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 白新柔一身名牌打扮,提上新買的愛馬仕限量款皮包,踩著高跟鞋春風滿面的離開白家。
剛走到大門外,碰巧遇上了剛打球回來的白逸堂。
白逸堂譏笑的上下打量了白新柔一眼:“打扮的像只花公雞,這是準備去約會啊?”
白新柔狠狠瞪了白逸堂一眼:“我去哪里還輪不到向你報備。”
輕哼一聲,白新柔徑直出了門。
白逸堂也沒阻攔她,斜靠在門框上,目送白新柔離開巷子口,不羈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驚覺。
摸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白淺沫,白新柔今天出門了,之前白新柔出門都有張翠艷跟著,可今天就只有她一個人出去,我感覺她今天很可能會去見那個人。”
“我知道了。”
白淺沫此刻正在去往劇組的路上,掛斷白逸堂的電話之后,她立刻發出一條消息出去。
過了大概一分鐘左右,那邊回了一句:“收到!”
白新柔走出巷子之后,在路邊站立了一陣兒,一輛出租車緩緩駛到她的跟前。
白新柔四下掃了一眼,隨后打開車門上了車。
而就在距離她所在位置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一抹黑影一閃而過。
海悅酒店頂樓 白新柔走出電梯,心理有一種深深的緊張和壓抑感。
她覺得這些人很危險,但不可否認,他們給她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而且,他們擁有相同的敵人。
走到一扇門外,門口站著兩名黑衣人,冷冷看了白新柔一眼。
其中一個人打開了房門。
“進去!”
白新柔不敢吭聲,低垂著頭走了進去。
今天是個難得的大晴天,溫度也比往日要暖和一些。
可進入這間房間之后,一股徹骨的寒意迎面襲來。
白新柔打了個哆嗦,目光朝偌大的房間看去,在找尋著人影。
房間里所有的落地窗都被拉上了厚重的遮陽窗簾,屋內沒有一盞照明燈,整個房間漆黑一片。
白新柔借著窗簾縫隙隱約看到了沙發上一坐一站有兩抹身影。
她小心翼翼的開口:“是酆先生嗎?”
沒有人應答,陰靈顫抖著再次開口。
“酆先生,我有事情找您。”
“我以為白小姐不會再來找我幫忙。”男人低沉的聲音透著一絲陰冷的感覺。
如這間冰冷的房間一樣,凍得人渾身僵硬。
“酆先生,我對您絕無二心,您一定要相信我。”
“呵呵,白小姐不用緊張,只要你能幫我找到那樣東西,你就算有二心,我也不會計較的。”
看似一番頗為大度的言語,卻絲毫沒有讓白新柔放松警惕。
加上這一次,她只見過這個酆先生三次。
更確切的說,只是聽到過他的聲音,因為每次見他的時候,都是這種黑燈瞎火的環境。
她只能隱約看到一抹黑影,對方是老是少她根本沒辦法判斷。
“酆先生,我一直在努力找尋您要的那塊玉佩,但是我把白家翻了個底朝天,卻依舊沒有找到那塊玉佩的影子,甚至連白老都沒有聽說過白家有這么一塊玉佩,我就是想我問一下酆先生,是不是您這邊的消息弄錯了?”
“胡說!”屋內響起一道冷冽的女聲。
“是你太無能,還想反過來責備先生?”
“不,我不是責備酆先生,我只是想確認一下,畢竟酆先生要找的是一塊寶貝,按道理白家人不應該不知道才對,可白老現在被嗜睡蠱蟲控制,對我言聽計從,我問他什么,他都不會隱瞞我,對于玉佩這件事,我曾問過他多次,但每一次他的回答都非常肯定,他說他從沒見過什么白色玉佩。”
男人修長的雙腿慵懶的交疊著,隱約看到他菲薄的唇緩緩上揚。
“他不知道也很正常。但玉佩一定就在白家老宅。”
白新柔蹙眉,一時不理解酆先生這句話的深意。
白老爺子是白家的一家之主,家里有什么傳家寶貝他會不知道?
還有,為什么酆先生如此肯定那塊玉佩就在白家?
一旁的女人冷聲道:“白家這座宅子之前并不姓白,而是霍家住宅。”
“霍家祖宅?那為什么會成為白家人的宅子呢?”
女人道:“因為霍四爺這一輩沒有生出兒子,膝下只有一女,白老爺子之前是在霍家學手藝的門徒,后來和霍家的大小姐共結連理,霍老爺子去世之后,這宅子自然就變成了白家人的。”
白新柔一臉驚訝,竟然還有這一層淵源?
女人道:“先生找的那塊玉佩原是霍家祖傳的玉墜子,后傳到了霍四爺手中,也許霍四爺臨死之前并未交代玉佩之事,白老并不知道玉佩就藏在白家。”
白新柔忍不住心里的好奇,詢問道:“連白老爺子都不知道玉佩的下落,酆先生怎么會知道的?”
漆黑的房間里一時陷入了沉默當中。
女人輕哼一聲:“這不是你該問的,你只需要幫酆先生找到那塊玉佩,等事成之后,你想要的酆先生都能滿足你,到時候你得到的可不僅僅只是白家老宅,但如果你完不成酆先生交給你的任務,這偌大的帝都失蹤一兩個人還是很正常的。”
白新柔心里猛地一緊,臉色嚇的蒼白。
“我…我一定會按照酆先生交代的去做,絕對…絕對不會背叛酆先生的。”
男人低沉的笑聲回蕩在空曠的房間,那笑聲就像是鋸子摩擦樹木的滋啦聲,一場刺耳。
“呵呵,梅,別嚇到白小姐,白小姐,你放心,只要你乖乖按照我說的去做,事成之后我絕不會虧待了你。”
“我…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