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楚。”佐云瞇著眼睛,微笑著,很是和藹的看著那個最大個的小子說。
那個大個小子指著看著比自己矮了一頭多的佐云的胸口,懟著一字一頓的說:“我,說,你,這,個,雜,中!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發出了一聲慘叫。原來佐云很是干脆的一把抓住了這個高個子的手指就是一掰。而且用勁很猛,順勢就是一扯,這個大個子男孩吃痛順勢就是一倒。
佐云直接就是小擒拿手,一腳踩在了大個男孩的后背上。整個過程快速,干脆,利落。瞬間就制服了。
身邊的兩個男孩還沒有反應過時,佐云使勁一拔。直接卸掉了大個子男孩的手臂,痛的他嗷嗷直叫。
然后一個小跳,伸出兩個手指對著離他最近的的男孩的眼睛就插了進入。
啊的一聲這個小男孩握著自己的眼睛。佐云一腳提出,直接踢在男孩的兩腿之間。
又是一聲啊。男孩瞬間被打倒在地上打滾。佐云回頭看著一邊還在站著的最后一個小子。
哪知道這個消息后退了一步大叫一聲:“雜種打人了!”
佐云滿頭黑線的看著那個小子一路小跑的消失了。
佐云看著眼前的白眼小女孩很是可愛,于是問:“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小聲說:“我叫雛田,日向雛田。”
聽了這個名字,佐云先是愣了一下,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鳴人的身影。
什么情況?我怎么就頂替了鳴人代替了他英雄救美了呢?
佐云不知道,因為他過早的接觸了鳴人在一定程度上稍微改變了鳴人的人生軌跡。此時的鳴人正在家里看著佐云給他的啟蒙書呢,當然沒有時間出來英雄救美。
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佐云說:“我叫流云佐云,你怎么一個人就跑了出來,我送你回家吧!”
雛田猶豫了一下,最后點了點頭。
走了幾步,佐云看了看雛田單薄的衣服,看了看自己,自己穿的也不多,但是自己卻有一條紅色的圍巾,于是給雛田帶上說:“天冷,下次出門記得多穿點。”做完了這些,帶著雛田回日向家。
寧靜沒有一起,只是遠遠的跟著,不知道佐云這是要做什么,只不過是剛才佐云暗示不要過來,那就不過去了。
佐云把雛田送回了日向家門口說:“好了你自己回去吧,天冷,下一次多穿點衣服,還有你還小自己不要獨自出門。”
雛田怯生生的說:“那你怎么自己一個人?”
佐云笑了笑說:“沒聽說嗎,他們都叫我雜種的,雖然有一個照顧我生活的小姐姐,但是我把她甩開了。好了,回去吧你穿的太少,會感冒的。”
佐云離開了。感覺這一切都挺有趣了,想著今天的事,感覺這個世界也是奇妙的,自己這只來自異世界的小蝴蝶也開始煽動自己的翅膀了。
想一想自己一個孤獨的靈魂在這個不知道是不是真實的二次元的世界游蕩。
深入的想一想自己教鳴人認字,自己和雛田的相遇。
或許就是自己潛意識里想要通過一些事情證明自己的存在是真實的吧。
佐云嘆了口氣,孤單的走著。
他不知道,雛田一直在后面看著,不知道為什么,雛田感覺到了此時的佐云很奇怪很特別,好像和周圍格格不入。
她不明白這是為什么。直到佐云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
家中的護衛才發現大小姐雛田就在門口,趕緊接雛田回了家中。
半路上,寧靜出現在佐云的路上。佐云看著寧靜恬靜的笑著說:“寧靜姐我們回家吧。”
寧靜感覺此時的佐云有些奇怪,卻也說不出什么奇怪的。
從今天以后,日子變得平淡了很多,雖然傳言依舊,但是佐云和母親卻是不理不問,任憑外界怎么傳都不理睬。
當事人都是無所謂的態度,慢慢的,討論的人的熱情與興趣也就淡了,但是不可避免的有色的眼光,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消除的。
但是母親流云夜有一個很好的習慣,那就是微笑面對。
所以佐云的微笑就是遺傳了母親。
而最近的日子里,佐云開始絞盡腦汁的回憶著自己穿越前的一些事。
他對于天天看書有一點排斥了,為了緩解這一點,佐云覺得自己得找點別的事。
于是他想起了自己穿越前剛剛學會的太極十三式。
但是三年過去了,不知道自己還記下了多少。所以這些天,除了看書就來在一點點的回憶著。
寧靜則是好奇的看著佐云做著各種奇怪的動作,感覺有趣。
沒想到,佐云居然拉著她一起跟著做。
半個月下來,佐云總算是拼湊出了太極十三式的每一個動作。至于動作是不是準確,佐云只能表示盡力,根據自己身體的感受一點點的改進。
然后每一天就會堅持蹲太極樁,他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想著老祖中的東西總不會有錯的。
同樣的自己做這些沒有意思,干脆就拉著寧靜一起做。按照寧靜的說法就是讓自己陪著裝傻。
偶爾想起了鳴人就過去看他,沒有什么好教的,于是干脆教鳴人數學。于是鳴人的蒙圈生涯開始了,佐云的頭大日子也來了。
因為鳴人真的是太笨了。
而且佐云還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鳴人和原著之中的表現有很多的不同,不是說鳴人是木葉出了名的搗蛋鬼嗎?但是現在鳴人只要不餓,基本上都是在家中看書,學習數學。已經妥妥的成了一個宅男。
佐云在想,要不要教鳴人做一些惡作劇?
不過想來,自己現在也是一個宅男,所以就先這樣吧。
時間沖沖流逝著,四歲的生日到了,這一次母親,寧靜,佐云還邀請了鳴人一起,也是第一次來到自己的家一起過生日。
當媽媽和寧靜祝福自己生日快樂的時候,鳴人的眼中是羨慕的。
佐云對著鳴人說:“生日快樂,鳴人。”
鳴人愣了一下:“生日快樂?我?”
佐云說:“是啊,我們兩個是同一天的生日不過我并早出生的哦。還有啊。我們可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啊。”
鳴人依舊不在狀況之中:“一奶同胞,的兄弟?”
于是佐云就給鳴人講了當年的一些事。
而此時在鳴人的大腦之中卻是,我和佐云是一個媽媽?
佐云笑著說:“怎么樣,是不是很有緣?”
鳴人眼睛微紅的說:“那,那,那我可以叫您媽媽嗎?”
佐云和母親都是愣住了。面對這個問題兩個都是猶豫的。鳴人的眼中也是有了深深的失落。
佐云說:“鳴人,對不起,這一點恐怕不行,你也知道村子里都是在怎么說我,和我的母親。你這樣只會讓我家更加沉重。”
鳴人徹底的失望的哦了一聲。
母親看著鳴人的樣子感到了心痛,可是張了張嘴,最終也沒有說出口,作為曾經的暗部,通過最近關于鳴人的傳言,她多少可以猜出一些問題。
現在村子允許自己的兒子和鳴人來往,但是如果自己真的認了鳴人做兒子。恐怕會對自己的家庭,對兒子都會產生極其不好的影響,更何況,現在已經有人注意到了自己的兒子,自己不得不多做考慮。
而佐云雖然沒有想那么多,但是他卻是真的知道鳴人的身份的。
木葉高層可以容忍自己和鳴人交朋友,這一點三代是樂見其成的。但是真的成為了兄弟,這一點恐怕不是某些人希望看到的了。
所以對于鳴人的失落悲傷,他也是真的沒有辦法。
不過鳴人恢復還是挺快的。只見他故作沒有事的說:“沒事,反正現在這樣也挺好的。我已經很滿足了。”
母親微微一笑說:“鳴人,我們有我們不得已的苦衷,但是在我心里,你已經是我的兒子了,畢竟你搶佐云一年的奶水呢。那時候你真的很能吃呢,佐云好幾次都是餓著肚子的。”
說起了鳴人小時后的趣事,讓鳴人很是羞羞的,同時心中的暖流卻是滋潤著他那顆受傷而孤獨的心。
從一刻開始。佐羅在他的心中變得開始不一樣了,不再是朋友,而是兄弟,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