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姬風望著花滿江遠去的背影,不由得喃喃自語:“還真去了啊。”
顯然在林姬風的心中,原本以為花滿江所說的去搬一張床來,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
只不過轉念一想,倘若搬張床舒服許多,也就沒有阻止。
而轉林姬風有了一張小床之后,之前的那張椅子自然而然的也就歸為花滿江所有。
坐在茅房門口中就有些不太舒適,故而零機鋒特意親自將花滿章的椅子搬出了略微有一丈之遠。
一個時辰之后花滿江起身,并對林姬風道:“白兄之前那個藥方自然是不能用了,我先去配過新的藥方,配好之后給你看過,再去煎藥。”
林姬風卻一臉茫然的望著花滿江:“為何定要配過新的藥方呢?”
“…”花滿江還以為林姬風是因為他之前在沒有經過林姬風的同意之前就配了這樣一副讓他在茅房外“駐守”的藥方而不悅,故而說的反話,一時之間實在沒有想到該如何回答林姬風的話。
可林姬風自己分明并不想說反話,而是著實不解為何花滿江突然又想要換藥?
林姬風便補充問道:“我可從未聽說試藥只試一副就能夠看出效果的,而且這才過了一個半時辰呢,著什么急呀。”
“你都身體反應如此之大了,我又怎能眼看著你窩在茅房外頭,絲毫不為你的情況考慮?”花滿江道。
林姬風無奈的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我從未怪罪過你有任何不妥之處呀。恰恰相反,雖說我如今在茅房外,難以挪步。可卻依舊覺得你配制的藥方實在是妙,說不定還真能通過這種方式排出我體內的毒素,也未可知,不是嗎?”
“可…你若一直守著茅房,也不是個事兒啊。”花滿江還是心中有些過意不去。
林姬風對此倒是并未曾放在心上,反倒是笑著打趣道:“雖說我一直守在茅房外頭,卻也并未因此而影響其他人上茅房,花神醫不必如此擔憂惹人嫌棄吧。”
“你真的沒關系嗎?”花滿江最后一次確認。
“假的。”林姬風見花滿江這樣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由得又生出了一種打趣的心里。
“啊?”花木蘭將顯然沒有想到林姬風會說是假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林姬風這句假的到底是出于真心還是假意的玩笑。
“花神醫對自己就這么沒有信心嗎?既然你是大夫,那我作為病人,自然應該乖乖的聽大夫的話。哪有試藥只是一幅,就因為上了幾趟茅房就換藥的道理,我還不至于這么嬌貴吧?”
“你自然與尋常病人不同,你我不僅是大夫和病人,更是兄弟朋友,我豈能真的不管你的身體情況,隨心所欲的試藥呢。”花滿江解釋道。
“這你就說的大錯特錯了。倘若你我二人并不相熟,你反倒應該有所顧忌,怕引人不滿質疑。我二人兄弟一場,我對你自然是全心的信任,你不必有任何的顧慮,我愿意全心配合。”林姬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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