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恐慌給籠罩。
“你這個賊老天,你耍我呀?”
伸出中指,開了個一指禪,結果哐當一聲,一個五雷轟頂,將她雷了個外焦里嫩的,這下好了,身上的衣服都給燒壞了。
對于一個,特別講究的人來說,沒有什么比衣著整潔來得更重要。
只是,一瞬間,衣服又恢復正常了。
“我說你這是干什么,有什么想不開的,你要是真不想跟我結婚,你還是回去算了,我真的不逼你。”
最開始出現的那個男人也跟著跑了出來,在離楊嵐一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看到他的動作,腦海里突然想起一個畫面——以后你就離我一米遠,一米遠,你聽到了沒有?
那是一個幾近崩潰的聲音。
對于這個畫面,楊嵐嗤之以鼻,這都什么年代了,還能強迫結果不成,要是她碰上,還不得桃之夭夭,老娘才不奉陪呢!
“我說大哥,你是不是認錯了人哦?”
雖然她的確是結了婚,但是呢,她老公可不是他,是那個毫無節操的男人。
當初兩個人談戀愛的時候,她都說過,他那個名字娶得實在是太差勁兒了,吳杰吳杰不就是毫無節操,這男人注定經不起誘惑,結果呢,還真被她給猜中了。
想起來就覺得神傷,她怎么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到頭來竟然被戴了綠帽子。
還真的是,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綠。
其實,在婚前她也想過,婚后的日子那可是你儂我儂,天天膩歪,被老公舉高高,寵上天的那種生活。結果呢,婚后過得那是一地雞毛,打從女兒出生后,兩個人更是忙于照顧孩子和各自的工作。
“嵐嵐,你是不是傻了?”
看著媳婦兒那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樣子,男人真的是慌神了,忍不住用手在她的面前揮了揮。
“干什么呢,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看著面前這黑不溜秋的男人,她就有一種這是一塊老臘肉的趕腳。
“我媽說了,你是我媳婦兒,以后要給我生兒子的,要是不親,你怎么生得出來?”
這話一出,楊嵐這火氣立馬蹭蹭往上漲。
“好啊你們,這法制社會還敢拐賣良家婦女,你要生兒子找你媳婦兒去,找我做什么,你要是敢亂來,老娘報警把你們都抓緊去關著。”
什么叫御姐范兒?
這就是!
不愧是大酒店出來的經理,楊嵐的氣場還是非常強大的。
“你說什么,抱緊,媳婦兒,我媽說了,我們抱緊的時候,就是要把門給關著,要不是別人看了會說羞羞。”
我靠!
楊嵐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狗子,你也知道羞羞呀,這大白天的,你怎么凈想著那些齷齪事呢?”
聽到那戲謔的聲音后,楊嵐四處看了看,結果看到那人的時候,直接將手伸向腳底,然后有東西“嗖”的一下,直接飛向那站在墻那一邊的人。
這種爬墻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哎喲喂…”
隨著哐當一聲,傳出來的是男人的尖叫聲。
“大毛,你這又是在做什么,那是狗子的媳婦兒,你咋就這么眼饞,早知道給你們兄弟換一下算了。”
楊嵐盯著那泥巴墻看了又看,這墻的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根本不需要聽墻角,光明正大地聽就好了。
這個對于那些有癖好的人,簡直就是他們夢中都想擁有的。
你們放心,楊嵐她們酒店,隔音效果是非常好的,九九八十一式全部嘗試完,也沒有人聽得到。
“娘,我才不要那種媳婦兒,太兇了!”
你才兇,你全家都兇!
盯著墻,楊嵐忍不住罵道,只是,在她不知不覺間,竟然罵出了聲。
“媳婦兒,媳婦兒,你是不是燒糊涂了,對著墻說什么?”
同樣的姿勢,反復看了好幾遍以后,才疑惑地問道。
“你才燒糊涂了,我給你說,你個傻子,別給我媳婦兒媳婦兒地叫,我不是你媳婦兒,你打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不對,你從哪把我弄來的,最好把我送回去,要不然你就會被關進大牢的。”
死柳風,真的是死貧道不死道友,好好的喝個酒,竟然讓她被人給拐賣了,還是拐到這山旮旯里面,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如今她也就只有嚇唬嚇唬的本事。
“我說你肯定是腦子燒壞了,你是我媳婦兒,還是大紅花轎抬進門的,你是不是嫌我家窮呀,但是,我可是很勤快的,養活你肯定是沒問題的。”
楊嵐的嘴角抽了抽,就這茅草房,還說養活人,這要是擱外面說,還不得被打死。
這要是能養活人,她立馬吃口屎。
“媳婦兒,你可別不信,真的,我爺都說了,我是一個走大運的人,只要結婚了,這以后準會是個萬元戶。”
“哈哈哈…哈哈哈…”
楊嵐直接笑岔了。
“兄弟,你這還萬元戶,你是不是活到八十年代去了哦,現在萬元戶遍地都是,我一天的工資都有一萬。”
真的是笑掉大牙,只是,為什么他還是一副看傻子的眼神呢?
笑著笑著,楊嵐也不好意思繼續笑了,這就是跟那種,你在講臺上講得唾沫橫飛,底下的學生昏昏欲睡,你還有興致的話,那就真的是人才了。
“怎么了,你怎么這樣看著我?”
“媳婦兒,你才嫁過來,是沒有工分的,你是女人不需要下地干活,只管在家生兒子就行了,這是我娘說的。”
最后那六個字,說得特別明亮。
“我不管是你爹說的,還是你娘說的,我也給你說,姑奶奶不是你媳婦兒,就不是你媳婦兒。”
“你個賤蹄子說什么呢,你不是我家狗子的媳婦兒是什么,老娘花了一百塊錢買過來的,你要是不趕緊給老娘生個大胖孫子,看我不打死你。”
伴隨著一聲“砰”的響聲,傳進院子的就是一道河東獅吼。
楊嵐回頭一看,喲呵,好家伙,這是現實版的包租婆呀,只是這頭發,怎么像是常年沒洗過的一樣,那衣服怎么就像是百家衣一樣,東拼西湊,湊起來的。
隨著胖女人的走進,楊嵐立 “你還不是一樣,我爹說了,我們家祖祖輩輩都是耙耳朵,這都是遺傳改不了的。”
如果不是怕對面那飛蟲飛到自己頭上,楊嵐真的要哈哈大笑一下,如今只能偷偷笑,她還真的怕自己憋出了內傷。
只是,突然之間,她發現自己頭上酥酥麻麻的,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