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手機老是死機,煩死了,啊啊啊啊…
~~~~這是鬧心的分割線~~~~
若蘭的大風車被三少爺梅志芳看見了,就要拿去玩玩,若蘭就給他讓他玩一會兒。
結果就要不回來了,若蘭就追著梅志芳要,他說什么就是不給她,到處跑躲著若蘭,最后被梅志遠捉住,他一氣之下就把風車給撕了。
“不哭了,姐姐再給若蘭做一個更好看的。”若紅又哄了一會兒,若蘭才不哭了。
“三哥壞,我再也不跟他玩了。”若蘭用手背抹了淚水,下定決心再不和三哥玩了。
若紅讓丹橘她們打熱水來,伺候六小姐洗臉,又讓人倒了一杯水,看著若蘭喝了。
收拾好了若蘭,若紅讓丹橘去若雪的西廂房,取兩張竹制紙來,動手又做了一個給她。
若蘭又歡快的跑來跑去玩起來了。
若紅本著不得罪人的方針,想著給其他幾個姐妹兄弟每人做一個,要不然她也不能安靜的過日子。
陶氏歉意的過來和若紅說一些客套話兒,又用好話哄著若蘭,才把她領回去吃飯了。
送走陶氏,若雪若紅去了集輝堂東院,陪著田氏用了晚飯,又在田氏的臥房中說了一陣子閑話兒。
田氏聽下人說是若雪的丫頭打了二太太,就把她訓斥了一下,告誡她以后不許如此,那個打人的丫頭也要早點打發了,以后再惹出事來,她的小命恐怕不保。
若雪辯解說,要不是弓月攔著,她的臉上就要挨巴掌了。
田氏這才問起來,是因為什么事鬧起來的。
若雪就把昨天見老太太的事兒,說了一遍,“妹妹就是親近六妹一下,二嬸就說的那樣難聽,女兒實在忍不住…”
田氏也恨楊氏說話惡毒,怎么能那樣說她的女兒呢?!她把若紅拉進懷里抱著,手在她肩頭輕拍著,“讓你受委屈了,都是娘不好,娘護不了你們,娘真沒用…”
田氏也很想親自關注她們兩個人的衣食住行,可是她的身體不允許她那樣操勞,她就連坐在飯桌前吃飯,都會感覺累的不行,哪里能照顧得了她們呢!
她對這樣病歪歪的身子,也是怨恨極了,本該她來照顧兩個女兒的,護著她們不讓人欺負。
可她卻什么都做不了,這讓她越發怨恨自己的無能為力,對這種無能為力,田氏也只有用哭泣來遮掩了,用眼淚來填補這種無能為力,只有讓自己看上去更柔弱些,才能讓她有臉活下去。
若紅又被她抱在懷里了,這種母親的懷抱,她在那個世界從未被母親抱過,她記事起就是和爺爺奶奶在一起。
她十歲那年,爸爸帶了一個女人回家,說要帶她去大城市里居住,她沒有去,她和爸爸不親,他找的女人又不是她媽,她就更不愿意和他們在一起了。
十三歲那年,爺爺去世了,十八歲她剛剛進入大學不到一月,奶奶在家里突發心臟病,也去世了。
她挺恨自己的,如果她不上大學,就可以在家里陪著奶奶,就可以在奶奶發病時打電話叫救護車,奶奶就不會死了。
若紅感受著母親的懷抱,聽著那微弱的心跳聲,心里沒來由痛起來,她伸開雙臂把田氏緊緊的抱住,“阿娘,我沒事兒,我有阿娘就夠了。”她說道。
又陪田氏說了一會兒話,服侍她睡下,若雪若紅出來回冠芳院去了。
回到冠芳院,就有丫鬟回稟,說二老爺請大小姐三小姐過去坐坐。
沒有進屋,若雪帶著若紅就去了二老爺住的院子,若紅猜測是因為昨天打了二嬸,這才叫她們過去訓斥一番,說不定還有別的什么懲罰等著她們呢!
回來后,本應該去拜見一下梅繼山的,只因和楊氏鬧得不愉快,若雪就沒帶她去。
她那位便宜二叔,應該不會打她吧?!
她回頭看了一下,跟在身后的米珍珠和弓月,有她們兩個人在這里,想必她和姐姐應該可以全身而退吧。
若雪笑著讓她不用擔心,只要和二叔講道理就好了,二叔那個人,最尊崇禮法了,只要站在理字,他就會向你傾斜。
進了二房的院子,丫鬟直接把她們領去了梅繼山的書房,梅繼山坐在書案后面,大少爺梅志遠三少爺梅志芳在一側靠背椅上坐著,梅志遠端著茶碗慢慢刮著上面的浮沫,沒有要喝一口的意思。
梅志芳看看這兒,再看那邊多寶閣上的擺件,不時扭動一下屁股,又像是要站起來走動似的,沒有一刻安靜的時候。
若雪若紅進來,先給梅繼山見禮,又給站起來的梅志遠福了一下,梅志芳站起來喊了一聲:“大姐三姐。”就坐回去了。
梅繼山等她們坐下了,丫鬟上了茶水,才問起若紅的身子,是否好全了,和去茅山的情況,在茅山的哪座道觀打尖,又是請哪位仙長出手診治的,事無巨細一一過問了一下。
梅志遠不時也會問上一句半句,亦或者嗯、啊、還好、這樣啊…等語。
梅繼山說昨天楊氏言辭不當,讓兩個侄女兒受委屈了,他也說過她了,看在她是長輩兒的份上,就不要和她計較了。
至于禁足的事兒,他也沒意見,敢冒犯家主權威的人,都應該嚴懲不貸,只是禁足一月,罰的不疼不癢,沒甚大不了。
二老爺說的好聽,他說的話只能信一半,至于另外那一半,還有待斟酌。
若紅聽著姐姐和他們打機鋒,這些事情她是知道,聽丹橘她們說過,她端起茶碗慢慢的喝了一小口。
一抬頭就看見梅志芳在看她,眼珠子轉著,好像在想什么鬼主意。
若紅沖他做了一個鬼臉,表示她看透他在想什么了,不就是想要大風車嗎?那就來求我呀,多求我幾次,說不定可以給你做一個。
梅志芳看到她臉上的鬼樣子,愣了一下,張嘴就要說話,又看見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他又把嘴巴閉上了。
底下兩個孩子的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梅繼山的眼睛,他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有什么事情瞞著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