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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章 喝吧、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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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著快樂水變成了冰啤酒,陳問今只能看著王帥感嘆說:“我好好的干嘛喊你來吃燒烤呢?”

  “就憑你這話——太不夠意思了!自己罰酒三杯!周叔你評理,他是不是該罰?是該罰吧——喝喝喝、趕緊喝了,別耽誤節奏!”王帥知道陳問今喝啤酒也沒那么容易醉,只管慫恿,人不喝酒情緒就不飄,一點不飄就不能放下戒心的好好聊,所以這吃飯增進感情啊,是必須要喝酒的。

  那就喝吧…

  王帥是陳問今喊來的,喝趴了也只能認。

  真喝了起來,發現老周也是能喝的,喝完了二十一點,王帥開始假裝八分醉,說話也沒了平時的正經嚴肅,摟著老周肩膀就喊:“老周啊!我從小就特別欽佩你,真的、特別特別欽佩你…”

  老周看來是不想裝醉,眼里卻也有三分醉意了,只是言語間仍然保持著平素的沉穩,不見飄起來。

  奔上了三十點,陳問今是不想喝了,進嘴里都是痛苦,一點冰啤酒的冰爽暢快都沒了,再喝,那不是自虐嗎?

  于是單掌往臉上一托,直擺手說:“不、不行了,你們喝,我得睡會…”

  然后任王帥和老周怎么喊,就是不喝了。

  老周也勸他喝,因為王帥是他喊來的,結果最后丟他一個人應付著玩,當然不樂意了。

  奈何陳問今臉皮厚,喊也沒用,只好他自己奉陪。

  喝著聊著,瓶子都超過四十八點了,燒烤攤的老板咪咪笑,賣酒賺錢多輕松,烤串他站那被煙熏,自個也被炭火烤的汗流不止,一串的凈利潤才幾個錢?一瓶酒的凈利潤多輕松。

  可是,就在這時,老周發話了。

  “差不多了,都撒幾回野尿了,時候也不早了。”老周是不想陪王帥繼續玩了,早就知道王帥遺傳他爹,是真喝不醉的那種,眼看王帥嘴里答應著,裝的走路都歪歪倒倒的、還堅持過去買單,站起來走了幾步,又想起來什么似得問:“再吃點?要不給肖霄和阿姨打包點?”

  “吃點,也打包點,光喝酒,都喝餓了。”老周覺得肚子里只剩酒,有點撐,卻又撐的發虛,到底是啤酒,循環撒出來也就是從身體里走了個過場。

  陳問今打了呵欠,睜眼醒來說:“我來三十串脆骨就行了。”

  “喝酒你醉了,吃東西你就醒了,夠意思啊!”王帥抱怨了句,徑自去找老板下單,老板還不忘問句:“酒還要喝嗎?”

  “我們喝了這么多了,老板再送一打的話,我們可以接著喝!”王帥笑瞇瞇,那老板忙說:“小本生意,送不起啊,送你們五串烤串,是那意思,別嫌少。”

  “那我就不客氣了。”王帥依舊笑瞇瞇,知道老板是寧愿送烤串也不會送酒的,酒賣不完還能退,烤串晚上剩下來的就是麻煩。至于烤,炭火燃著,多烤幾串少烤幾串一回事,成本就那點肉,送些估摸著今晚銷的少、明顯賣不完的串,那實際成本就更少了。

  老周停了酒,長吁了口氣,全是酒味,看見陳問今睜眼醒來,眼里的醉里少了幾分,就說:“你這不夠義氣,瘟神你請來,麻煩我來頂。”

  “明明是周叔你自己興致使然想跟王帥喝會,要不然早就可以停了啊,你們是喝不醉,我沒那能耐,何苦硬著頭皮雞蛋碰石頭呢。”陳問今見王帥回來時又裝醉,故意踉蹌著步子,坐下來了,還叫喊著:“不行了、真是不行了!周叔太能喝了,我這完全陪不動啊…醉的太難受了…不過跟周叔喝酒,喝醉了、醉的再難受,我也高興!打心里高興,因為周叔一直是我佩服的人…”

  老周當然應對的很淡定…

  陳問今尋思著老周是見過碰過這種套路的人太多了,就算碰上真喝醉了,真這么想這么說的,老周大概也不會信了。

  不過這些套路嘛,本身追求的也不是人人都能上套。

  面對不上套的人,這體現了一種尊重的態度,他王帥這么用心的奉承呢,是不是看得起你老周啊?是吧?是吧?那你老周不上套、至少也沒道理討厭吧?至少也接收到他王帥的尊重態度了吧?那不就沒白費力氣了嘛;萬一碰到上套的,那就是意外驚喜了嘛。

  吃完打包,走的時候老周就讓陳問今開車先送他走。

  “喝了酒,找個人開車吧?”陳問今說完才想起,這年代哪來的代駕行當,駕駛證都沒普及,大街上隨便找個人都是沒駕照的。

  “就兩公里路,你擔心,二十公里的速度慢慢開。”老周這么說了,陳問今自覺狀態沒問題,也就不啰嗦了,心知老周是不想讓王帥知道他在肖霄家里留宿。

  陳問今送了老周回去,果然,路上老周就說:“王帥問起來就說我停好了車,坐計程車回去了,方向跟燒烤攤那相反,你單獨坐計程車回去他也不會多心。肖霄家里的私事,盡量得避免著外揚。”

  “明白。”所以,陳問今送到金湖區入口了,老周就自己開車進去了,原本他也只是為了叮囑這番話而已,否則他完全能自己開回來。

  陳問今去便利店買了水,喝完了,又買了兩瓶,再攔了計程車回燒烤攤。

  王帥在車上等他,他懷疑老周為何有意撇下他單獨走,卻不追問,陳問今的立場明顯也需要替肖霄家里考慮,這事王帥也沒有必要非得探究。

  陳問今上車遞給王帥一瓶冰凍的快樂水,后者開了就喝,吁了口氣說:“老周也太能喝了。”

  “不裝醉了?”陳問今是覺得王帥裝醉的本事高,真是像模像樣的。“你裝醉挺像的,練過?”

  “見我爸裝醉還學不會啊?再觀察下別的醉鬼,也就八九不離十了。”王帥眼里,醉意比剛才明顯少了,他需要持續喝酒才能讓眼里保持濃烈醉意,如果不喝,貌似醉酒的狀態到三分醉意的消退速度很快,全靠裝。王帥放下水瓶,點燃了煙,問:“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什么情況?別告訴我你搞定了老周啊!”

  “是該告訴你——”陳問今想著王帥的那個電話,這事他都至少都得說個關鍵,交心是相互的嘛。“說起來也簡單,老周出招的時候,我放竊聽錄下來他找人聊的話了,然后直接堵著告訴他,其實我有自保之力,托他跟肖霄的母親再說說。肖霄的母親說到底還是不愿意公然棒打鴛鴦,也就只能緩緩再說了,中間老周還是幫忙說了話的。”

  “鬧半天,你逗我玩呢?幸虧我是先打給老周,如果先打給肖霄的母親了,我這回就傻上天際了!”王帥很是不忿,他擔心陳問今干傻事,思來想去,還是沒忍住想做點什么,結果就不是那么回事!

  “你是犯傻了,但傻的觸動了老周,他說讓你這孩子交心不容易,明顯是對你改觀了,要不然今晚能陪你喝著玩那么久?我這,也是真的很感動。”

  “感動你就別玩我啊!”王帥還是生氣。

  “第一,我真沒想到你會信了而且還給老周打電話,對吧?第二,白天那話固然沒那么認真,但有那想法也是有的。老周也問我,如果他再出招怎么辦,我回的就是,只能不擇手段拼上一切了,最后就是我跟他同歸于盡的結果。這都算是威脅了,但也是事實。”

  “我說老周怎么還替你說好話了,他估摸也看出你不止是說說的人,鬧成那樣誰也不落好,沒必要。肖霄的母親也不會愿意,退一步海闊天空,將來有別的辦法收拾你,犯不著心急火燎的拼。”王帥說著,拍了把陳問今肩頭,笑著說:“你以后有福了,肯定有一出出真假難辨的美人計主動上門。”

  “是啊,這大概是成本低,又沒后患,又難招架的好辦法。就算知道了是設計,誰也都會說我是活該。”陳問今估摸沒那么快,肖母那樣的,做事當然有耐性,他跟肖霄在一起還沒多久,這時候用美人計很難奏效,感情上的排他性會非常強烈。

  “盼你跟肖霄分手怎么就這么難啊?”王帥吐了口煙,又說:“最近我盤算了幾個好玩的人,正安排著呢,打算等假期了好好樂一樂,最近實在無聊的太久了。”

  “你最近不是在洗圈子嗎?這意思是洗的差不多了?”陳問今喝著快樂水,并不意外王帥的盤算,本來也知道他悶不住,最近沒事,大概率就是在憋大招,果然是在安排擺布著多個人,只能假期閑下來了逐個點燃了看煙花綻放。

  “洗的差不多了,鵬中外頭混的有模樣的關系維持著個差不多,有你和阿豹的名頭撐場面,都拿我當老大呢,畢竟說起來,我也是能喊動兩百多人的重量級人物。沒啥用的魚蝦懶得奉陪了,最近不怎么一起玩。鵬中家里有點模樣的那些,也排查的差不多了,剩下那些排查不到的就是不顯山露水的類型,也犯不著非給挖出來。這批人都挺精的,二貨不多,但也有兩個,一男一女,我都給安排上了,只等假期的時候點亮了炸個熱鬧,讓那兩個二貨過個悲傷的年,用她們的悲傷讓看熱鬧的大家伙多點樂呵。這群人里沒有家世接近的,不過我反正也無聊,就看他們假裝跟我掏心掏肺的殷勤著吧,將來萬一有合適的事情做,這些人家里也能拿出些錢來替我分擔風險,多少也有些資源可以用用,總比跟那些傻缺浪費時間要好。”

  “你就惡魔吧!”陳問今對此也不想說什么,想起一事,問他:“坦克最近干嘛了?上次見面看他掛了彩,你安排的?”

  “我也正準備查這事呢!問他、他說是練拳弄的,我看他是說謊話,不知道在隱瞞什么。這事說起來我就覺得奇怪,坦克怎么突然就不那么受掌控了似得?他有事竟然會不跟我說真話!真邪了門了——我還真得看看,到底是什么事能讓他瞞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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