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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人妻貂蟬?

  郭嘉聞言,急忙上前勸止道:“主公且息怒,請聽屬下一言。”

  曹操狠狠地盯著郭嘉道:“汝欲阻吾殺大耳賊乎?!”

  “非也!”郭嘉趕緊否認道:“要殺大耳賊,何必急在一時。”

  曹操咬牙忍了忍,問道:“奉孝有何計較?”

  “大耳賊背信棄義,確實該殺!”郭嘉先附和了一下曹操的想法,接著又道:“不過,現在卻不是最好的出兵時機。”

  曹操臉色一沉,問道:“奉孝是說糧草嗎?十萬大軍的糧草,還是擠得出來的!”

  “糧草只在其次。”郭嘉道:“屬下是擔心十萬大軍攻不下宛城。”

  曹操怒道:“吾視劉大耳如犬豖爾,豈有十萬大軍攻不下宛城之理?”

  “不然。”郭嘉道:“劉備有兵三萬多,此次又收攏了宛城降兵一萬多人,近五萬人守著高大堅固的宛城,又有關羽、趙云等良將相助,短期內恐難攻下。而且,這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劉備不同于張繡,劉備與劉表同為漢室宗親,劉備可以得到劉表的支持。只要劉表再給劉備借兵數萬,宛城便更不可能在短期內被攻破了。一旦遷延日久,我方不僅糧草無以為繼,還恐被田狐貍鉆了空子。”

  曹操沉思良久,無奈長嘆一聲道:“那就…先讓大耳賊多活幾天吧!”

  無奈之下,曹操只好接受劉備暫住宛城的現實。

  此時正值青黃不接,一切都要等有了新糧之后再圖良策。

  不過,曹操并沒有因為缺糧而歇著,戰爭的準備工作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首先是對徐州的布局,曹操不僅與呂布搞好了關系,還暗中與呂布手下那些健將們暗通款曲。

  曹操的做法高明得很——在給呂布送金銀珠寶的同時,也每次都要給呂布手下將領們捎上一份,甚至連陳宮也送上一份。

  陳宮深知曹操的用心,屢次提醒呂布,呂布也不以為意。

  不過,讓曹操有點不開心的是,陳登竟然不愿呆在呂布身邊,而是向呂布自請為廣陵(今楊州地區)太守。

  按曹操的本意,是想讓陳登呆在呂布身邊,繼續玩“無間道”,并伺機離間呂布與陳宮的關系,逐步削弱陳宮對呂布的影響,甚至取代陳宮在呂布集團的地位。

  但是陳登也不傻啊,陳家全呆在下邳城里,萬一這“無間道”玩飛了,那豈不是要被滅族?

  所以,陳登借口孫策和袁術對廣陵構成威脅,又以自己家族在廣陵有數百年根基為由,自清擔任廣陵太守。為了讓呂布放心,陳登將其父親陳珪和大老婆大兒子留在了下邳城中。

  這也是事先在家族內部商量好了的。想成就大事使家族繁榮,又豈能不擔些風險?

  用陳珪自己的話說,自己已經年過花甲,萬一有事死了也算是為家族做貢獻了,而陳登的大老婆大兒子,萬一有事,那也不打緊,陳登老婆小妾不少,兒子也不止一個。

  這就是大家族的生存之道!

  曹操也是無奈,只好又順著陳登的意思,在呂布同意陳登為廣陵太守之后,派人給陳登送去正式的廣陵太守的印授。

  開春之后,便是陰雨連綿,旱情終于過去了。曹操采用毛玠的建議,在境內大搞屯田制,實行軍屯和民屯,用軍隊圈地屯田稱為軍屯,而收攏流民屯田為民屯。

  為了保障有足夠的土地用于生產糧食,曹操仿照田峻的做法——沒收荒蕪的土地。

  而且,曹操比田峻的做法更加果決!

  曹操才不管你是荒蕪了一年兩年三年,只要是荒蕪的土地,一律收歸官府所有!

  其間也有很多朝中大臣反對這樣做,因為這樣侵犯了他們所代表的士族世家的利益。不過,霸氣的曹操對這種反對的聲浪完全不屑一顧,直接寫了幅圣旨蓋上皇帝的玉陛,以天子的名義行文到各郡縣,敢反對者殺無赦!

  這一點,與原本歷史上曹操的做法完全相同,曹操在打擊士族世家方面,是不遺余力的,是最兇狠的,也是卓有成效的。

  相較于曹操的全力備戰和發展民生,徐州的呂布就要遜色很多。

  徐州本是富庶之地,又加上有沂水、泗水發源于泰山山脈,旱情要稍好于兗豫等州,所以,呂布在糧草方面的壓力要比曹操小很多。

  但是,在外交政策上,呂布和手下的將領和謀士們開始有了不小的分歧。

  陳宮對呂布進言道:“曹操者,豺狼也,主公與曹操結盟,便是與豺狼結伴,這并非明智之舉。”

  呂布道:“曹公對呂某禮遇有加,又怎么會成了豺狼了?”

  陳宮道:“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志在稱霸中原,徐州地處兗州之東,豫州之東北,曹操想要發展,必取徐州。主公難道忘了陶謙的教訓了?”

  呂布聞言,也感覺到陳宮說得頗有道理,正要出聲贊同,一個老氣橫秋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真是一派胡言。”

  眾人視之,乃是陳珪!

  呂布因欣賞陳珪陳登父子的才學和“名士”聲望,在陳登出任廣陵太守之后,便將陳珪聘為幕僚,并以師禮待之。

  所以,敢在州牧府中罵陳宮“一派胡言”者,也只有倚老賣老的陳珪了。

  陳宮見狀,也是心中惱怒,回罵道:“汝父子二人欲將主公賣與曹操否?”

  陳珪哂笑了一聲,對陳宮道:“公臺對曹公懷有怨氣,叛曹而投溫侯,自然是不愿見到溫侯與曹公交好。但為人臣者,不該以自己的私怨而影響主人的戰略。再說,曹操也非量小之人,必不會見怪于公臺,公臺何須如此緊張?”

  人老成精!陳珪說出來的這一番話,可謂是字字誅心。

  呂布面沉似水,雙眼緊瞪陳宮,想看陳宮如何解釋。

  陳宮只好嘆了口氣道:“當年…曹操在逃命途中,明知錯殺了呂伯奢全家,依舊殺害呂伯奢,還放言說“宜教吾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比事乃陳某親歷,又豈不知曹操為人?此人心如豺狼,與豺狼結伴,必為所害。”

  陳珪問道:“當年之事,親歷者除公臺之外,可還有旁人?”

  “并無旁人。”陳宮道:“其事千真萬確,實乃陳某親歷!”

  陳珪聞言大笑道:“既無旁人可以為證,安知不是公臺捏造杜撰?”

  陳宮心中慍怒,可又無從反駁,只好嘆了口氣道:“當年之事,確無旁人作證,不說也罷。但主公應該知道張繡嬸母之事吧?”

  呂布愣了一下,問道:“先生此言何意?”

  “曹操素好人妻。”陳宮道:“張繡本已降曹,曹操卻于班師途中污了張繡的嬸母。”

  “這…與本將何干?”呂布不解地問道。

  “主母貂蟬,天下絕色。”陳宮道:“坊間有言,曹操結納主公,乃是欲圖主母美色!”

  此言一出,呂布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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