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魔教妖人?任我行的徒弟?”
“任我行?他算什么東西,也配做我的師傅?”葉君嗤笑,滿臉不屑。
“你別不承認,就算你不是任我行的徒弟,學了吸星大法也是大魔頭,快快束手就擒,交出魔功,可讓你死的痛快點!”嵩山派一臉義正言辭的質問,心中卻暗自大喜:這姓葉的魔頭來了,說明雨化田定然也在此處,此行不但能得到辟邪劍譜,若是再得到吸星大法,嵩山派一統江湖指日可待。
場中,不少人都和魔教有血仇,紛紛大叫起來:“抓住這個魔教妖人別讓他跑了!”
葉君充耳不聞,拍拍手。
在他身后,門口又走進來兩人。
一對年輕男子。男子見著場中這么多人,聲勢浩大,神情不免有些怯意。而那少女進了屋直奔華山派所在,口中大喊:“爹爹,你不要我了?”
葉君笑了笑,道:“岳掌門,我把你女兒安全送來了!”
眾人心中一驚,這女子竟然是岳不群的女兒?難道岳不群也和魔教有勾結?
岳不群見周圍的人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面色也是微變,生怕這群人腦子一熱,把華山派規入魔教。急忙解釋道:“這位葉公子不是魔教的人,而是朝廷的人,數日之前曾有過一面之緣,因為我趕著來衡山,所以拜托他照顧小女。”
群雄聞言,心中雖然還有疑惑的地方,但還是相信了。無他,岳不群君子劍的稱號可是大名鼎鼎,尤其是剛才,岳不群在大廳之中和各路群雄交好,絲毫沒有掌門的架子,也讓群雄對他很有好感。人就是這樣,對一個人有好感,不管說什么都會相信。
岳不群心中松了一口氣,不免暗暗吃驚葉君的算計。若是葉君解釋,恐怕沒有幾個人會相信。這下逼得自己幫他解釋,眾人就不會懷疑他的身份了。
其實,這純屬岳不群多想,葉君壓根就沒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嵩山派的人聽說葉君是朝廷的人,一時半會兒倒不知道如何應對。別看他們剛才叫得響亮,正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殺管,那可是造反,哪怕是左冷禪也得掂量掂量。就算要圖謀對方的吸星大法,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了,只能等下山之后徐徐圖之,暗中謀殺。
心中這般想著,嵩山派卻不想墮了名頭,冷聲道:“朝廷的人又如何?難道還能管到我們五岳劍派頭上來?”
話鋒一轉,冒頭再次直至劉正風:“劉師叔,五岳盟主令旗在此,你束手就行吧,老老實實的交代你和魔教勾結的陰謀,免得一家老小遭難。”
然而,話音沒落,嵩山派的人只覺得眼前一花,手中的五岳盟主令旗已經不翼而飛。
葉君將手中的靈氣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道:“做得倒是花里胡哨,只可惜,中看不中用啊!”
說罷,隨手一丟,踩在了腳下。
“你…好大的膽子!”嵩山派的人勃然大怒。
這令旗代表的是左冷禪,把令旗踩在腳下,豈不是把左冷禪的臉面踩在了腳下?
“怎么?難道我說錯了?這令旗有什么用?”
葉君用腳碾了碾,滿臉不屑道:“五岳盟主?誰封的?朝廷封的?還是你們自己封的?”
嵩山弟子怒道:“我們五岳劍派的事情,關朝廷什么事情?不要以為你是朝廷的人就可以肆意妄為?”
“是我肆意妄為還是你們膽大包天?”
葉君反問道:“你們五岳劍派,擅動刀兵,擅自結盟,目無王法,是想要造反嗎?”
那人頓時說不出話來,誰敢承認自己造反?
葉君冷笑:“普天之下,除了朝廷,誰有資格賞賜封號?五岳盟主,沒有得到朝廷的認可,名不正言不順,你們自己在家玩玩也就算了,還敢拿到大庭廣眾之下來丟人現眼?”
嵩山派強行辯解道:“五岳劍派同氣連枝,本就是一家人!”
此言一出,華山派,恒山派,泰山派等弟子都連連點頭。五岳劍派結盟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朝廷豈不是管得太寬了?
葉君一眼就看穿他們的心思。這群江湖中人,個個行走江湖不把法律放在眼里,久而久之,養成了這種心態,覺得門派規矩大過法律。哪怕在后世,也還有很多這種人,覺得家法大過國法。這種人往往以自己利益為重,涉及到自己利益,什么法律都不放在眼里!
葉君環視一周,幽幽道:“你們覺得朝廷不該管你們五岳劍派的事情?那我問你們,五岳劍派大還是朝廷大?”
這下,葉君目光所過,無人敢和他對視。五岳劍派的人就算再自大自傲,也不敢說比朝廷還大。
葉君微微頷首,轉頭看向嵩山派,又道:“我再問問你們,是五岳盟主大還是皇帝大?”
此言一出,群雄面色狂變,嵩山派的一眾弟子更是面色煞白。
在他們心中,當然是一切以掌門左冷禪為尊。但誰敢說左冷禪比皇帝大?
有個年輕的弟子,平時最為崇拜左冷禪,此刻熱血上頭,道:“皇帝老兒再大,他也管不到我們嵩山派來!”
這個蠢貨!嵩山其他人心中大罵。
但是,已經用不著他們罵了。
因為一道劍光閃過,那個弟子捂著脖子轟然倒下。
眾人這時才發現身前不知何時多出了一人。
這人年紀輕輕,不超過二十,面白無須,帶著一股陰柔的氣質。
“你是何人,竟敢殺我嵩山弟子?”嵩山眾人又驚又怒,沒想到自己的人在眼皮子底下被殺了,他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西廠——雨化田!”
只見他笑盈盈的把劍上的血珠抖落,聲音不帶一絲感情,道:“此人目無君上,自該殺無赦。先斬后奏,皇權特許,這就是西廠!”
場中嘩然,響起一陣陣驚呼,一時間如同變成了菜市場。
在這里的,絕大多數都是沖著雨化田,沖著辟邪劍譜來的,沒想到正主竟然用這種方式出現在他們面前。但此時,還有誰敢出頭?還有誰敢打辟邪劍譜的主意?沒聽到嗎?皇權特許,先斬后奏,比殺人不眨眼的東廠番子還厲害。
雨化田默默沖葉君行禮道:“公子,事情都辦妥了,劉檔頭的家人已經救了出來。”
剛剛,嵩山派的弟子拖延時間,另一邊則暗派高手去抓捕劉正風的家人。而葉君同樣拖延時間,另一邊則吩咐雨化田將劉家人救下。
現在雨化田回來了,那些嵩山派去的人的結局可想而知。
嵩山派的人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個個面如土色。紛紛心中大喊:掌門呢?掌門為何還不現身?
他們哪知道,左冷禪一直在暗中看好戲,原本計劃中準備出手。但是,當葉君問出那句:“盟主大還是皇帝大”的時候,左冷禪就知道,今天嵩山栽了。他就算膽子再大,現在也不敢現身啊。要是他現在出去,對方來一句:左盟主,你覺得自己大還是皇帝大?
那時候左冷禪該如何回答?
所以,左冷禪第一時間選擇了棄車保帥,直接開溜了。
此時的左冷禪,已經快跑到衡山腳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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