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零四章 王衛國的盤算
自己太自大了，覺得對方就是個普通穿越者，不可能有自己混的好。
何況穿越者之間往往是仇敵。
而現在一看，對方肯定也有系統，估計還是什么神醫系統，鄉村神醫系統之類的…
估計是桃花到處開的系統…
如果真是能夠突破壽命問題，即便這家伙截乎自己的女人，那也無所謂了。
他王衛國還會在乎這個？
他眼皮子能這么淺？
只要活到后世，什么漂亮女人沒有？
當時從富裕地方來的一個普通司機，都可以隨隨便便換好幾個老婆。
何況是他呢？
因此王衛國很快就不在乎其他事情。
他現在一門心思想著，怎么去探對方的底。
怎么拉近彼此之間的關系。
他也明白，不能使用太過分的手段。
至于什么欺壓，什么威逼利誘，那不是扯澹嗎？
他自己就有系統，也知道這系統的潛力有多么厲害。
萬一對方那個系統，再出來一個非常強大的本事。
他也熬不過去。
不過他也不是太害怕。
因為他知道系統的限制。
系統限制就就是不能夠突破這個時代和背景限制。
你不能瞎搞。
要瞎搞的話，你這個系統自己就會崩潰的。
總之這個時代大背景在壓制著系統。
你只能低調低調再低調，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讓系統發揮一點兒作用。
如果太高調的話，那就不行了。
所以說王衛國才要忍到80年代就好了。
王衛國就這樣想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
他做好決定不能上來就單刀直入。
而是先慢慢相處久了，建立起信任關系再說。
畢竟大家都是現代人，這是都市場景。
也不是在玩輪回空間。
沒有那么大的猜疑鏈條。
和和氣氣地當個好鄰居，不好嗎？
于是，吃過早飯后。
王衛國特意去上班了。
來到中院后，出門的一大爺易中海見狀后很奇怪。
“哎，那個是小王吧？你今天真稀奇啊，怎么起這么早？”
好你個道德天尊，故意在嘴上損我。
王衛國心中想著，臉上掛著笑容：“我今天去上班。”
“不對吧，我記得以前你不是說，你胃部不好，早就辦了病休了嗎？還讓你家親戚頂你的班，怎么今天上班了？”一大爺易中海一邊刷牙，一邊問道。
王衛國說道：“今天我得過去看看。”
“我病休是病休，那工作還是我的，我得看看我家親戚做的怎么樣，萬一做得不好，那不是連累我嗎？”
“說的也是，看來你小王還是挺負責的。”一大爺易中海夸獎道。
“那是當然。”
王衛國對一大爺易中海也沒有太大偏見。
唯一的黑點可能是何大清寄給何雨水撫養費。
但根據里面何大清回歸說過，按月給過撫養費。
這點很多人以為是一大爺易中海給隱藏了。
其實在靠傻柱和秦淮茹養老的時候，易中海也說過，何雨水的撫養費和他的退休工資、存款全部給秦淮茹了。
但撫養費這事，何雨柱應該是知道的。
在何雨柱打算娶婁曉娥的時候，曾經讓何雨水寫信給何大清。
這就說明何雨水之前給何大清寫過信，有聯系的。
而且以一大爺易中海對名聲的愛惜，他沒必要為了一個月10塊，就干這樣很容易暴露的事。
畢竟他也不能保證何大清不來找傻柱兄妹，也不能保證兩人不能去找何大清。
他一個月一百多的工資，自己都是存著，沒必要下這個手。
要知道傻柱可是他選定的養老人選。
沒必要為了一個月十塊壞了將來的保障。
而事實證明，他也選對了。
最后傻柱是給他養老了。
他的真正黑點在于為了自己和大院養老，和別人想法子對付婁小娥，不讓傻柱和婁小娥、何曉成一家子。
這就是人無完人。
但從別的地方來看，一大爺易中海沒干啥缺德事。
至少對王衛國來說，這家伙非但無害，很多時候還能當掩護。
所以他對一大爺易中海還是挺客氣的。
而在這個時候，王衛國的聲音挺大的。
一大爺易中海只以為他是擔心自己年紀大聽不清楚。
沒有多想。
并不知道對方是說給某人聽的。
果然，這時候趙涵已經起來。
她聽到一句話。
什么？
這個時候就可以辦理病休嗎？
病休多好啊。
一天天在那兒站著上班多累。
而且又熱噪聲又大。
震耳欲聾。
還有很可怕的工傷風險。
秦淮茹一家的男人就在墻上掛著了。
趙涵現在自從能夠靠行醫養活自己，她就不缺吃的，也不缺穿的。
拿糧食和雞蛋換就是了。
她自然是想簡單了。
還要各種票。
這些票都是根據你戶口和工作下發的。
只是她還知道一件事。
這個時代光靠錢是活不下去的。
沒有工人這個身份是不行的。
不是工人，你得去農村了。
前身留下來的記憶很清晰，如果沒有了工人身份的話，那就失去上班的可能。
不能上班，閑散在家，可能就有很多人來找她的麻煩。
這年頭可不允許隨便躺平的。
隨便安上了好吃懶做，不積極……的標簽，問題就嚴重了。
隨后趙涵仔細想著，該怎么辦。
那個王衛國肯定有辦法。
這家伙不就是天天在家躺著做家具賣么？
當然也只能賣一時。
以后還不知道對方怎么活了。
總而言之，趙涵也想最好是辦個病休。
這才像個度假的樣子。
而不是跑到這里天天上班來了。
既然這樣，她有毛病，放著大別墅不住，來這種軋鋼廠時上班？
于是她決定和這個王衛國再接觸了，問問他怎么辦理病休，又怎么能同時保留工人身份，防止被別人頂了。
于是等到中午的時候，趙涵上了半天后，抽空又回到四合院中。
她中午沒在食堂吃飯，幸好那軋鋼廠離家也很近。
就十來分鐘的路。
她走的也挺快。
回到家之后，她就穿過過堂，來到后院。
抬頭看去，王衛國的家就在許大茂家的隔壁。
整個四合院坐北朝南，后院就是最北面的院子，許大茂位于后院最西邊。
王衛國的家在許大茂家的東邊拐角處，也是一個廂房性質，不是正屋子。
這個四合院是一個老王府改建的。
“哎，王衛國在家嗎？”趙涵走進后院就開始嚷嚷。
剛剛說完，就看到一個十來歲小孩兒，站在王衛國的家門口。
手里還抓著王衛國的一只老母雞。
王衛國抓著那個小孩兒正在打屁.股！
“好你個棒梗，你這個盜圣，你偷誰的不好，你敢偷到我頭上？”
“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說著對著棒梗的屁.股，就是使勁揍。
趙涵看到這里，不由說道：“算了，算了，他還是個孩子，繞他這一次吧。”
王衛國轉頭一看，聽到這句話之后，他臉上明顯的很不可思議。
他疑惑說道：“趙三，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說，這家伙還是個孩子，你就放他一馬吧。”趙涵重復一遍。
那小孩子倔強的很，打成這樣都不討饒。
“你這家伙…”王衛國愣了半天，隨后才想明白了。
合著這孫子肯定是沒有看過四合院這個電視劇的。
如果看過四合院的人，絕對不會為棒梗求情的。
因為棒梗這家伙真是個超級大混蛋。
在劇情中的惡劣程度，僅次于許大茂。
就因為一句話，就因為別人挑撥離間的一句話：說傻柱和他.媽搞對象。
結果棒梗八年沒有和傻柱說一句話，也不讓他.媽嫁給傻柱。
然后生生拖了傻柱八年啊。
因為棒梗，秦淮茹也不敢給傻柱生孩子。
惟恐傻柱不疼三個養子女。
就這樣把傻柱從28歲拖到36歲。
關鍵秦淮茹還不讓傻柱和和別人結婚。
加上還有許大茂從中做梗。
結果把好好一個大廚子傻柱硬生生差點拖成絕戶了。
要知道在這中間，秦京茹、冉秋葉、于海棠，這些傻柱能看上的女人，都是可能與他結婚的。
最后還是人家婁小娥，豁出去了，為了報答傻柱救一家人的恩情，硬生生的頂著壓力給傻柱生了孩子。
不然的話，傻柱就是真正的絕戶。
而傻柱的條件有多好，后世人可能覺不出來。
只覺得他長得老，嘴巴壞，心眼直。
但是傻柱絕戶真是太不應該了。
傻柱可是80年代，就能拿到2000月工資的大廚師。
他這個大廚子，在這饑荒年代，餓誰也餓不到廚子啊。
棒梗聽到這里之后，立刻喊道：“王衛國，趕緊放開我，別人都說話了！”
“這孩子，不能直接叫大人稱呼。”
“我偏叫。就叫王衛國！”棒梗倔強道。
趙涵無可奈何。
“行，這次就放了你小子，再敢偷我的雞，下次我不僅要把你屁.股打腫，還要將你扔進糞坑…”
棒梗趁機逃脫。
嘴里還都囔著：“下次，我肯定不會被你抓住！”
隨后王衛國搖頭，轉頭就對趙涵說道：“哎，那個趙三，你來我這里有什么事嗎？”
“還想打什么東西啊，這次我給你算便宜點兒啊。”
趙涵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是這樣的，王大哥，我聽說你辦了個病休，你這是怎么辦的呢？”
“怎么啊，你也想辦病休？”王衛國一聽，就知道對方果然是穿越者無疑了。
要知道這年頭的人，基本沒有這個思想。
能有個安穩的工人工作，那是燒高香都求不來的。
像二大爺劉海中家的三孩子，也就是老大劉光齊解決了工作，其他兩個孩子他沒管。
結果就成了街熘子。
這下可好。
以后恐怕要下鄉了。
像棒梗后來，就中學畢業后下鄉了。
返城后還沒有工作，秦淮茹托人安排去掃大街。
可見穩定工作的難找程度。
神通廣大的秦淮茹也沒有辦法。
王衛國沖她笑笑。
趙涵也笑笑說道：“啊，上班太累了，一站站一天，我身體不好。”
“是很不適應吧。”王衛國心想，啥身體不好。
穿越者有幾個能適應這個年代進廠打螺絲的工作。
后世許多廠里好歹還有空調。
即便是那樣，許多人寧可送外賣，也不進廠。
就是證明。
“對啊，適應不了。”趙涵也沒有隱瞞啥。
她怕啥，反正這世界又死不了人。
大不了過幾天就走人。
于是她大大方方地說道。
大家都不是正常人。
誰也別說誰。
“其實吧，辦理病休也不難。你先去廠子衛生室看幾天病，接著去醫院里開個胃病證明，什么消化道不.良，有個慢性胃病之類，需要好好養著。”
王衛國心想，這還是他看同人四合院發現的主意。
也不是他想到的。
不過不妨礙他直接拿來用就行了。
“原來這樣啊，這么簡單。”趙涵高興了。
“等等，還有關鍵的地方了，”王衛國叫住她。
“還有啥？”趙涵疑惑道。
“你辦理病休容易，現在一個工作有的是人搶。”
“但是你那崗位時間長了，就可能沒有了，那你的工人身份也就沒有了，你就得下鄉當…了。”
“原來是這樣。”趙涵一陣后怕。
“那該怎么辦了？”
“你最好找個人幫你頂崗，知道嗎？”
“你病休，有人頂替你的崗位，但工資單上，還是你的名字。”
“要是沒人幫你頂崗的話，那有可能廠子里就可能把你辭退了。”
“因為廠子里需要人干活兒，要是有人頂崗的話，你就能安心養病。”
趙涵虛心問道：“那王大哥，你找的誰，幫助你頂那崗呢，萬一這人想辦法搶了你的崗位怎么辦？”
王衛國得意道：“我這個簡單，我找了我家村里的一個近親啊。”
“他搶不了我的崗位，因為他沒有城市戶口啊。”
“我出錢給他在附近以我名義租了房子，他就在那里住著。”
“沒有我的戶口和名義，他都在這四九城里呆不下去。”
“萬一他要謀害你了？”趙涵下意識說道。
王衛國一個哆嗦。
心想這趙三不會是宮斗女附體吧？
怎么上來就想到這里了？
“沒可能，他要謀害我，我老家里面還有好多親戚，我的家產和房子，輪不到他，工作就會被別人給頂了。”
“而且他現在也很高興，讓他幫我頂崗，我的工資七成給他，我只要三成工資就行了。”
“啊，別人幫助你干活，還要給三成工資給你？”趙涵大開眼界。
“不懂了吧，我這還是好心，一般是要六成的。”
“最關鍵的是，他在四九城里沒有戶口，就買不了糧食，每個月的糧食是我買去。”
“你說他害死了我，還怎么拿我戶口去買糧食？”
“廠里工人名字還是我的名字，至于頂崗的事，經常有的，父親提前退了，讓崗位給兒子。”
“但名單暫時是父親，得到了正式退休年齡，才能換成兒子的。”
王衛國一通說了之后。
趙涵明白了。
“那我現在錢要不要也無所謂，主要是要保住我工人身份。”
“嗯，看來你還是知道的，這年頭要是沒個工人身份是很麻煩的。”王衛國提醒道。
他心想這個家伙還是清楚一點狀況的。
看來要么是吸取記憶了，要么就是從別人那里聽到的。
不過肯定沒有看過60年代的日常生活。
很多常識不知道，也不知道許多事的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