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信證券交易所頂層VIP專區 兩名身穿工作服的男人一前一后走來。
“確定是那個人?”
“是的,對方打電話說今天下午來證券所,現在人就在VIP室里等候著。”
“好,我們快點!”男人穿著一身熨帖平整的西裝,帶著黑框眼鏡,給人的感覺穩重干練。
此刻,他的腳步匆匆,看上去像是要見什么重要的客人。
推開VIP大門,男人的目光朝辦公室里看去。
視線落在安靜坐在沙發上的年輕女孩兒身上,女孩兒穿著一身藍白相間的校服,一頭烏黑長發松散的挽成一個丸子形狀,巴掌大的瓜子臉上五官精致,模樣生的格外靚麗。
看到眼前的女孩兒,男人四下掃了一圈,確定沒有其他人,眉頭緊緊擰了起來。
“白小姐?”
女孩兒緩緩抬頭,清淡如煙的目光淡淡落在對方身上,看似隨意,實則已經將來人打量了一番。
尚行州很意外和自己聯系半年有余的大客戶,竟然是一個這么年輕漂亮的女孩兒。
不過看到對方沉靜幽然的氣度,似乎又可信了不少。
畢竟人不可貌相,有些人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白小姐,今天終于有幸能見到你了。”尚行州走上前去。
“請坐!”白淺沫淡淡開口。
女孩身上這種散漫是從骨子里透出的,而并非給人故意拿喬。
對于白淺沫冷淡的態度,尚行州倒是沒覺得有什么意外。
他們一直是在網絡上交流,對方從不語音,不接電話,也不用他主動對股票市場提供詳細分析和選股意見。
唯一讓他做的事,就是按照她安排的去做。
期初,尚行州對于這個投資人有些疑惑,甚至懷疑她到底懂不懂炒股,可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他就見證了這個人的超強能力。
短短一個月,她只用一百萬RMB就狂賺兩千多萬,整整翻了20倍。
為此他還對她的投資風格進行了研究,她似乎專門挑選便宜的小股入手,而被她挑選的小股幾乎短短一個月內都翻了好幾倍、甚至幾十倍。
隨后半年,她又用這兩千萬翻了整整25倍,如今總資產已經破五億大關。
這樣的炒股天才他平生聞所未聞,她甚至不需要工作團隊來幫忙操盤,僅僅靠她自己一個人分析股市走向,竟然能在短短七個月期間將自己原本一百萬的總資產翻了整整上百倍,這樣的頂級操盤手,就算在國際上也是寥寥無幾,更別說在他們一個小小的證券會所。
所以,當見到白淺沫是一個這么年輕的女孩兒時,尚行州才會覺得詫異。
“白小姐,這次您親自過來是想咨詢什么?”
“我明天要出趟遠門,手里那些股份想委托你們基金會運作。”
尚行州正端著紫衫茶壺幫白淺沫斟茶,聽到這里,手微頓。
輕抬茶壺,放在一旁的紫檀木茶座上,不解的問:“您賬戶下的所有資產都是經過您自己在運作,您下一步是有什么打算嗎?”
白淺沫將提前準備好的資料交給尚行州:“看看這個!”
尚行州翻看了資料的內容后,詫異的抬頭看她:“您要把一部分股份調倉?可目前您所有股份都是在盈利狀態啊。”
白淺沫端起茶杯,蔥白的手指被陽光照的幾乎透明色,姿態隨意,氣質淡然,從這張沉靜的面容下,看不到她的任何情緒。
尚行州心里很明白,對待這種客戶,只要按照她說的去做就對了,自己所給與的建議,可能就像是幼稚園的小朋友在教大學生加減乘數一樣可笑。
“我明白了,白小姐放心,我會盡快幫您準備!”
離開證券交易會所,白淺沫意外在大廳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身影。
對方腳步顯得很匆忙,不時還四下張望,似乎是在躲避什么。
白淺沫沉思,容宇不是該在劇組拍戲嗎?怎么突然出現在這里?
沉思之際,就見容宇站在路口,被突然駛來的兩輛黑色車子包圍,逼迫的他連連后退。
其中一輛車內走下兩個混混打扮的年輕人,容宇臉色慘白的盯著他們。
不知那兩個人說了什么,其中一名混混抬手朝容宇腦袋上扇了一巴掌。
“艸,你說沒錢?你小子膽子可真肥啊,竟然敢從我們手里騙錢,想死是不是?”
“我會想辦法還上的,我現在手里有一部戲,還有百分之七十的片酬沒有發放,等這部劇的片酬下來了,我立刻還錢行嗎?”
“要多久?”小混混橫掃了容宇一眼。
“可能還要兩個月。”
“兩個月?呵呵,你小子是想趁著這段時間跑路吧?像你們這種人我可是見多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小流氓冷笑一聲,朝身旁的兄弟們使了個眼色。
“帶回去,讓這小子好好醒醒神兒。”
“你們敢動我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抓你們!”容宇清秀的臉上青筋暴露。
藏匿在牛仔褲后口袋的一把小刀及時抽了出來,舉起刀指向小混混。
“我說了這筆錢我會還,如果你們非要逼我,那只好大家魚死網破,誰也別想好過,你們這是犯法的,如果當時不是聽信我舅舅的話,我怎么可能會跑去你們那里貸款,你們這些強盜、騙子,不知逼死了多少像我一樣走投無路的人!”
容宇此刻發了瘋似的怒吼,像是把多年擠壓的憤怒全都咆哮出來。
小混混們不僅沒有被容宇的匕首脅迫到,反而一個個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
這時,車上又下來幾個人,一個個手里都拿著家伙事兒。
他們將容宇團團圍住,一步步靠近。
“你們別過來,不然我就動手了!”容宇嘶吼,開始胡亂的揮舞著手中匕首。
小混混們經常打架,身手肯定比容宇敏捷,再加上人多勢眾,其中一人抓住時機從后面一把將他抱住,隨即其他人一擁而上。
容宇被狠狠按在地上,拳頭如雨般砸了下來。
眼看其中有人就要拿著手里的家伙事狂揍下去,白淺沫及時跑了上來,拎起那個舉著鐵棍的小混混,輕輕一抬,狠狠一腳踹了出去。
“砰!”
小混混驚叫一聲,身體撞在車身上,又狠狠的墜落在地。
原本群毆容宇的數名小混混同時抬頭朝白淺沫看去。
見對方不過是個小丫頭,其中一名看似是頭頭的小混混邪笑一聲。
“小妞,你這是想多管閑事兒?”
白淺沫沒有理會對方,朝容宇走了過去。
容宇緊緊咬著唇,一臉羞憤的爬起來。
“淺沫,你別管我,你快走,快走啊!”
他不想在她面前這么狼狽,為什么,為什么偏偏在這里遇到她。
“這是我的事兒,和我朋友沒關系,不是要帶我去見茍四爺嗎?我跟你們走!”
“小子,想要英雄救美啊,只是可惜了,這么漂亮的小妞主動送上門來,我們可舍不得就這么輕易的放她離開。”
比起容宇欠下的這點錢,這個小妞可值錢多了。
如果送到茍四爺的床上,必然會得到四爺的賞識,到那時,他得到的可遠遠不是抽成的這點油水。
小混混眼底透著算計,冷笑一聲,吩咐手底下的人:“把他們兩個人弄上車!”
“淺沫,快走,你快走,這些人不是你能招惹的。”容宇臉上露出驚慌。
他自己被帶走無非就是暴揍一頓,大不了缺幾根手指,可淺沫是女孩子,茍四那種心狠手辣的人如果見到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
白淺沫站在原地沒有要走的意思,小流氓來拉他,容宇揮舞著拳頭就要撲過去,被白淺沫拉了回來。
“我陪你去!”剛剛她大致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內容,也知道了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今天不解決問題,容宇沒那么容易脫身。
“不可以,你不可以去,那些人都是畜生!”容宇眼眶通紅,滿臉的痛苦。
“相信我!”
白淺沫聲調及輕,卻帶著讓人瞬間平靜的魔力。
小混混又上來準備拉白淺沫,白淺沫目光驟然一冷,小混混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竟然真不敢再伸手去碰她。
“我們走!”白淺沫拉上容宇上了其中一輛越野車。
小混混沉著臉盯著那抹年輕靚麗的身影,懊惱自己慫逼,竟然被一個小妞震懾住了。
真是太他媽沒面子了。
身旁的弟兄笑著揶揄他一句。
“大哥,見到美女就傻眼了?”
大掌一揮,小流氓狠狠在弟兄腦袋上落下一掌:“說什么呢,想死是不是!”
隨即,小流氓招呼所有人上車,自己坐在后座,冷冷瞪了白淺沫一眼。
都是這個死娘們害他丟了面子,如果不是要送去給茍四爺,他一定要好好收拾這賤人。
車子一路駛向郊區的一棟莊園別墅里,院子里的植物茂密,郁郁蔥蔥。
園子里還栽種著許多不知名的花,紅的、紫的、白的、粉的,在秋季的陽光下,為整座歐式風格的莊園別墅增添了不少色彩。
車子駛到別墅大門外,門口有人迎了出來。
坐在一旁的小混混斜刺了白淺沫和容宇一眼:“下車!”
容宇擔憂的看向白淺沫:“對不起淺沫,我連累你了。”
白淺沫沒有多說什么,朝小混混看去,他正站在門口和一個穿著花襯衣的男人交談著。
“到了這里不要逞強,一切聽我的。”白淺沫小聲交代一句,率先下了車。
花襯衣看上去三十來歲年紀,長臉,五官還算端正,只是站在那兒渾身都透著吊兒郎當的氣質,手指夾著一根吸了一半的煙,和小混混交談時,看到車上下來兩個人,他的目光朝這邊瞟了一眼。當看到為首的女孩兒時,花襯衣的神情怔了怔。
手里的煙頭燙了手,這才收回神兒來,將煙頭隨意丟在地上。
“茍四爺正在午睡,帶他們進來吧。”
小混混立刻恭敬點頭,隨即招呼手下小弟,半推半搡的將容宇和白淺沫推進了別墅里。
容宇一直站在白淺沫身旁,生怕那些小混混碰到她。
“你借了多少錢的高利貸?”
容宇整張臉緊緊皺在一起,滿是懊惱自責:“五萬。”
五萬,只怕已經翻了十倍的利息了。
“淺沫,你剛剛不該跑過來的,這些人都不是好人,我怕他們待會兒會對你不利…”
容宇目光變得幽冷:“如果他們敢欺負你,我就和他們拼命!”
白淺沫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你那叫以卵擊石。”
容宇臉上大囧:“總之我會拿我的命來保護你的。”
白淺沫沒有再說話,環顧四周,這里是一間偌大的書房,東面一排大書柜,上面擺放著很多書籍,大部分竟然都是炒股的書。
書房中央一張實木書桌,桌子上散落著一些文件,一抬電腦開著,上面是A股的大盤走向。
從進園子后,她就在想,這個園子的主人看上去并不像一個粗鄙的老混混,反而處處透著一股文化氣息,再看書房里那一書柜的書籍,對方應該有一定的文化。
“別擔心,事情還沒到那么糟糕的地步!”白淺沫輕聲安撫容宇。
幾名小混混站在他們身后,正在等待他們的大老板。
過了幾分鐘,書房門外走來一行人。
白淺沫抬頭看去,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人,四十多歲年紀,身材挺拔,看上去有長期健身的痕跡。
一身簡單的襯衣長褲,帶著一副銀框眼鏡,英氣逼人,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上揚,目光掃過來時,似刀刃一般鋒利。
“四哥,他們就是阿飛帶回來的人!”
茍四走到真皮沙發前坐下,兩條長腿隨意交疊在一起,一旁的手下立刻送上一根雪茄點燃。
茍四吸了一口,吞了一口氤氳煙霧,這才開始打量白淺沫和容宇,確切的說,那雙陰鷙冷冽的目光,一直是盯著白淺沫看的。
那眼神像是一頭潛伏的毒蛇,直勾勾盯著即將到口的獵物。
白淺沫的目光迎上茍四,那雙沉靜的目光里沒有一絲驚慌,只有冷漠和疏離。
茍四吸著雪茄,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睛彎了彎,露出一抹興趣的微笑。
雖然一身打扮很斯文,但那臉上的神情和周身的氣場,卻讓人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容宇看到茍四目光炙熱的盯著白淺沫,他挺直腰板擋在了白淺沫的身前。
“茍四爺,錢是我借的,和我朋友沒有半點關系,你們有什么就沖我一個人來。”
“小伙子,無畏的逞強對你沒什么好處,對你的朋友也沒任何好處,如果我是你,就應該立刻閉嘴!”茍四笑了一聲。
對身旁站著的花襯衣道:“他借了多少?”
“五萬,連本帶利應該還五十萬。”
男人挑了挑眉,吸著雪茄,深沉的目光又落在了白淺沫的身上。
“五十萬對我不算什么,不過對你,應該是一筆巨款了吧。”
容宇蹙眉:“當時我是被親人騙了,這筆錢是我舅舅以我的名義借的,到我手里只有三萬塊。”
小混混們聽到容宇這句話都忍不住嘲笑起來。
花襯衣冷笑:“小子,在我們收款的名單里,你這種人多了去了,這可不是你拒絕還錢的借口。”
“我沒有說不還,只要再寬限我兩個月,我一定會把這筆錢湊齊的。”
他拍戲還有將近二十萬沒到賬,實在不行就去銀行貸款補上窟窿,他現在缺的不是辦法,而是時間。
花襯衣和小混混的目光都不約而同落在了白淺沫身上。
區區幾十萬,他們還不至于驚動老大,今天帶他們過來,不過就是給老大送女人的。
很顯然,這小妞的長相很符合老大的口味。
驚艷但不妖媚,反而在精致和清純之間隨意變換,讓人覺得又美有純,這種長相,對所有男人都是致命的,尤其是像茍四這種歷盡千帆、閱女無數的老男人更是有殺傷力。
茍四冷笑一聲:“小伙子,每個行業都有每個行業的規矩,我這手底下有一幫兄弟要養活,如果借錢的都像你一樣推遲不還,我們公司早就倒閉了,不過…,既然你眼下沒有,我也不是非要逼你去死,你如果能拿出其他東西來兌換,也不是不可以!”
容宇瞬間明白茍四的意思,氣憤道:“我朋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呵呵,看你緊張的,喜歡她?”
容宇繃著唇,渾身僵硬:“我們…只是朋友關系。”
茍四冷哼一聲,看上去已經沒什么耐心了,朝身旁的花襯衣看了一眼,對方立刻心領神會。
“把那個小妞帶下去。”
兩個小混混一把推開容宇,一臉壞笑的朝白淺沫圍了過來。
當他們伸出黑黝黝的手想去抓白淺沫時,白淺沫冷笑一聲,一個利落的回旋踢,狠狠將兩個人踢飛在地。
動作干練、速度如奔雷,根本沒有給人緩過神的功夫,那兩個小混混握著被踢的紅腫的臉,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茍四眉頭緊蹙,目光里閃過錯愕。
他以為不過就是個長得漂亮的小姑娘,只要在她身上花點錢,有的是辦法讓她服服帖帖的跟著他。
沒想到,還是一匹野馬。
茍四的眼神漸漸從震驚變成了欣喜若狂。
他就喜歡征服這種有烈性的女人,越野性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小妞,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不過,你是逃不出去的,這個園子里倒出都是我的人,乖乖聽話跟著我,我保證會把你寵的像個公主一樣,絕對不會像這個窮小子一樣讓你受委屈。”茍四溫聲溫語,依舊看著斯文紳士。
可流氓就是流氓,茍四和其他小混混的區別在于,他已經成精了,用一層文人的外衣來掩蓋自己內在的邪惡。
白淺沫笑了一聲,徑直走到一側的單人沙發坐下,在所有人錯愕的目光下,她從容淡然的看向茍四:“的確是不少,這棟房子周圍加起來有你20名手下,書房10名,窗外暗處2名,客廳和二樓加起來6名…”
眼見茍四臉上的笑意漸漸冷凝,白淺沫輕曬一聲:“還有2名在園子里那座假山上,他們和其他人不一樣。”
白淺沫比出開qiang的手勢,對著自己的太陽穴比劃了一下。
茍四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下去。
她竟然全部都說對了,難道她是警察?早已經提前在暗處觀察許久,才能把整個園子里的人了解的這么清楚。
“你到底是誰?”
白淺沫臉上依舊帶著笑意:“我是誰并不重要,你要明白的是,如果我想要出去,沒人能攔得住我,不過,目前我并不想離開。”
白淺沫慵懶的窩在沙發里,似笑非笑的盯著茍四。
其他混混們一臉呆滯的盯著白淺沫和自家老大。
這是怎么回事兒?
他們不過是在路邊順便帶回來一個靚妞,可對方好像不像是普通人啊。
“茍四爺,做筆生意如何?”
茍四沉默的盯著眼前的女孩兒,明明是一張年輕的臉,可那雙眼睛里透出的銳利的鋒芒,掃在人身上,會讓人不由的心慌。
茍四畢竟是摸爬滾打二十多年的人精,一路從一個小人物混到了如今的地位,這一路走來什么大場面沒見過?雖然對眼前這個小丫頭充滿好奇,臉上的神色卻鎮定如常。
“說來聽聽。”
清脆有力的聲音緩緩響起:“我可以一個月之內讓你在股市的利益翻十倍!”
茍四眸低精光乍現:“好大的口氣!就憑你?”
白淺沫不以為然的輕呵一聲:“就憑我,敢嗎?”
“如果你輸了呢?”
白淺沫聲音清透,漂亮的臉上一派幽然自得:“我的人生有兩條準則,第一,不允許失敗,第二,牢記第一條。”
茍四略顯粗糙的手頓了一下,夾著雪茄的兩根手指下意識的收緊。
這句狂妄的話,換做平日,他會滿心嘲笑。
只有蠢貨和裝逼小青年,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紀,才能說出這么沒腦子的話。
可此刻從女孩嘴里聽到這句話,他竟然產生了一絲震驚。
“小丫頭,說說你的條件。”
“這次的利潤,我抽3成,我朋友欠你的錢,我會幫他還,不過我只會還他借的錢和國家規定相應的利息。”
茍四沉默的盯著白淺沫審視許久:“好,不過小丫頭,如果你輸了,今后就要乖乖待在我的身邊,別想用這種借口拖延時間,你如果敢騙我,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男人的音調很溫和,嘴角始終帶著笑意,說出的話卻陰冷涼薄,像是一條潛伏暗處的毒蛇,吐著陰森的血紅信子,惡毒的盯著自己到嘴邊的獵物。
白淺沫眼皮輕抬,看向茍四,唇角勾著一抹冷邪的笑意:“希望茍四爺也牢記自己剛剛的承若,最終賺的錢要給我3成分紅,如果茍四爺失言,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茍四危險的瞇了瞇眼,他竟然被一個小丫頭威脅?
“如果你真的能讓我在股市狂賺十倍,我絕對會按照承若兌現給你贏得的分紅,畢竟,錢是賺不完的,人才才是最稀缺的。”
白淺沫站起身:“玩玩糧股吧,冠農股份、敦煌農業、華彩色紡、亞泰集團旗下的棉花股和新野紡織都是不錯的選擇。”
眼看白淺沫輕巧的說出幾只股,茍四沉默的盯著她看了一眼:“糧股短線真的能見收益?”
“茍四爺應該不缺小錢,一樣投一點,不會吃虧的。”
茍四沉思,就算砸一千萬進去玩玩,他也不會心疼,如果賠了,就當拿著一千萬換了一個女人回來。
再看眼前女孩兒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茍四笑了。
吩咐身旁的花襯衫:“記下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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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大章哦。分三章有點麻煩,以后還是分兩章吧。(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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