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說了這么半天,你還要看,你就這么想看我笑話呀?我說你能不能不這么疑神疑鬼,相互之間多一些信任不好嗎?我就沒見過你這么多疑的人。”方恒大有跳起來的趨勢,連翻白眼道。
“我不會看你笑話,也沒興趣,我只想要一些坦誠相待,與人廝殺、不是簡單的事情。”古玄正色道。
方恒無言,半晌,咬著牙道:“好,我只給你看一次,你得答應我,絕不能笑,之后你也要把這件事情給忘記,誰都不能提及。”
古玄點頭,坦然真誠。
還是猶豫扭捏了一會兒,方恒才伸手、將臉上的面具拿了下來。
古玄目光一愣,嘴角隨之抽動起來。
方恒已經閃電般,將面具又帶了回去,怒視古玄:“你說好不笑的。”
古玄不在意的稍稍移過目光,嘴角的弧度仍然存在,語氣倒是淡定道:“沒想笑,只是一時沒忍住罷了。”
“我靠。”方恒有些氣急敗壞起來,“你無恥。”
古玄沒理他,任他在那生氣。
其實倒也真不怪他沒忍住,面具之下,也不知是不是方恒的家人故意的,兩只眼睛周圍全是烏黑的,像極了大熊貓。
但讓人一看就知道那是被揍的,與方恒的臉配合上,極有喜感。
沒了面具,他也能在上面感覺到一股淡淡的力量。
也就是這股力量,阻止了傷勢痊愈,只能維持原樣。
顯然,這是方恒的家人要給他一個刻骨銘心、永遠銘記的教訓,甚至想以此來改變他的一部分性格。
的確是個好辦法,能讓方恒不得不一直帶著面具,回想起來,行事也的確是收斂了些。
“好了,說正事。”過了一會,見方恒還在那生悶氣,古玄開口,語氣嚴肅不少。
方恒瞪過去,余怒未消。
“你我算是坦誠相待,正式聯手、成為戰友吧。”古玄臉色忽然就鄭重至極,直視方恒,有一種說不出的莊重。
方恒有些被鎮住,怒氣也消失了,突然這么莊重的感覺,讓他頗有種不知所措。
內心中也本能的鄭重起來,戰友二字似乎萬鈞重,讓他血液有些發熱,好似在面對著一生最重大、最神圣的事情和決定。
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只是本能的,點了點頭。
古玄心中一笑,不管如何,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會被年輕人的熱血、理想所影響,甚至束縛住。
“好,那現在就商量一下如何對付那兩只白種豬?”沒有廢話,古玄話題一轉,自從得到這個消息后,他就沒想過無動于衷。
對他自己,包括對方恒的實力,他都頗為自信。
“嗯嗯。”立馬點頭,方恒也開始平復著內心的情緒。
“現在我們還沒有弄清楚對方的具體情況,不宜輕動,明天、我們開始向那個方向探索、移動。
現在是五月四日,我們最多還有二十七天的時間。”古玄帶著些謹慎道。
“說得對,的確應該謹慎。”方恒贊同。
“先休息吧,明天開始行動。”古玄看了眼手表道。
方恒似乎想起了什么,猶豫了下,手中出現了一套黑色古裝,直接扔給了古玄。
“即將聯手殺敵,各方面當然要做到最好,這是一件二品上等的法服,新的、我沒穿過。
不要客氣,價錢是兩千萬,我會從你的收益中扣。”
相比較于丹藥,絕大部分同層次的兵器、法寶,都要貴上許多,數倍、十數倍。
畢竟丹藥只是一次性的,除了那些能夠活命、突破瓶頸的丹藥外,都不能與兵器法寶相比。
古玄看了眼方恒,也沒有客氣的意思,只是略一點頭:“嗯。”
這下,反倒是方恒愣了下,這么不客氣!
不過轉眼,又感覺這樣很好,兩人的關系似乎又拉近了許多。
這就是戰友嗎?
心中不禁升起這個想法。
隨后,山洞內安靜下來。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先走出山洞的方恒,沒多久,就有些傻眼了。
愣愣看著走出山洞的古玄,莫名的,有了絲不好的預感,語氣帶酸:“我后悔了,不該賣給你的。”
只見古玄一身昨晚他給的那件黑色古裝,修身的古裝、簡潔大方,邊線的金絲又透著一股大氣和尊貴、肅穆。
更重要的是,不知道為什么,方恒感覺古玄比他這個穿了這么多年古裝的人、更適合穿。
就是一種感覺,卻很真實的感覺。
那種說不出的氣質,讓他有種自己是假貨、對方是真貨的感覺。
而且不知怎么的,有那么一瞬間,他居然感覺古玄就是一位王侯一般。
雖然轉眼就沒了,但仍讓他感覺到一種驚艷,獨屬于男人特有的那種驚艷感。
原本他以為的唯一破綻,頭發。
也轉眼就長長了,披散而下,還沒有散亂之感,有的、只是一種大氣。
“你的頭發怎么變這么長的?”酸酸的感覺越發多了。
“真元一催就可以了。”古玄淡然道,只要真元的控制度達到一定程度,頭發轉眼變長這并不難。
古裝還是要配長發的,否則只會不倫不類,達到了他這個地步,長發其實也不算是什么麻煩,生活、戰斗都沒什么。
古裝方面,不得不說,主世界的各方面發展都已經達到了一個極致。
就說這古裝,讓他這位當了十幾年王侯的人,都感覺好看,而且不麻煩,動起手來也不會形成阻礙。
防御方面更是不用說,同層次的兵器都不能輕易割開。
對力量也有很強的防御力。
就是很貴,兩千萬。
尋常修煉者哪里買得起?
如果不是這次試煉,這個數目對他現在而言也是很大。
同樣,也從另一方面可以看出,國家學校的培養有多重要。
雖然危險,但不給你機會的話,什么都沒有。
方恒沉默一下,陡然,想明白了什么,指著古玄恍然大悟、不忿道:“原本你也是個騷包?”
古玄意外看了眼他,有些無語。
這么說自己的人,很少。
“不然你怎么會這么在意形象?還特地催生了頭發。”方恒繼續道。
古玄沒有理會這個已經開始自卑、而胡思亂想的人。
邁步向一個方向而去,“走吧,山洞我已經清理過,開始前去探查。”
方恒深呼吸了好幾次,方才勉強壓下心中的酸意和不忿。
跟了上去,同時提醒自己,絕對不能讓古玄搶了他的風頭。
一天,古玄兩人都在趕路,開始速度挺快,后來就慢了下來。
畢竟是在山林之中,誰也不知道有多少妖獸。
一出了他們熟悉的領域,就要小心謹慎起來。
否則引起六階妖獸,甚至是一部分強大的五階妖獸,都會非常麻煩、乃至危險。
第三天出了這片山林后,來到另一片山林中。
兩人更是小心翼翼,開始查找是否有人的痕跡。
直到第五天,五月八日,終于被不著急的古玄二人發現了兩只白種豬的蹤跡。
‘怎么行動?’遠遠看著兩只白種豬所住的地方,方恒小心的傳音道。
‘如今敵明我暗,最妥善的辦法,就是等待他們分開,逐個擊破。’古玄沉穩道。
‘可如此,對一人動手時,可能會被另一人聽到聲音,見事不可為,也許他會逃跑掉。’方恒提出破綻。
不清楚對方實力的情況下,兩人聯手對付一人最穩妥、安全。
但即使兩只白種豬分開,這山林之中也不能確定他們的距離到底有多遠,或者能不能發出什么信號,召喚隊友。
隊友來了后,只需遠遠看上一眼,發現他們殺了或重傷了另一人,可能就會逃跑了。
古玄明白這些,果斷道:‘那就先一人動手、試試再說。’
隨后,兩人商量了一些細節,就開始小心的等待起來。
這一等,就是兩天時間。
五月十日上午九點左右,一起走過了很長距離的兩只白毛豬分開,呈三十度左右、向兩邊而去。
十點左右。
韋恩布謹慎地走在這片開始不太熟悉的山林中,這一次出來,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探索周圍的領域,為之后做打算。
走著走著,突然之間,一股危險感襲上心頭。
左邊密林之中也響起了微弱的破空之聲。
有敵人!
渾身血液頓時沸騰,兇悍的氣息升騰而起,一拳打了過去。
濃郁的血氣形成了一只花豹,猛烈撲向了密林中。
就在這時,密林快速從中分開,一道黑色身影顯出,一掌打向血色花豹。
“砰!”
仿佛小山般的碰撞,強橫的力量橫掃四方,方圓二十多米內的花草樹木被攔腰摧毀,一片狼藉。
血色花豹消散,身影停住身形。
兩道目光正式交鋒,一驚訝、之后是兇意。
一則是古波不驚,好像在看一只死物。
“華、國、人!很好,Verygood!”
謹慎的看了眼周圍,韋恩布露出了驚喜的笑意。
古玄沒有跟他廢話的意思,身影一閃、沖向韋恩布。
eon。”大喝一聲,韋恩布氣勢更加洶涌澎湃,像是一只兇獸,要嗜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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