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吾皇是此意!”
沈鴻笑了。
“朕不同意。”
“燕皇,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想私吞,也不怕胃口太大撐死你們。”
“究竟是誰胃口大,溫濤,你們周國別得寸進尺,信不信朕聯合西戎、柔然對你們開戰!”
“你…你敢!”
“試試就知道了。”
“哼。”文濤冷哼一聲:“燕皇,既然你不同意分配方法,那你就來。”
“好辦,我們就要我們現在占據的州,至于你們周國想要的瀛洲(后殷)、順州到元洲的九州,朕不可能答應你們。
順州是吾大燕疆域,給了你們,朕成了什么?
還有瀛洲,后殷新附,你們就想拿走,你們什么意思?
你們不放心我們,我們還不放心你們呢。
要不咱們就豎著一開兩半,河洛以西的地盤歸你們,以東歸我們。
在想要的地盤,就去找西戎與柔然使者去商談換取。
你們憑什么要犧牲吾大燕的利益來成全你們?
還是你們本來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若是你們一開始就打的這個主意,那不好意思了,咱們只能手底下見真章!”
“你…”溫濤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了起來:“燕皇,你這是什么意思,是談不攏了嗎?”
“談得攏談不攏,就要看你們周國的意思了。不過,朕也告訴你們一句話,想分就從河洛開始算。”
“好,外臣會把此話原封不動的傳給吾皇。”
“那你就盡快,朕最近接到了趙國使臣來訪的消息,以后可能沒那么多時間陪你們磨牙了。”
“好,好,燕皇,告辭!”
“滾!”
“哼!”
溫濤走后,沈鴻對著西戎、柔然使者笑了笑:“兩位使者都聽到了把,不是朕得理不饒人,而是他們周國欺人太甚。”
“當然,當然,燕皇大氣,不要跟他們家子嗎,方才燕皇你合作攻周的事情…”
沈鴻暗笑了一聲:嘗著甜頭了吧…
“哦,朕不過是嚇唬嚇唬他們,如果,真有跟周反目的時候,希望兩位不要看著呀!”
“當然,當然,只要燕國跟我們做生意,我們就沒問題。”
兩位使者嘿嘿的笑著。
沈鴻暗暗一笑:“兩位,這樣吧,朕不打算給你們軍備了,給你們一些其他東西怎么樣?”
“不要,不要,我們就認準了軍備,燕皇,你不是要反悔吧?”
“兩位別急,先聽朕嗎。”
“哪還不快,急死個人啊!”一著急,兩國使者的粗狂性格就暴露了出來。
“好,好。”
沈鴻突然抬手比劃了一下房屋。
“兩位,你們看這里的房子怎么樣?”
“好,十分的好,比我們的帳篷要好多了。”
“那就好。”
沈鴻微微一笑:“假如,朕提供工匠,提供材料,也給兩位建一座雄城呢?
到時候,兩位與吾大燕做著生意,賺著大錢,住著漂亮的大房子,使喚著漂亮的姑娘。
每清晨一起來,沒有那無窮無盡的風沙,也沒有牲畜糞便的味道。
吃的是精致的麥粉,喝的,是最烈的酒…”
一番大餅,給這倆使者的眼珠子冒紅心,眼瞅著那哈喇子就落到桌子上了。
等沈鴻完之后,兩人還游蕩在這番夢境里呢。
咳咳!!
他輕咳了兩聲。
“哦哦哦!”
二人快速的恢復了過來,然后用那骯臟不堪的袖子擦了擦滿臉上那好像雞窩一般的胡子。
“兩位,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
“這…”
兩人對望了一眼:“燕皇,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
“那好處可就太多了。”
二人臉色齊齊大變。
“別急。”沈鴻補充道:“兩位使者,你們想過一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
“很簡單,為什么我們能住在漂亮的大房子里,而你們卻一直住著到處漏風帳篷?”
“為什么?”二人不禁問道。
“很簡單,因為你們窮,你們什么都沒有,你們只有不停的走動放牧,你們才能吃飽,但也僅僅限于吃飽。”
“如果你們效仿我們耕田,然后朕在大力幫助你們建筑房屋樓閣,相信不出十年,你們國家富庶的程度,會不亞于魏國。”
“真…真的?”
“當然。”
沈鴻笑了笑:“兩位,你們就不羨慕我等身穿華服,出入前呼后擁的,吃的用的都是下最好的嗎?”
二人齊齊咽了咽口水。
“燕皇,請一下詳細的,我等回去之后也好向單于交代。”
“當然。”
一番攀談之后,兩國被沈鴻畫的大餅打動了。隨后,帶著自己的親衛急急忙忙的返回了本國…
一月后,周國的消息來了,他們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不同意,要不就開戰。
得嘞,既然這樣,沈鴻也沒什么好的了,開戰就開戰,還怕了你們是的。
緊隨其后的,他就聯絡了西戎、柔然使者,打算給周國一個教訓。
做這件事之前,他還聯絡了趙國使臣。
同年冬季,燕、周的戰斗打響了。
毫無疑問的,三國一起進逼,周國饒是有燕國的軍備,半年內,也被趕回了其國內,龜縮了起來。
不過,還不等周國重整旗鼓發難,他們的四個鄰居,對他們出兵了。
雄渾是收了柔然的茶葉瓷器,這兩樣東西一出,雄渾那是激動的嗷嗷叫著的往上沖啊。
趙國是收到了沈鴻軍備的支持,才出的兵。
夏國,純粹就是跟風,反正雄渾都打周國了,跟個風撿個便宜也是很不錯的。
至于韓國,純粹就是跟他們是世仇,三面都打了,我為什么不抄刀子上呢。
可就在這大好的形式之下,突然,東西戎的單于嗝屁了。
那個誰,曾經襲擊過燕都的疏特楞,仗著是單于長子,馬上糾結了大批的部族,開始對東境內展開了掃蕩。
任何敢于不服者,都被殺死,牲畜歸于了功臣。
本來這事不關燕國的事,可是沈鴻腐蝕西戎、柔然的計劃剛剛要大力展開,此時可不能出了差錯。
疏特楞跟自己有仇,楞得嘞還是自己現在的盟友,也是東西戎單于的兒子,于情于理的都得出兵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