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看呀,朕覺得,你裹著被子就挺好看的,不對,是前天晚上的時候挺好看的。”
“你…你無恥!”
“無恥?”
沈鴻張開了嘴,然后指著自己的牙齒說道:“這是無齒嗎,還是你瞎了,看不到朕的牙齒。”
“你…你身為九五之尊,怎么可這般?”實在不知道怎么反駁沈鴻的伊媚兒,最后憋出了這句話。
“哈哈。”沈鴻笑道:“朕是九五之尊怎么了,朕首先是個男人,看見美女走不動路,這不是很正常嗎。
再說了,你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就躺在這里任由朕予取予求,朕輕浮一些怎么了?你來咬朕啊!”
“你…你個狗皇帝,你不得好死!”
“嘖嘖,朕好不好死,你不會知道的,朕卻知道,你會不得好死的。”沈鴻看著伊媚兒精致、嬌艷的臉蛋,頓時玩心大起。
“唉,你們南詔對女人都有什么刑罰呀,說出來給朕參考一下,說不定到時候朕還能讓你體驗一下你們國家自己的刑罰呢。
你看,朕對你好吧,哪像你們南詔啊。
個個混蛋,黔首們都快餓死了,還死命的收稅。
你說說,這是人干的事情嗎?”
“你…你胡說,我南詔賦稅輕松的很,黔首們怎么會活不下去,要說活不下去,也是你們逼得。”
“嘖嘖!!”
沈鴻說著,一躍跳上了火炕,然后單臂支著頭,側躺著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
“你看什么狗皇帝,有本事放開姑奶奶。”伊媚兒被看毛楞了之后,嘴里不由的吐出了這句話。
“嘿嘿,小丫頭片子,還挺厲害的,朕就喜歡你這股勁頭。”說著,沈鴻伸出了手,用大拇指在她眼角邊上的淚痣上摩挲了起來。
“狗皇帝,把你的臟手給姑奶奶拿開!”
“嗬,還挺厲害的。”沈鴻不但沒收手,還變本加厲了起來:“睡都睡了,還兇什么兇啊,來跟朕說說,前天晚上什么滋味?”
“你…你…”伊媚兒兩眼噴火的盯著沈鴻。
“其實你不說朕也知道。”沈鴻笑著湊近了幾分,大嘴放在了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登徒子。”伊媚兒憤怒的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難道大燕皇帝就會欺負女人嗎?傳出去也不怕別人恥笑。”
“笑就笑去唄,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去好了,朕身上還會少一塊肉啊。”
“你…你無恥!”伊媚兒對沈鴻的無恥已經徹底無語了。
“嘿,你個小蹄子,朕不是剛給你看了朕得牙齒嗎,你這記性真不好。”
“哼。”
說不過,伊媚兒干脆不說話了。
沈鴻正是玩心大起之時,怎么能放棄呢,他笑了笑,說道:“你回答朕幾個問題,只要朕滿意了,說不定會放了你呢。”
“貓哭耗子,假慈悲,本姑奶奶不稀罕。”
“哎呦,還挺倔的,這樣好了。”沈鴻笑瞇瞇補充道:“要是回答的令朕滿意,朕就放了你家公主怎么樣?”
“此…此話當真?”伊媚兒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神。
“朕一言九鼎。”
“那好,你問吧。”伊媚兒視死如歸的說道。
“好,那朕問了啊。”
沈鴻眼珠子轉了轉,壞壞的一笑:“朕問你,你多大了?”
“…二八有一。”
“不錯,第二個問題,有喜歡的人了嗎?”
“…”伊媚兒瞪著倆噴火的杏眼等著沈鴻,然后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沒有!”
“不行,這答案朕不滿意,來人啊,把那個什么南詔…”
“不要,不要,我從新說。”伊媚兒一聽沈鴻要來真格的,頓時嚇壞了。
“那好吧,朕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要珍惜呀。”
“姑…我知道了。”
“那好,還是剛才那個問題。”
“…”伊媚兒咬了咬牙,擠出了一道比蚊子都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喜歡吳歡將軍。”
“不行。”
沈鴻板著臉,搖了搖頭:“這個答案朕不滿意,來人啊…”
“不要,不要,我還沒說完呢。”
“哦,沒說完啊,那你繼續說。”
伊媚兒雙目噴火,紅著臉,小聲的說道:“以前喜歡吳歡將軍,現在喜歡…喜歡你了。”
“什么,朕聽不清。”
“我說,喜歡你了,你滿意嗎?混蛋!”伊媚兒言不由衷,帶著賭氣成份低吼一聲。
“滿意,相當滿意”
沈鴻沉著了一會兒:“你喜歡什么顏色?”
“喜歡淺綠色。”
“不好,這種顏色朕不喜歡,給朕換一個。”
“…”伊媚兒嘬囁了一番:“那我喜歡青色。”
“青色不好,顯得太沉重了,再換一個。”
“…我喜歡淺藍色總可以了吧。”
“淺藍色嗎,還行吧,淺藍色象征著活潑,可愛,純凈無暇,可朕看你一點都不想活潑可愛,純凈無暇的樣子啊,給朕笑一個,要露八顆牙齒的那種。”
“…”
給這個小刺客逗得雙目噴火,沈鴻積攢了一早上的怒火,也消減了大半,隨后,他說道:“最后一個問題,你為什么要刺殺朕?”
這人啊,就怕有開頭,只要有了開頭,后面的事情就好說了。
伊媚兒張了張嘴,斟酌道:“是公主要我做的。公主說,只要能殺了你,那么南詔的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事后,還會祈求國主封我為公主。”
“那你就信了,你就沒考慮過刺殺失敗的下場嗎?”
“想過了,刺殺失敗大不了是個死,反正我這么多年都是靠著公主護持才活下來的。死了,就當是報恩了。”
“是嗎,可朕卻不這么看。”
沈鴻換了一種語氣:“那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嗎?就是你原來自己的家?”
“家?!”
伊媚兒臉上突然的出現了一絲迷茫:“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從小就在跟在了公主身邊,后來就成為了公主的近侍。”
“呵呵。”
沈鴻笑了:“你還真是純潔,說不定你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呢。”
“你胡說,公主對我可好了,如果不是公主的話,我可能已經成為了別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