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鼻間傳來的美妙花香此時卻摻雜了另一股熟悉的氣味,令炭治郎心中不適。
這是鬼的氣味,居然有鬼會上桃山來,而且比平常的鬼更加強烈的多,難道是上弦!?
“呃...”
完全沒有戀愛經驗的嘴平伊之助被說的一時語塞,隨即發現炭治郎臉色有些沉重的看著一個方向。
“炭治郎你怎么了?”
“附近有鬼。”
炭治郎簡單說了一句后便用力嗅了嗅,然后突然朝著一個方向跑去,禰豆子也隨后跟上。
楞在原地的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對視一眼,于是也追了過去,他們知道炭治郎的鼻子可以嗅到鬼的氣味,所以沒有一點懷疑。
鬼殺隊總部,天雨房間中,正有兩個人坐在床邊相互摟抱著彼此,迷醉的向對方索取著。
幾分鐘后...
臉色微紅的馮寶寶,目光迷離的看著天雨。
天雨只覺得自己,今天有些氣血方剛,內心有種沖動驅使著自己,忍不住問道:“馮寶寶,我們可以更進一步嗎?”
馮寶寶沒有說話,只是躺在了床邊,靜靜的看著他。
我再也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天雨一下子便撲了上去。
自從第3次3倍提升后,天雨就沒有流過汗,因為他并不覺得熱,但此時卻感覺心中有一團火,讓自己天雨急劇上升。
馮寶寶摟著天雨的后頸道:“我已經知道造寶寶的正確知識了。”
天雨糾正道:“并不是一定要造寶寶才可以這樣。”
“嗯。”
天雨再也忍不住,瞬間掌控住了可聚人心。
“嗯”
馮寶寶不由閉起了雙眼,但很快那種感覺沒了,于是睜開雙眸疑惑的看著已經站起身的天雨,發現他正皺著眉頭。
“炭治郎那邊出事了,我必須盡快趕過去,馮寶寶你先睡吧。”
雖然剛才氣氛很棒,天雨都覺得今天終于可以脫離處男之身。然而就算小老弟現在很難受,但人命關天,他必須立即離開。
情況緊急,天雨不敢耽誤,于是直接離開了房間。
躺在床上的馮寶寶緩緩坐起身來,想起剛才的事還有那酥麻的感覺,耳根不禁泛紅了起來。
天雨走出房間后跑到庭院,并直接飛到空中,隨即全速朝著炭治郎的位置飛去,現在他的飛行速度比鎹鴉都要快好幾倍,才10幾秒鐘的功夫,就已經消失在了天邊。
豈可修,炭治郎你如果是不小心捏碎了那顆藍色小球,我一定要把的你腦瓜子撞爛,如果真的是遇到上弦,就老老實實等我過來。
桃山中,此時炭治郎正半跪在地,一只手已經完全失去知覺,而受傷的嘴平伊之助已經暈倒在他身旁。
炭治郎神色緊張的看著前方,那里我妻善逸正和上弦之鬼對峙著。
他沒有搞錯,來到桃山的鬼正是上弦之陸,原本的上弦之陸墮姬和她哥哥已經死了,這是新的繼任者,而且還是我妻善逸認識的人,獪岳。
我妻善逸不敢相信的看著樣貌已經有所改變,雙眼中寫著上和陸的獪岳,他怎么也沒想到,和自己師兄再次見面時,對方居然已經成為了鬼,而且還是上弦之陸。
“為什么?”我妻善逸突然道。
獪岳一臉玩味的看著我妻善逸道:“真是感人的場景啊,善逸,我們師兄弟二人又見面了,噗雖然我從沒把你當師弟看待過。”
“師...獪岳,你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妻善逸眼神認真起來。
“哈哈,見我離開桃山,現在連師兄也懶得叫了嗎?”
“你誤會了。”我妻善逸眼神淡漠的看著曾經的師兄,“當知道你是鬼的時候,我就已經沒有把你當師兄看待了。”
“發生什么事了?”
這時,因為之前三基友跟獪岳對戰時造成的打斗聲,令在家中休息的桑島慈悟郎趕了過來。
“喲師傅,好久不見。”桑島慈悟郎邪笑道。
“獪岳!?這...怎么可能?”桑島慈悟郎不敢相信的看著昔日的弟子。
“沒有不可能,現在的我,前所未有的強。”獪岳一臉嘚瑟。
昔日的師徒二人對話一陣后,心灰意冷又自責的桑島慈悟郎掏出了一把小刀。
“呵,你想做什么?”獪岳覺得有些好笑。
“你是我教出來的弟子,但卻自甘墮落成為了鬼。現在的我已是殘疾之人,殺不了你,也就只能切腹以死謝罪了。”
桑島慈悟郎說完后,有些悲傷的看向我妻善逸,“善逸,師傅幫不了你,希望你和你的朋友能夠安然無恙。”
我妻善逸和炭治郎正想開口勸阻,然而桑島慈悟郎已經一刀向著自己腹部刺去。
“師傅!”
“前輩!”
獪岳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站在那兒,隨即瞳孔一縮!
所有人,都只看見一道殘影突然從空中下來,隨機天雨便出現在了那里,一手抓住了桑島慈悟郎握刀的手腕。
及時趕到的天雨一臉無語的看著他道:“前輩,雖然他變成鬼你確實有責任,但也不至于切腹自盡吧。”
“你剛才是從天上下來的!?”
桑島慈悟郎一臉驚愕,隨即又覺得無所謂了,“算了,年輕人你放手吧,用心培養的弟子居然成了上弦之鬼,這樣的罪孽,我已經沒臉活下去了。”
“你忍心就這樣讓善逸以后獨自一人嗎?”
見桑島慈悟郎有點猶豫起來,天雨突然把他的刀奪了過來,然后對我妻善逸那邊道:“善逸你過來看好你師傅,免得他想不開。”
“哦...哦。”
我妻善逸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想了一下,便先朝著炭治郎那邊跑去。
然而這時一陣黑色閃電從獪岳身上爆發出來,隨即快速朝著我妻善逸沖了過去。
天雨神色一冷,“找死。”
拔出大太刀,藍色的氣聚集于刀身,朝著獪岳一揮,藍色小月牙在獪岳還沒來到善逸身后時便落在對方身上。
“嘩!撲通!”
獪岳直接變成兩半倒在了地上,手中的日輪刀也在剛才抵擋時被切斷,此時他正眼神恐懼的看著天雨。
剛才那個藍色月牙是什么?我的日輪刀居然就這樣斷掉了。
雖然天雨只是用了一招,但獪岳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那就是即便已經成為上弦之陸的自己,也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