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柯笑了一下:“你喜歡我的小兔子啊”
“不錯。”金發女郎贊賞的看著安景崎說道,“怎么樣?我們交換一下”
“只可惜,我這只兔子可是一只會咬人的兔子。”顧君柯拉住了安景崎的手,在男人的手背上面不斷地摩挲著。
“OK,不強人所難。”金發美女倒是不介意,不過對著她旁邊帶著貓咪耳朵的男人說道,“人家對你沒有興趣,走吧。”
男人戀戀不舍的看了顧君柯一眼,和金發女郎一同離開了。
顧君柯看著安景崎,嘆了一口氣說道:“美人,我覺得,我們平時是不是太低調了,不認識我就算了,竟然沒有人認識你是安氏的總裁,真是太可憐了”
“這句話應該反過來,畢竟,你才是娛樂版的常客。”安景崎笑著看著顧君柯,“竟然沒有人認識你”
“哎,低調點也好,不然老有這些野花野草老找你,我也是很累的好么?”顧君柯將剩下的酒喝完了,晃了一下空杯子。
“我已經很低調了,不還是被你纏住了。”安景崎無辜的聳聳肩膀。
“切”顧君柯笑了笑,“嗯,我這不是發現你的閃光點了嗎”
“什么?”
“帥啊哈哈哈”
“美人啊,我去個衛生間,你不要被其他的小姐姐吊走了哦”顧君柯的眼神并不在安景崎的身上,也沒有等安景崎回應,便是離開了。
而顧君柯剛離開不久,那個金發美女便是又回來了,她坐在了剛才顧君柯坐過的地方,看著安景崎:“呦,怎么變成一個人了,小兔子。”
安景崎臉上的笑容沒有變,但是眼神卻略微灰暗,只是隱藏的太深,給人依舊是一副儒雅紳士的模樣。
“怎么樣,跟我吧,我會比她出價高的。”金發女郎湊近了安景崎說道,“或者,你喜歡玩什么花樣,我肯定比她更好玩”
安景崎突然就伸手抓住了女人準備伸向自己的手腕,緊接著,只聽見女人的慘叫融進了嘈雜的舞池的壞境之中。
女人往后連連退了兩步,痛苦的抱著自己已經被折骨著的手不停哀嚎著,酒吧的服務員連忙過來詢問狀況。
“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你不想玩,說不定你的女伴現在玩得很開心呢”女人一手捂著自己的手,忍著疼,頭上面全是汗,拒絕了服務員為她叫救護車的要求,她來這里不能被別人知道。
只看見男人用手帕擦了一下手,然后將手帕仍在在女人的臉上,面目冰冷的問道:“人呢?”
女人看著落到自己的身上面的手帕的角落里面修著一個精致的“安”字,整個人瞬間石化,說話都變得有些顫抖:“你,你是…”
“我問你,人呢?”
“在,在那邊…”
看著安景崎走遠,女人突然整個人都變得慌亂起來,完全不像是剛才那般,她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將手機掏出來,撥通電話:“怎么辦,橙心,我,我,好像得罪安氏集團的人了,我在HELLO…”
而另一邊,顧君柯明明看見了賀橙心從人群中一閃而過的,本來今天只是想來這里探聽一下情況的,最近的得到消息,賀橙心很頻繁的進出這里。
顧言芝住院期間,只有賀橙心一個人去看望過她,這之間一定有什么聯系,芝芝啊,你恐怕,只剩下最后一張牌了吧…
更何況,賀橙心本來就不是會在這種地方玩的女孩,出現在這里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而剛才顧君柯故意在舞池中間跳舞,就是為了引起眾人的注意,既然你們不想要我找到你們,那么,我站在顯眼的地方,來讓你們找好了。
HELLO很大,除了大廳,四周的簾幕里面拉開都是四通八達的通往各個包廂的地方,顧君柯往剛才賀橙心消失的方向找過去。
就在顧君柯準備一個一個包廂找人的時候,,突然就被人攔住了去路,是一個男人,一個帶著貓耳朵的男人,那個男人看著自己委屈的說:“主人,我有什么不好,你不要我?”
“讓開。”顧君柯微瞇著眼睛。
“我一定會讓主人更加的舒服的,你家的小兔子,一看就玩不開的吧。”但是男人沒有準備放過顧君柯,往前欺近了一點,“我什么都可以玩哦不怕疼的”
顧君柯明明剛才就看見了像是橙心的身影從拐角的地方一閃而過,被這個男人一打擾,又好像是自己的錯覺一般:“讓開,寵物就應該有自覺,跟緊自己的主人!”
“我以為,像你這樣的主人,應該喜歡刺激點的”男人又是往前走上一步。
突然,女人沒有預兆的沖著男人的腿狠狠地踢了一腳,高跟鞋重重的踢在男人的腿上面,男人疼的蹲了下來,抱住自己的腿,發出惡狠狠的聲音:“你!”
“我這會兒顧不上你,最好不要讓我再見到你!”顧君柯說完,便是快速往拐角走過去。
男人看著女人離開,緩了一下疼痛,正準備追上去,便是突然覺得身后脖頸一陣疼痛,只聽見后面的一個男人溫柔卻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來:“她說不想見到你,你沒有聽見么?”
帶著貓耳朵的男人漸漸地蹲下來,他用手捂著脖子上,那里全都是血。
而他的身后,那個男人無所謂的在玩著手里面沾血的小刀小刀。
他穿著白色的衛衣,看著自己,笑著,純真無害。
“你…你…”男人一邊捂著自己不斷出血的脖子的傷口,漸漸的呼吸困難,睜著眼睛,沒有很長的過渡,就死了…
安景崎走到水池邊,用水沖洗了一下小刀,看著墻上裝飾的鏡子里面男人倒在地上的尸體:“她不是說了,不想再見到你,你怎么聽不懂呢…”
賀橙心幾條通道里面東繞西繞才躲開了顧君柯,最終停在了最角落的一個包廂,推門進去。
一開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而地上有好幾只死貓的尸體,滿地都是血,令人作嘔。
正中央掛著一個金線穿翡翠珠簾,里面隱約可以看見一個沙發,沙發背對著橙心,坐著一個人,只有背影,而且被薄薄的珠聯擋住,看不真切,通過發型,可以看出來,似乎是一個男人。
“這個小丫頭,竟然能找到這里來”男人的聲音帶著妖嬈的氣息,像極了古代被閹割的太監,不男不女,尖銳刺耳。
賀橙心往后退了一步,看著地上面的死貓尸體和血腥,壓下了心頭的惡心說道:“我也沒有想到,顧君柯竟然會查到這里,今天的交易已經取消了…”
“可是,我今天損失的錢,你們賀家賠得起么?”簾子后面的難人那陰柔的聲音從簾子的那邊傳了出來。
“對不起,我…啊…”橙心還沒有說完,突然一只死貓就準確無誤的扔進了自己的懷里面。
貓的眼睛還沒有閉上,貓的毛發已經被全部拔掉了,渾身都是血,還在流淌,一看就是死前也受到了極大的折磨。
橙心嚇得一下子就將扔在了地上,整個人的呼吸都有一瞬間的停滯,她看著滿手的血睜大了眼睛。
“算了,我還以為那個小丫頭為了得到顧氏,會拿出那樣東西,沒有想到她竟然攀上了安景崎?呵呵,有趣”男人笑了,整個房間都會回蕩著他陰惻惻的笑聲。
“橙心啊,這是我給你們的最后一次機會了,如果那個小丫頭,這次還不能被安景崎拋棄,那么被拋棄的就是你們了,首先,就是顧言芝。”
“我知道了,請您再給我們一些時間。”賀橙心的聲音不像往常那般的大吼大叫,有著刻意壓低的恐懼。
“還有,下次不要被發現了。”男人的聲音詭譎的低沉,“一點用處都沒有,我要你們做什么?”
“是…”
“這些貓都不對,再去找,白色的!白色的!叫起來很可愛的。”男人仿佛在和身邊站著的人說話,聲音逐漸變得有一些迷離,然后突然恨厲,“去找!我專門來云川市,不是來見這些廢物的!”
“你還真這干什么,還不滾出去。”男人話音落了的同時,一直死貓的尸體又被扔了出來,直直的砸在了賀橙心的頭上。
“是!”橙心幾乎是跑著出房間的。
剛出了房間,賀橙心快步走了很久,當感覺離開他們房間的范圍之內的時候,賀橙心靠著墻蹲了下來。
外面是舞池里面熱鬧的聲音,還有一些嘈雜的聲音,但是賀橙心卻是一步路再也走不動,她捂著自己的心口,突然就在原地吐了出來,半天才喘著粗氣平復了呼吸。
女孩看著一地的污垢,和難聞的味道,突然就哭了出來。
賀橙心抓著自己的心口的衣服,哭的幾乎窒息,在抬起頭的時候,眼神中像是裝進了整個黑夜。
她喘著氣說道:“顧君柯,你為什么還活著,既然你沒有死,為什么不躲的遠遠的,為什么還要回來!我恨你,是你讓我變成今天這副模樣,是你將我和芝芝逼到絕路上的,如果不是你,我哥哥也不會死!顧君柯,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給我哥哥陪葬!”
而另一邊,顧君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賀橙心,卻是在一個轉角看見了安景崎。
男人就靠在一個沒有人的包廂的門邊上,他帶著淺笑看著自己,眼神的格外的悠遠,只聽見他說:“我就知道夫人的話不能相信,說什么為了謝謝我,帶我來玩,我看是你自己想要玩吧?”
顧君柯走過去,看著安景崎:“美人,你喝酒了?不對呀,沒有酒味呀…”
安景崎不說話,任由女人在自己的身上亂摸。
“你被人下藥了?”顧君柯摸了摸安景崎的額頭,這個男人的眼神,有些不對勁,難道是發現了什么?!
“恩”安景崎順勢將顧君柯摟緊了懷里面,用女人的肩膀撐住了自己,“我想回家了累了我剛才找你找了好久,然后都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對哦,我忘了…”顧君柯拍拍安景崎的肩膀,像是一個大姐姐一般,“堂堂安家少主,是一個路癡來著。”
顧君柯看了一眼走廊盡頭,看來今天是不會有收獲了,但是這個HELLO肯定有問題,只能下次,再著急回來了。
顧君柯笑了一下,聲音撩人:“好,我的小兔子,那我們回家吧”
出酒吧的時候,酒吧門口圍了不少的人,有救護車,有警車,顧君柯疑惑的想要上前去看一下,就這么一會功夫,這里面發生什么事情了?
“聽說有人死了?”
“啊?”
“聽說,是華商銀行總裁的準妹夫!”
“華商銀行的總裁?天,那可是明面白道實則黑道的狠人啊!嘖嘖嘖!”
“不過,這個準妹夫竟然跑到這種地方來,也是很耐人尋味啊哈哈哈你說會不會?!”
“誰知道呢,也是聽說,反正是惹不了的人,我們快走吧,可不要惹上什么不該惹的人。”
“有人死了?”顧君柯想要湊過去看,卻是被安景崎一把拉進了懷里面。
被按在男人的懷里面的女人差點就喘不過去了,好不容易漏出了兩只眼睛,看著男人說道:“你干什么,安景崎,你要捂死我了!”
誰知道,安景崎卻是委屈的說道:“夫人,我冷,我們回家吧。”
路邊,周昂已經停車在等候。
坐在車上,顧君柯還在想剛才酒吧里面的事情,只聽見安景崎問道:“我聽說,之前你很喜歡跳舞?”
“聽說的?聽誰說的?”顧君柯顧君柯湊近了安景崎,在男人的耳邊輕聲地說道,“調查我了,就直說嘛你對我這么感興趣,我很開心吶”
顧君柯的話語中是撩撥人的笑意,但是心里卻是一片冰冷,到底,誰死了?和賀橙心的出現有關系嗎?
更何況,敢在那種地方無所顧忌出手的人,究竟是誰?
安景崎也不管顧君柯的思緒在不在這里,繼續問道:“所以呢,為什么不跳了?”
“就是,突然不喜歡了…”
“是因為洛明川?”安景崎側過臉,臉頰從顧君柯的唇上面蹭過。
男人用手輕輕捏住了女人的下巴,讓女人的思緒回來自己這邊:“我的確調查了,你當初,是為了洛明川學跳舞的…但是我覺得,不是,所以,想聽夫人親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