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對神社的掌控,水戶隼人看到了白木憐子,但對口中還愿什么的卻一頭霧水,就算是超凡者也沒練成雙眼直接看透馬賽克的本事。
聽著憐子口中還愿的意思,水戶隼人猜測應該是失島戀做了什么好事,完成了小姑娘的小小心愿。
不愧是被他水戶隼人看中的巫女,就是有他這般做好事的風范。
看著失島戀將憐子送出神社,水戶隼人微微一笑。
今天依然是東京風平浪靜的一天。
明天就是開學的日子了,一想起被自己破壞的文京區,水戶隼人心中就有點微微的不好意思,不過轉而一想,這畢竟是為了東京的和諧安定所必做的事情,似乎一切就都可以解釋了。
“千夏,神社明天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好好看好神社的安全,還有,不準看著金魚好吃就要下口,也不準把賽錢箱拆開,拿著里面的錢去買東西,還有…”
水戶隼人一連說了多個注意事項,聽得千夏一直點頭,至于到底聽進耳中多少,就是另一回事了。
從川口市到文京區需要乘坐JR東北線,雖然還沒有到東京繁華的大站樞紐,但川口站上車的乘客數量卻不少,畢竟大部分上京的人為了省錢都住在琦玉縣千葉縣這兩個地方,對公共交通極為依賴。
但話又說回來了,就算不說出租車,像是曰本的城際鐵路這些軌道交通的乘坐價格在世界范圍內也算是較高的。
按理來說應該是水戶隼人領著失島戀上學,可這個被奪舍的身體已經忘了具體的上學路線,只有亦懂亦不懂的和失島戀并肩而走。
失島戀不僅穿著校服,便是連之前已經收起來的厚厚眼鏡也重新戴了上去。
這眼鏡果然能掩蓋顏值!
戴上眼鏡、再壓下厚厚的劉海,失島戀又變回了最開始那個土氣的姑娘。
一般猛然一看根本瞧不出失島戀的真實顏值,水戶隼人有些好奇,就算是土氣的裝扮,也很難像這樣對顏值形成如此巨大的壓制作用,莫非這又是失島戀的另一個超凡能力?
文京區被地爆天星破壞的很是凄慘,仿佛戰后的中東世界一樣。
如果不是曰本的海陸間風明顯,再加上政府人員的努力,文京區恐怕還真能作為戰爭片的拍攝場地。
就連學校的校門都被地爆天星吸入了天空,地爆天星的吸力未免太過強大。
讓水戶隼人感到難過的是,為什么不直接把整棟教學樓都吸走?
“嗨,水戶!”
剛踏進學校校門,一個熱切的男生聲音就響了起來。
是班里的一個男生,長相猥瑣,叫什么來著,狛村維人?似乎和原主的關系很不錯的樣子。
狛村維人人如其名,長著一副狛犬的猥瑣樣,第一眼就讓人感覺到這個家伙狡猾狡猾的。
要是再留上兩撇小胡子,妥妥的能在電影里出演太君角色。
不,他本來就是太君。
兩人還有班上另外一人臭味相投,都是一樣的猥瑣,在原主因為父母去世而自閉的時候,只有狛村維人和另外一人能與原主做朋友。
“這,這位是…失島戀?”狛村維人看著和水戶隼人并肩走著的失島戀,猥瑣的臉先是迷惑,接著再是不解,最后是震驚。
“水戶,水戶水戶你什么時候和失島同學交往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
狛村維人雙手像是抽風一樣打著擺子,比劃著不知道在說著什么肢體語言。
“是在這幾天放假時候的事情嗎?不,那這也太快速了,而且你住的又那么遠…所以說,你們兩個其實早就在暗地里在一起了,只是到了現在才公開。”
“連我這樣你最好的朋友都一直被瞞在鼓里,水戶你隱瞞的功力好厲害!”
聽著狛村維人抱怨的話,水戶隼人的反應倒不是很大,但一旁失島戀整個人卻是不太好了。
她紅著臉扭扭捏捏,支支吾吾,有心想要解釋什么卻不敢開口,臉蛋的顏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潤起來,沒一會的功夫就似乎像是被燒紅了的鐵塊。
“我和戀的關系比你想象中要純潔的多,不要用你齷齪猥瑣的思想去考慮太多有的沒的。”
水戶隼人用手按著狛村維人的臉,將這個猥瑣的家伙推得離自己遠遠的。
“戀,戀?你都已經親昵的直呼名字了,還說你們兩個人是純潔的關系,這是騙鬼呢?!”
狛村維人跟在水戶隼人的身邊喋喋不休,聽得水戶隼人都想直接拿著針線把他的嘴巴縫起來。
不過他只是普普通通儒雅隨和的高中生,做不出那么恐怖的事情,只能無視了狛村維人的聒噪。
但一直到了教室中,狛村維人還是黏在水戶隼人的身邊。
如果這要是個黏人的美少女也就罷了,但一個面貌猥瑣的高中生,這誰稀罕。
“快說,你是怎么和失島同學在一起的,你們兩個明明完全沒有半點在一起的可能啊。”
“一個班上的學霸女生,一個內向的自閉兒…”
狛村維人越說越是上癮,也越是思考越是感覺腦子不夠用。
水戶隼人已經懶得再解釋什么了,就任由狛村維人瞎說去…反正,這樣也不錯!
看著水戶隼人不準備再說什么解釋的話語,狛村維人話鋒一轉:“水戶你絕對不知道,咱們班里的擔當教師要換人了。”
擔當教師,也就是班主任,曰本的班級配置和華國其實差不太多,有班主任、班長,還有什么體育委員、衛生委員之類的職位。
水戶隼人挑了挑眉頭,好奇的問道:“為什么會忽然更換班主任?”
“因為之前的擔當教師受傷了,那顆隕石在吸走了地面的磚石時,也將不少人卷了起來…”狛村維人心驚膽戰的拍了拍胸口,畢竟當時他也算是親歷者了,“擔當教師據說是摔斷了腿,需要經過幾個月的休養才能再回學校里任教。”
“…”
聽到擔當教師的慘狀,水戶隼人臉不紅心不跳,仿佛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系一樣。
要是自己當時不釋放地爆天星的話,恐怕就不只是摔斷腿這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