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曼雪倪那一刻,白夕若也露出一臉驚愕的表情。
怎么回事兒?
在房間里的女人不應該是白淺沫嗎?怎么會突然變成了曼雪倪?
攝像機對著曼雪倪一陣猛拍,曝光燈不斷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
“蘇小姐,你不是說房間里的人是白淺沫嗎?怎么突然變成別人了?”
“對啊,白淺沫去哪了?”
蘇樂兒心下徹底慌了。
“我也…我也不知道,明明是白淺沫進了這個房間,怎么會變成…變成別人了?”
“蘇小姐,聽你的口氣,你好像認識這個人啊。”
蘇樂兒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不認識。”
“那你剛剛喊她什么曼倪姐?”
“我…我只是知道她叫什么,但我們不熟的。”
蘇樂兒暗暗心驚,剛剛急著撇清關系,忘記剛剛她矢口喊了曼雪倪一聲。
吳鄒揚的女兒這時候站了出來:“和我爸偷情的女人叫曼雪倪,是佳尚傳媒的經紀人,蘇小姐,你好像是佳尚傳媒的練習生吧?怎么可能連自己的經紀人都不認識了?”
蘇樂兒當眾被人揭短,臉上一陣尷尬,支支吾吾半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了。
娛樂圈的八卦記者們早就見慣了各種栽贓陷害、賊喊捉賊的戲碼。
連當事者的女兒都站出來打臉了,擺明了蘇樂兒是認識曼雪倪的。
“蘇小姐,剛剛在走紅毯時你故意栽贓白淺沫,結果事實證明是你故意污蔑對方,現在又說白淺沫和吳老板有染,結果我們看到的竟然是你的經紀人,請問對此你有什么解釋的?”
“是啊蘇小姐,眼下我們連白淺沫的人影都沒看到,你卻說親眼見到白淺沫進了這個房間,那么請問,為什么房間里換成了別人?”
蘇樂兒面對記者輪番逼問,整個人已經慌亂不堪。
“我不知道為什么房間里換成了別人,也許…也許是我看錯人了,錯把雪倪姐當成了白淺沫,對,一定是這樣。”
“呵呵,錯把曼倪姐當成了我?”一道低呵聲傳來。
所有人回頭看去,就見白淺沫站在門口,神情透著一抹輕慢嘲諷。
“難道我和曼倪姐長得很像嗎?”
白淺沫一句話引起了記者們的對比。
白淺沫一頭松軟飄逸的長發,五官精致,最主要的是身材高挑勻稱。
曼雪倪雖然長得也不差,卻屬于比較風塵氣息,而且她是一頭齊肩短發,穿著上也屬于女強人類型,就算是看背影,也不會把兩個人聯系到一起。
更別說會認錯了。
蘇樂兒臉色慘白,一雙眼睛慌亂的四下看去,目光最后落在了白夕若的身上。
白夕若假裝沒看到蘇樂兒的目光,裝作若無其事的將臉瞥到一旁。
壓下心里的一絲慌亂,暗想,眼下這兩個蠢貨都暴露了,她可不想蹚這趟渾水。
白淺沫將蘇樂兒的神情盡收眼底,原本心里最后一絲疑惑也得到了答案。
蘇樂兒回不上話來,白淺沫的目光朝曼雪倪看去。
“雪倪姐?你怎么會和吳老板?”
“白淺沫,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明明之前你也在這個房間里,是你栽贓陷害我,現在你還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我撕碎你這個小賤蹄子。”
見到白淺沫那一刻,曼雪倪徹底瘋了,也顧不得此刻自己的狼狽,張開手臂就朝白淺沫招呼過來。
白淺沫故作驚慌的避到了記者跟前。
“雪倪姐,你說要見客戶,我一直聽話的在旁邊那個房間里等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一旁的記者問:“白小姐,這么說你剛剛就在旁邊的房間?請問你知道曼雪倪和吳老板的關系嗎?”
白淺沫搖了搖頭:“我進入佳尚傳媒的時間也不長,怎么會知道這些?”
吳盈盈從皮包里掏出幾張照片砸在了曼雪倪的臉上:“賤人,前兩天剛在尊皇大酒店開過房,現在還有臉誣陷別人?”
曼雪倪看向灑落在自己面前的照片,心里頓時感覺一陣心驚。
照片拍攝的地點是在尊皇大酒店的走廊,吳鄒揚站在門外,她從屋內開的門,隨后吳鄒揚曖昧的摟著她進了房間,關門之前吳鄒揚抱著她一陣猛親。
這些照片拍攝的格外清晰,尤其是她的臉很容易辨認出來,從角度來看應該是走廊的監控錄像。
聽說吳鄒揚的老婆傅慧家族背景很強大,吳鄒揚這種身份地位的人見到他老婆都像是老鼠見了貓,自己如果落在這個老女人手里,還能有什么好下場嗎?
想到這種可能,曼雪倪渾身猛的一哆嗦。
“吳夫人,我是被人陷害的,是…是白淺沫那個小賤人,是她故意勾引吳老板,這一切都是白淺沫做的,吳夫人,我真的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啊!”
傅慧靜靜聽完曼雪倪的話,艷紅的唇瓣勾起一抹冷笑。
反手猛的一巴掌打在曼雪倪的臉上,曼雪倪白皙的臉頰頓時出現一道血紅的巴掌印。
“還有臉冤枉別人?呵,你和吳鄒揚這些爛事兒我手里可不止這點證據,只是礙于家丑不可外揚,我不想讓這件事兒影響到兩邊老人的心情,你從吳鄒揚手里撈的那點好處,就當是他嫖了一個高級點的(又鳥)了。”
曼雪倪急忙回頭看向吳鄒揚,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撲了上去。
“吳哥,你快和他們說,剛剛你是和白淺沫在房間里,不是我對不對?嗚嗚,我是被白淺沫陷害的,你快和他們說啊…”
這時,有記者注意到吳鄒揚身上的淤青:“吳老板,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弄得?”
吳鄒揚想到白淺沫剛剛對自己的毆打,心里一陣屈辱。
那個小賤人打了人就跑了,還故意引記者過來拍照?
很好,那就別怪他心狠。
“是白淺沫…”
吳鄒揚剛開口,白淺沫清冷的目光淡淡朝吳鄒揚瞥了一眼。
吳鄒揚對上白淺沫的眼神,兩股一緊,到嘴邊的話又死死吞了回去。
“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這個小賤人的手段簡直不是人,如果得罪了她,萬一私底下她來尋仇,自己這條老命怕都要交代進去。
而且,他隱隱感覺到哪里不太對。
當時清楚的記著自己反鎖了房門,白淺沫究竟是怎么進來的?
還有她的力氣大的出奇,拎著他這個一百六十多斤的大男人,簡直就像拎一只小雞仔兒似的。
這種怪力根本不是正常人能辦到的,越想下去,吳鄒揚越是害怕。
記者對著吳鄒揚問道:“吳老板,請問你認識白淺沫嗎?”
吳鄒揚朝白淺沫看了一眼,隨即立刻嚇得移開了視線。
“不…不認識!”
“吳哥?你怎么能說謊呢?明明是你看上了白淺沫,還讓我帶她過來的,你現在說不認識她?”曼雪倪瘋了似的撕扯吳鄒揚的衣服。
現在她已經徹底完蛋了,憑什么白淺沫還能完好無損?
她不甘心,不甘心!!
“你給我滾開,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的!”吳鄒揚猛的將發瘋了的曼雪倪推搡到地上,憤怒的咒罵一聲。
隨即轉身一個健步跑到傅慧面前。
“老婆,我不該被這個賤人迷惑,這次我是真的知道錯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傅慧冷漠的盯著吳鄒揚,緘默半晌后才扯了扯唇角冷笑一聲。
“吳鄒揚,我傅慧好歹也是傅家的掌上明珠,當時嫁給你全因兩家老爺子的關系在,如今結婚二十多年,我發現我們的婚姻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和你在一起我根本就沒有開心過,你真以為自己這些年在外面做的那些事兒我不清楚?”
想到這些年自己為了女兒,一直在隱忍的和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眼眶不由一熱。
微微昂起頭,將即將流淌出的淚水硬生生縮了回去。
傅慧輕曬道:“現在女兒已經成年,我沒必要再和一個骯臟的垃圾生活在一起,吳鄒揚,今天我來這里不是來手撕小三,這是愚蠢的女人才會做的事情,我來,是要面對所有媒體公開聲明,從今日起,你我夫妻緣盡于此,盈盈今后會跟著我生活,你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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