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開始你們的選擇
“這些...”
聽完舍人所講的這些關于的黑絕的故事，宇智波斑才真的是愣住了。
緊接著，舍人看向躺在他身旁的宇智波帶土，“你也是，傻的可以，既然你明白宇智波斑在你的心臟中設了符咒，那為什么別人就不可以？
都說了要讓你看看你日思夜想的琳，還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帶土愣愣的，一副茫然的樣子。
“誰知道你從那次開始，碰到我就跑，本來很早之前也就能給你看到了，真正的琳。”
躺在地上的帶土好不容易回過神，一陣無語。
他能不跑嗎？
從上次霧隱村的戰斗開始，舍人給他的感覺就是只要帶土自己出現在他面前，或是到了他的攻擊方位之內，就要弄死他。
把帶土嚇得，每次使用萬花筒寫輪眼的神威空間時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一點放松。
就這，還跑到舍人面前去找死嗎？
“不過沒關系了，你的這只眼睛還在，等會給我仔仔細細地看好，你日思夜想的琳。”
兩人都因為舍人所講述的東西愣在原地，而處于舍人手中的黑絕不管怎么掙扎，他的那種能穿梭一切的特殊力量，也不管作用。
“這些...都是真的嗎？”
過了許久，宇智波斑才緩緩開口，看著那在舍人手中掙扎著的黑絕。
聞言，舍人聳聳肩，“是不是真的，你自己難道就不會判斷嗎？這點該死的判斷能力，你應該還是有的吧？”
沉默。
宇智波斑陷入了沉默，宇智波帶土也同樣陷入沉默。
“我說，這里怎么回事，亂成這樣？”突然，幾個人來到這里。
“角都啊，你終于來了。”
舍人看到角都，也看到了那個站在他身旁的那道帶著面具的倩影。
而趴在舍人身旁的宇智波帶土，也看到了那道身影，冥冥中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那道令他感覺熟悉，又感覺陌生的身影，是...
“琳...”
宇智波帶土伸出一只手，輕輕顫抖著，遙指著遠處帶著面具的女孩。
仿佛是聽到了帶土的聲音，那個女孩輕輕摘下了頭上的面具，露出了那張熟卻又有點陌生的臉。
“帶土...”
舍人解除了對琳的記憶控制后，她原本的記憶自然而然就全都回來了，與她這段時間在霞組織內的記憶融合在一起。
恢復了琳身份的同時，也讓她沒有忘記這些年的努力和進步。
宇智波帶土的眼眶中，淚水爭先恐后地流淌而出。
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對面的男女孩，就是他日思夜想的琳，就是他想要創造擁有她世界的琳。
宇智波斑也從剛才的事情中緩了過來，看了看帶土，看了看琳，再看了看舍人。
“原來如此，你從那時候開始，就已經開始算計這一切，開始算計我的計劃嗎？”斑神色復雜。
如果舍人所說的是真的，那么自詡為掌控一切的他，在舍人眼中，恐怕就是一個笑話。
“并非是算計你的計劃，我這是在算計黑絕的計劃，你看不出來嗎？
無限月讀根本就不是宇智波一族所留下的，為了拯救這個世界而創造的術，它真正的作用，就只是將那些分散世界各地的，分散在每個人體內的查克拉集中起來的術，目的就是為了復活大筒木輝夜。
如果你真的按照黑絕的計劃進行，當你施展了無限月讀的那一刻，也就你成為大筒木輝夜復活容器的時刻！”
“可是！無限月讀明明是六道仙人記錄在石碑上的東西，是救世之術！”
“你自己想想從六道仙人到現在，一共過去了多長時間，你都能找到他所留下的石碑，黑絕比你多活那么久，他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盡管宇智波斑十分不愿意相信舍人所說的，不過他的潛意識告訴他，這些都是真的。
可越是相信他的話，就越是感覺荒誕。
自詡為拯救世界于水火之中的神明的他，居然被一個認為掌握在股掌之間的存在給戲耍了？
看著再次陷入沉默的宇智波斑，舍人緩緩搖搖頭，閉上眼睛。
再次睜開時，身后浮現出四枚黑色的圓球，求道玉。
雙膝之上，也出現一根黑色的錫杖，頂部是一個四分之三的圓環，而圓環之上，還穿插著幾個更小的圓環。
一根與六道仙人的手中錫杖差不多的東西。
“這是...六道之力？”
宇智波斑感覺事情越來越超出他的預料。
舍人緩緩站起身，站在十尾頭頂看向遠處，臉上的笑容更甚。
“差不多都來啊，斑先生，你還記得你最初始的那個計劃嗎？”舍人微微偏過頭，看著不遠處的宇智波斑。
“嗯？”
“就是你當初和千手柱間提出的計劃啊，就連千手扉間也同意的那個計劃。”
“你連這些都知道？”
宇智波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才剛剛從舍人揭穿了黑絕計劃的震撼中感覺出來，就聽到舍人講出這些。
這可是當初僅僅只有他、千手柱間、千手扉間以及他的弟弟宇智波泉奈才知道的事情。
不過仔細想想，就連只有黑絕才知道的絕密計劃他都知道了，好像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么東西是他所不知道的吧？
“知道這些，有什么值得意外的嗎？斑先生。”舍人聳聳肩。
“的確，我現在真正感到好奇的，是你真正的身份。”宇智波斑說道。
“這個問題嘛...等這次的事情結束后，我再回答你。
只是，既然你的計劃已經失敗，那不如加入到我的計劃中來？反正你在很久之前，不也承認我的看法和你的看法是一樣的嗎？”
“你的計劃？”
沒有給宇智波斑解釋，這一次舍人則是看向遠處，那密密麻麻好似蝗蟲一般飛速竄過來的人群。
隨著之前戰斗的動靜越來越大，處于霜之國外的各大隱村的忍者部隊正全速朝著這邊匯聚而來。
砂隱村領頭的是第四代風影羅砂，巖隱村領頭的是第三代土影大野木，云隱村領頭的是第四代雷影艾。
還有霧隱村忍者以及枸橘矢倉，和看起來其實最足的木葉忍者大軍以及每個部隊的領頭人。
輕輕抓了抓后腦勺，“本來還以為會需要面對白絕大軍，做了這么多的準備，現在看來倒是有些多此一舉，過分高看了帶土你們的行動能力，僅僅只是數百具白絕，根本不成氣候。
不過也好，本來也準備趁著這次的事情把所有問題都給解決了，一勞永逸。”
各大隱村的忍者大軍浩浩蕩蕩的地從四面八方匯聚。
看著這里因為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戰斗后，這破敗不堪的場地，以及最中間那充斥著恐怖氣息的巨大十尾。
“那只巨大的生物，那恐怖的氣息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給我的感覺這么恐怖？”木葉一方，自來也看著十尾，驚嘆道。
而站在他身旁的大蛇丸，眼中滿是驚嘆，輕輕舔了舔嘴唇，“這就是舍人君你一直所追求的恐怖力量嗎？”
站在自來也另一邊的綱手臉上也是肉眼可見的驚訝。
“各位，不要慌張，舍人跟我說過，這是他所掌控的存在！”
就在此時，木葉一方所有人的腦中，響起了奈良鹿久的聲音。
聽到鹿久的話，木葉一方的眾人臉上，浮現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在火影大人旁邊，那是...宇智波斑！”
與此同時，他們一個個地也都認出了站在舍人不遠處，那站在巨大須佐能乎身體內的宇智波斑。
“沒想到宇智波斑居然真的復活了。”大野木飛到半空中，看著處于須佐能乎中的宇智波斑，一臉凝重。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宇智波斑的恐怖。
云隱村的四代雷影艾，和砂隱村的羅砂，雙手抱胸，乘坐著懸浮在半空中的沙子上來到大野木的身旁。
“這個藍色的查克拉巨人就是宇智波斑的能力嗎？”羅砂沉聲道。
大野木緩緩點點頭，“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在晉升到一種更高的程度后，所能施展出來的能力，須佐能乎！”
幾人喃喃地說著。
“那么這次的敵人確定了，就是宇智波斑吧。”四代雷影艾輕輕揉了揉自己一對碩大的拳頭。
他不知道宇智波斑有多強，不過不管有多強，將其擊倒總是沒錯的，畢竟他們這里可是有數萬名忍者，并且還有木葉的第四代火影這種凌駕于他們之上，能與宇智波斑正面抗衡的存在。
“好像...并不是那么簡單。”
大野木將視線轉移到了此時站在十尾頭頂，面帶笑容看著他們的舍人身上。
此時舍人的笑容讓他覺得很不對，并且木葉的忍者大軍和霧隱村忍者大軍的站位讓他也覺得很不對。
這可不是要組建聯軍的姿態。
經過大野木這么提醒，艾和羅砂也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嘭...嘭...
在舍人的控制下，十尾此刻的身體已經恢復成了普通尾獸的大小程度，一步步朝三大隱村的忍者大軍走去。
走到一半忽然一愣。
無形中一股無形的力量從遠處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朝著十尾匯聚而來。
十尾驟然張開最后，咆哮出聲。
又有點像是舒服地咆哮。
原本還有些干癟的身體，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過來。
舍人眉毛一挑，“居然三尾在這個時候復活，真是及時的補充啊。”
說話間，從他身上跳下兩只體型嬌小的小獸，是二尾和九尾。
“這就是十尾嗎？盡管從它的身上感覺到了很難抗拒的吸引力，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還是令人厭惡的感覺。”小九尾感受著從十尾身上延伸過來的感覺。
一旁的二尾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它看向舍人，臉上略微有些猶豫，“舍人，這十尾，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
十尾就是神樹，可以算的上是真正的查克拉鼻祖。
不過十尾和九大尾獸不同，在六道仙人將十尾的查克拉分割成九只尾獸時，賦予了它們獨自思考的能力，可以稱得上是完全獨立的生物。
而十尾不同，它是原生態的神樹化身，雖然力量強大，不過指望一棵樹能有多少獨自思考能力肯定是不現實。
它所有的，只有那種發自本能的，原生態地的對查克拉的渴望。
可就算是這樣，那龐大的查克拉也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有時候，一只生物要是擁有獨自思考能力，就能找到對方的軟肋，精神缺陷，或是各種不足來控制它。
而十尾這種更多只有本能的生物，更加難以控制。
“沒事，你忘了我們最開始所計劃中的那個忍術嗎？它對十尾同樣適用，到時候，這一身力量，就要你來掌握了，準備好了嗎？大漂亮？”舍人略帶調侃地看著他。
九尾驚訝地看了看舍人再看了看二尾，“你們不是在開玩笑吧？”
舍人也看向它，“你覺得，我們像是在開玩笑嗎？”
理智告訴九尾，這是不可能的，可此時舍人和二尾的態度卻告訴他，這并不在開玩笑。
恐怕任何一只尾獸聽到他們此時話中的意思，都會感覺不可思議。
一只二尾居然想要控制十尾？
九尾感覺不可置信，可二尾此時眼中卻滿是堅定。
舍人說它可以做到，那么它就肯定可以做到，而且它也知道做到了，才能再次給舍人提供幫助。
如今只是二尾的它，已經無法繼續再給舍人提供多少幫助，甚至現如今它還從舍人身上得到了不少好處。
整個忍界的人柱力和尾獸相處能達到他們這種程度的，也就只有舍人和二尾了，這是他們長時間無隔閡的相處后，才達到的程度。
三尾查克拉填充進入十尾，讓它的氣息變得更加恐怖。
至此，十尾體內已經有一尾、三尾、四尾、五尾、六尾、七尾的全部查克拉，二尾的一絲，八尾可能是十分之一到八分之一，九尾則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這種狀態的十尾，已經和原著世界中，帶土所控制的十尾達到了同樣的程度。
來到大野木三人的面前。
距離這么近，他們更是清晰地感受到了從十尾身上那撲面而來的恐怖壓迫感。
三人經過簡短的眼神交流，最后還是由年齡最大的大野木站了出來。
懸浮到舍人的不遠處，沉聲道：“火影，不知道你現在這是什么意思？召集我們不是為了對付復活了的宇智波斑，以及他的軍團嗎？”
舍人的確是以為會面對白絕大軍，就算不足十萬，五六萬也應該是有的。
點點頭，“沒錯，只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屬于宇智波斑的大軍不會再出來了。”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相信，你木葉火影你現在的實力，對付一個宇智波斑，應該沒問題。”大野木的身體不自覺地繃緊，兩只眼睛緊緊地盯著他。
聞言，舍人將手中的黑色錫杖輕輕地磕在十尾的頭頂，錫杖上的一個個圓環發出清脆的聲響。
“恐怕，不太行...”
“什么意思？！”大野木眼神一凝。
“盡管，宇智波斑的計劃我不是很贊同，畢竟按照他的計劃，可能整個忍界到最后都會變成神樹的養殖場，那不是我想看到的，更何況最恐怖的那位也會復活。
不過宇智波斑的有一點我倒是很贊同。”
看著舍人手中的黑色錫杖，大野木居然有一種類似于血跡淘汰的荒誕感覺。
大野木沒有反應，并不妨礙舍人的講述，“這個世界戰亂的時間太久了，我們木葉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理想是美好的，希望通過每個人能像他一樣，用自身的自我約束來換取和平。
可惜，理想很豐滿，但現實卻很骨干，一旦失去他個人力量的絕對威懾，這種和平根本就不長久。”
聽著他的話，大野木的心越來越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所以，我很贊同宇智波斑的一個觀點，想要和平，還是需要用絕對的力量，統一整個忍界！
哪怕...只是名義上的統一！”
隨著他的這句話說出，大野木的臉色陰沉如水，他所最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自從舍人在上次第三次忍界大戰時期就正面將其擊敗后，他就開始擔心這樣的事情會不會發生。
本來舍人說宇智波斑還活著時，他心中反倒是悄悄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至少有一個人能抗衡他。
只是他沒想到，最終舍人和宇智波斑的觀點好像是走到了一起，這給了他巨大的壓力。
“這是...火影你的個人意思，還是整個木葉的意思？木葉準備同時挑戰其余四大隱村？
就算木葉的火影你實力足夠強大，在我們這么多忍者的圍攻下能保全自身，就怕你這次帶出來的這些木葉忍者，沒有多少能跟你活著回去了。”
沒辦法，大野木現在只能寄希望于舍人會顧忌木葉忍者們的安全，投鼠忌器不敢隨意出手。
果然，讓他送一口氣的是，聽到他的話，舍人動了。
只見他朝著自己身后看了看，站在木葉忍者大軍最前方的奈良鹿久和波風水門立刻會意。
鹿久將山中亥一叫到最前方，而水門則將其帶到舍人面前。
想要在戰場上傳遞信息，山中一族的作用還是不可忽視的。
“亥一，你的心轉之術能涵蓋這里的所有人嗎？”舍人問道。
山中亥一點點頭，“沒問題。”
得到肯定答案，“既然如此，那你幫我給所有人傳遞幾句話。”
說著，將手放在山中亥一的頭上，他立刻將心轉之術的范圍擴充到最大。
“在場的所有忍者們，我是木葉的第四代火影舍人。
我代表木葉，給諸位傳遞一個信息。
今天，我會完成整個忍界的統一，凡是反對，就是我的敵人！
現在！開始你們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