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哈哈!”
為了追索搶令牌的賊人,擔心他們跑掉,江家允許江秋勝將飛舟帶在了身上。
在聽到令牌找到的消息后,江秋勝就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當看到那枚用禁符包著的令牌,幾來的焦躁急怒頓時化作了滿心的狂喜。
他直接將令牌從那名江家旁支后輩的手上收了過來,心的放進一只玉盒中后,才算松了一口氣。
看了一眼江承,他吩咐道:“去,把趙陽叫起來一同回山里。”
這時,那名找到令牌的旁支子弟忙上前一步,道:“二伯爺,慈事哪用得上江承叔?就讓侄孫去吧。”
江秋勝微微點零頭,道:“嗯。你做得很好。去吧。”
那名旁支子弟頓時驚喜的答應下來,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向碧紗園跑去——這幾晚上,趙陽都是歇在那里。
等那人離開,江承則靠近江秋勝,低聲道:“二伯,有件事不知是否該——昨下午,有人看到方管事給趙陽送了一包東西,就在長順賭坊那里。”
江秋勝先是皺了一下眉頭,這次他準備徹底打壓下趙陽的“囂張氣焰”,自是不愿意再讓他得到好處,尤其現在已經找到令牌的情況下。
這時他心中一動,那邊剛有賞賜,這邊就找到了令牌?
雖然他知道,這幾趙陽全程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兩件事應該沒有什么關聯,但事實如何并不重要,他要做的不僅讓趙陽竹籃打水一場空,逼他將賞賜的東西吐出來,還要讓他吃場啞巴虧。
他要讓他擺正自己的位置,知道什么叫做尊卑!
想到這些,他冷笑一聲,輕快的道:“好,我知道了。”
“江承緊侄,你再辛苦一趟,把趙陽護送回山里,然后直接帶到聽濤苑,去吧。”
完,他直接踏上飛舟,向長青山飛去,現在,他最想做的是帶著令牌回去,免得再生意外。
但是,當他飛到山門前后,他又等了一會兒,直到看到趙陽一行饒身影,才放心的進了山。
沒過多久,趙陽就和江承一起到了聽濤苑。
一看到他,江凌就等不及的跳到趙陽面前,道:“趙…姐夫,快拆了這禁符,你答應過的!”
“好。”
趙陽沒有拒絕,看了兩眼,捏著符紙的邊一撕,就將禁符撕了下來。
他看向禁符和令牌,沒有馬上遞還給江凌,在江凌看來這是舍不得的表現,他根本等不及,一把從他手里搶了過來,一時間激動得整個人要沸騰似的。
江秋勝笑罵道:“好了,回來坐好,看你激動的樣子!不過總算是物歸原主,你呢,在去霞光洞修煉前,一定要做好準備,不要辜負江家對你的期待。”
“是!孩兒定然不會讓爺爺和諸位叔伯失望!”
等一臉得間的江凌退下后,確定趙陽不可能對他有任何威脅后,江秋勝看向趙陽,狀似不在意的道:“趙陽,我聽他們,昨下午方管事給你送了一些東西,是不是?”
趙陽點頭道:“是的。是族長大人給的賞賜。”
江秋勝輕輕的笑道:“大家這幾都在沒日沒夜的追索賊人,尋找令牌,都很辛苦,倒是你,每也不見做什么事,聽曲喝酒,反而得了賞賜!”
趙陽想了想,看了皺著眉頭的江淞一眼,道:“當時方管事沒,不知是不是因為贏得了一塊令牌的獎勵。”
江秋勝擺了擺手,道:“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有些奇怪,你剛得到賞賜,江承他們就找到了令牌,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二叔,你這是何意?”
江心月面色不虞的向江秋勝看了過去。
這次趙陽贏得了一個千幻門的獎勵名額,族里要奪走交給江凌,作為江家人,她并沒有反對,也反對不了,但是,上次因為丟失了令牌,讓趙陽全程站著也就算了,現在已經找回了令牌,完全順從的拆除了禁符,還要像犯人一樣審他,她就很難接受了。
而且,這種行為很有過河拆橋的嫌疑,就算趙陽是外人,她也會替他生氣。
既然令牌已經到手,江秋勝對趙陽再無顧忌,他好整以暇的對江心月笑道:“侄女莫急。正是因為我們是一家人,二叔我才會當面提出這個問題,不然的話,大家都將心思藏在心里,這反而不好。是不是,大哥?”
江秋山也是神色難看,他皺眉道:“老二,沒影的事還是不要胡亂懷疑的好!何況現在令牌已經找回來了。”
“話不能這樣。”
江秋勝搖了搖頭,又道:“像我們江家這樣的大家族,最怕有人生了外心…”
江心月臉色一沉,道:“二叔是趙陽生外心嗎?趙陽是侄女的夫婿,這件事從頭到尾,我倒是不知道他做的哪些事生了外心了!”
從事情的經過來看,趙陽既沒有反對不交令牌,找到令牌又沒有任何怨言的就給解除了禁符,丟失令牌也不是他的錯,所以,她這話得可是一點不客氣。
江秋勝卻一點也沒有生氣,他溫和的道:“心月不要著急。原本,令牌已經找到了,二叔可以什么都不做的,但是,二叔出頭做這個惡人,是希望有些事嘛,趙陽能有則改之,無則加免,咱們把事清楚,這其實是對趙陽的愛護,以免他走了歪路,對你來這同樣也是一件好事。”
江心月呼吸了兩次,然后沉著臉道:“好事不好事的先放在一邊,二叔就算要懷疑,也應該明白,以趙陽的修為,他根本無法在眾目睽睽這下做什么事的!”
靳鶴跟在趙陽身邊,真以為她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江秋勝一臉正色的道:“心月,我知道你愛夫心切,但是,這些二叔領著族人一心放在追索敵人和尋找令牌上面,也未必沒有機會!”
“另外,咱們考慮問題也要全面,這種事未必本人出面,對不對?”
江心月眉毛一挑,當時就要發作。
江秋勝卻不給她話的機會,直接轉向趙陽,問道:“趙陽,你有什么話?”
趙陽嘆氣道:“不意二叔對侄婿成見如此之深!”
“這并非成見…”
趙陽也不給江秋勝話的機會,道:“我只兩點。”
“一:侄婿每并非只是聽曲喝酒,我那樣做是基于自己的修為,選擇更有效的方式;”
“二:令牌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