
事實確實是這小男孩先跑去騷擾人家的狗的,人家狗主人警告一下也是正常。但是讓小孩給狗道歉又覺得有點過份了,可是對方讓這少女向他們道歉也一樣的過份。
那小男孩 的父母也是一臉的驚呆了,轉接著就開始震怒了起來。
那女的咬牙切齒的瞪著凌文嬌:“你說什么?你讓我兒子給你的狗道歉?我看你是瘋了…你還把你的狗當人看是吧!我就看看你這狗有多精貴吧!”
說著她突然氣急的就沖過來抬腳就朝三腿踢了一踹了過去。
但是被凌文海及時的一把攔住了她:“你干什么?”
“吼————”感受到這個女人的攻擊意識,三腿立即就壓低了身體齜起牙沖她吼了起來。
“你讓開!今天我就要弄死你這條殘疾狗,你不道歉也行,那我就打死它!”那女的一邊罵著一邊就開始在四處找稱手的東西做武器,很快就隨手拎起一張塑料凳,舉著就朝三腿沖了過來。
“吼————”三腿一邊沖她齜牙,一邊開始鉆到桌子底下躲避她的攻擊。
凌文嬌在這個女人沖到身邊的時候,猛然一個躍起,翻腿一個回旋踢精準的一下子將她手上的塑料凳給掃飛了出去。
“砰——”那凳子脫手而出,砸到旁邊的地上。
凌文嬌站在那女人面前,目光凌厲盯著她道:“你敢動它一根毛,我都要讓你們后悔。”
那女人顯然沒料到會發生這一幕,她一臉懵圈的看著自己空空的手,聽到凌文嬌的警告后,才回過神來,再看看飛到一邊的凳子,她愣住了。
因為她真不知道剛才自己手上的凳子是怎么飛出去的。
看到自己老婆被凌文嬌踢掉了手上的凳子,那原本剛坐回去的男人立即又跳起來,從地上撿了個啤酒瓶就沖了過來。
看著那個男人沖過來,凌文嬌和凌文海兩人完全不懼他,凌文豐也淡定的繼續坐著拿筷子夾菜吃。
凌文嬌對著那拿著酒瓶子準備砸三腿的男人喝了一聲:“你敢!”
她是不會隨便打人,但對方顯然有點過份了,她就不會再忍讓的。
“老子有什么不敢的?”那男人罵了一聲,接著就把手上的酒瓶子朝三腿甩了出去。
“嗚————”三腿連忙一閃。
“砰——”那酒瓶子砸到了三腿剛才所在的地方。
凌文嬌飛起一腳就直接踹到了那男人的腹部,就見那男人整個人倒飛了出去,直接砸到了另一桌人的桌子上。
“哇!!!嘿!!!”那桌人嚇得全都跳了起來。不過好在他們剛才一直在看熱鬧,所以也看到了那男人被凌文嬌踹了過來,于是都及時的在他砸在桌子上之前全都跳起了。
“砰——哐當——”男人直接把那桌子砸翻了,桌上的燒烤碟子、酒瓶酒杯全都彈飛而起。
那個正追著三腿追打的女人剛回過神來,這一下又愣住了。
“嗚哇哇哇————”那小男孩看到自己的爹整個人飛出去了之后,嚇得哇哇大哭了起來。
那女人聽到自己家兒子的哭聲后,立即回過神來,猛然尖叫一聲跑過去扶起自己家男人:“啊————老公!老公你沒事吧!”
那男人捂著被凌文嬌踢中的地方,臉都糾成了一團,躺在那里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凌文嬌走過去,撿起一個滾到腳邊的酒瓶子,舉著擱到自己肩膀上輕輕的敲擊著,她歪著頭看著他們道:“本來我們今晚就只想來好好吃個燒烤的,結果就這樣被你們這一家熊孩子加熊家長給破壞了,我現在心情真的很不爽。既然你們不讓我們好好吃頓燒烤,那也就別怪我不給你們面子了。”
別怪她豪橫,今晚她本來開開心心的出來,想吃頓弟弟請的燒烤呢,結果這家人倒好,都不知道什么是社會的險惡!
真的是以為他們三姐弟是未成年就好欺負是吧,想沖著他們姐弟來耍橫?
哦,她除外,因為她自己已經成年了。
“你干什么?你還想殺人是不是?你打人你還有理了是嗎?”那女人看著凌文嬌扛在肩膀上的那個酒瓶,又看著自己還沒緩過來的老公,膽量瞬間沒剛才那么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