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心里面卻是對自己母親和安景崎的母親的過去,腦海中閃過了許多的猜測。
“大概,就是為了這么多年的人,像梁州這樣,甚至,是像許子雯那樣的人,認為,這才是蘭斯古國的入口吧。”安景崎輕笑了一下,“夫人,你剛才,似乎被我母親給擺了一道啊”
顧君柯看著周圍的壁畫,又看看被自己用刀子剝落下來的那一塊小小的壁畫,她突然走到了門口的那一副壁畫那里,將自己的剛才割下來的那一塊小小的壁畫,放在了殘缺不全的壁畫的中間。
這些看起來凌亂不堪,劇情混亂的壁畫,突然在一瞬間,好像一下子都被串聯了起來。
人間生活的單純和細致,墓主人的一生,但是在這幅壁畫繪畫的額重點卻是在喪葬部分,大型的喪葬儀式,萬人的祭祀舞蹈,馬運輸麥子,建造棺木,捕獵祭祀儀式,甚至殘忍捕殺還懷孕的母牛,血在棺木的周圍形成了詭異的線條。
而如果以現在這樣的順序和角度來看,那么這一墻的壁畫,那個被重重描繪的地獄部分,可能根本不是代表著懲罰的含義。
現在在看看在地獄四周盤旋的藤蔓而上的天宮,里面也是尸體遍地,但是在尸體旁邊該忙碌的天官,似乎依舊是在忙碌著的。
但是對比而來,地獄雖然血腥,可是似乎更加的和現實生活貼近,在那些殘忍的刑具周圍,是井然有序的生活的人們。
“這根本不是死人要下地獄的意思,而是…”顧君柯輕聲地說道,不知道為什么,在說出這句話的額時候,顧君柯的腦海中突然越來越清晰的浮現出自己母親畫的那一副地獄經變圖,那是同現在在寺廟里面不同,最初的那一副,沒有被涂改過的,在小小顧君柯身邊,夏芳茸親手畫出來的,地獄經變圖。
那些地獄里面的人,雖然奇形怪狀,但是每一個人都是笑的,笑的肆意張狂,就算是在執行刑罰的人,都好像在做一件十分有意義的事情。
而那一副地獄經變圖好像很多的場景都和面前的這一副重疊起來,相似卻又不同,只可惜,顧君柯并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在具體的細節怎么都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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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這里面,地獄才是這個世間的統治和審判。”安景崎看著顧君柯說道。
“是,但是…”顧君柯微微的抬起頭,“不是因為地獄統治了世界,也不是因為魔鬼戰勝了天使,而是一開始,地獄就是善,天宮就是惡…這一墻的壁畫,根本就不是反的,在她們的世界里,這就是他們的信仰…”
安景崎點點頭。
“所以…”顧君柯這回沒有偽裝,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安景崎,“你早就知道,在夏氏一族,本來,就是被魔鬼的統治的世界?”
“如果,你要是說這些過于迷信和信仰的東西,那么,似的,夏氏一族信奉的神,就是我們所認為的魔。”安景崎說著,眼角的余光卻是看著不遠處的梁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