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翻開文件夾,邊盯著曾祥茂邊念出文件夾里的內容,道:“寧化市XX鎮的某鄉村小學,三年級的XXX同學,在九零年五月十七號,這名學生失蹤了。而你當時就在這所學校任職,教的三年級,還是班主任。但是同年的下半年,你轉到了這所學校的四年級當班主任,而十一月二十五號,這四年級又失蹤了一個學生。九一年九月…九三年二月……”
聽著警察報出來的名字,曾祥茂僵硬的臉上開始從額頭上冒出一層薄薄的汗來。
他眼神有慌亂的盯著那名警察道:“是…是,對,沒錯。我那時候就是在這小學里任教,怎么了?那些孩子失蹤又不關我的事!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
那警察冷冷的盯著他:“真的跟你沒關系嗎?那你認識黃有天吧?你知道黃有天怎么說的嗎?想聽聽嗎?”
聽到這個名字時,曾祥茂又愣住了,接著眼睛不停的眨了起來。
然后他的眼神開始四處亂飄的說道:“我不認識…黃有天是誰?我不認識他…我不知道!”
警察卻平靜的道:“你不認識他?但是他認識你。因為,是你把你所教過的學生的個人情報,轉給他們的。我剛才說過的那些失蹤兒童的名單,就是你向那些人介紹了他們的家庭情況,把他們定為目標的是不是?”
曾祥茂依然不肯承認,死咬著自己不知道這些,問什么都說不知道。
然后警察卻對他說道:“黃有天和劉X峰、趙X蘭等人都已經全部供出來了,這是他們的口供,他們指認你就是那個把情報賣給他們的人。而且他們還提交了你當初寫給他們內容的紙,上面是不是你寫的,我們會鑒定出來。人證物證都在,你,就等著法院判決吧。”
說完那兩名警察就都轉身走出了審問室。
曾祥茂一聽到人家不僅有人證還有物證,整個人就呆在了那里。
而這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里的電話響了起來,局長把電話一接:“喂。”
那邊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傳過來道:“老韓,聽說你們把一個叫曾祥茂的中學老師帶回了局里是嗎?”
局長一聽這聲音,立即把態度一正,恭敬的道:“呃,是。今天早上才讓人帶回來的…您…有什么指示嗎?”
那邊冷冷的道:“查清楚他以前干過的事,尤其是那些觸犯法律的事,一件都不能放過。”
局長一聽這意思,那就是要狠狠的辦這個人了啊!
于是他立即點頭:“明白,明白。”
掛了電話后,局長又是一頭霧水的嘀咕道:“不過這個叫曾祥茂的,是哪里冒犯到那位了?”
一邊想著,局長一邊從辦公室里出來,走到刑偵部喊來部長對他說道:“今天帶回來的那個曾祥茂,你們分兩個人去把他的個人背景好好查一查。不僅在這個兒童挖心案里的關系,其他的也要查。他以前做過什么,把他的來歷好好查一遍。”
刑偵處的部長一聽,點了點頭:“明白。”
同時也明白了局長的另一層意思了,那就是要使勁把這個叫曾祥茂的黑料都挖出來啊…估計如果挖不到的話…還得制造一些出來…
不過他有些好奇的問道:“但是局長,這個曾祥茂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嗎?”
不僅被人用泰文舉報,現在還驚動了上頭的人,看來他得罪的人真不簡單了。
局長也是茫然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上面的指示,你也別問太多了。”
于是,又有兩名警察開始偵察起關于曾祥茂的事情。從關系網開始查,學校、家里、朋友等等剛開始查了第一天,就查到他是近想娶白嶺鎮的一個高三女生了。而且還是強娶,人家姑娘還不愿意呢!
又查了幾天后發現,這曾祥茂得罪的人還真不少。畢竟他做事做人,就很表里不一,周圍的關系好的不多,壞的倒是不少。
而且還收到學生偷偷舉報他,在學校騷擾女生,有時候看到學生的媽媽長得好看的,還會找借口上學生家里去騷擾學生的媽媽。
總得來說,就是一個暗地里道德敗壞的人渣。
“哎喲這個曾祥茂,一查還真的是很多問題啊!這種人還能當老師?而且竟然還從小學當到了中學…他的教師資格證都是花錢買來的…瘋了,這種人當教師得害多少人?”
刑偵處的眾人看著曾祥茂那厚實的黑料,都很愕然。
“這混蛋還非常狡猾,選定的對像都是非常弱勢的…那些失蹤的孩子他專門選家庭貧困的留守兒童,上了中學調戲的都是那些性格內向,而且家庭條件都很差的女生,連人家的媽媽都是選那種男人長期在外工作的來騷擾!就連他想娶的那個高中女生,也是家里非常重男輕女的家庭。”
然后又開始八卦了起來:“不過這次他是踢到鐵板了,也不知道是惹了什么人。從最近的來看…也就這個叫凌文嬌的白嶺鎮高中女生了…不會是她吧?要是以前那些,別人早就報復他了。”
去過凌文嬌家確認情況的兩名警察有些疑惑不解的盯著凌文嬌的照片說道:“不過這個女生看上去挺普通的…不過聽說最近變化很大。”
其他人好奇的問他:“什么變化?”
那名警察道:“性格變化,聽說以前是性格很內向,而且很溫順的類型。以前從來不會對父母有什么反抗的…但是聽她家隔壁的人說了幾句,說她現在非常叛逆,甚至離家出走好幾個月了。而且還跟家里斷決關系什么的…那曾祥茂雖然說要娶她,但只是把禮金給了這個凌文嬌的父母,卻并沒有得到凌文嬌的同意。我還去了白嶺高中問了一下這個凌文嬌的情況,聽說這個曾祥茂兩次去學校找她,都被她當場揍了一頓。”
其他人一聽他這話,紛紛對凌文嬌起了很大的好奇心。
另一名也同樣去調查凌文嬌家里的情況的警察也道:“沒錯,以前沒反抗過,現在突然就過度反抗了起來。聽說她這個高學期的學費都不是她父母出的,是她自己掙錢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