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經泛濫到“線下見面”,對面硬剛的程度,雙方粉絲直接約架,有種到某某地方,群毆或是單挑。
報出地址,不服就干,那是真正的見面就互砍。
中都因為粉“愛豆”不同,而暴亂頻發,時常有流血事件發生,場面一度失控,給治安司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而身為“知識群體”的名流們,為了各自不同的目的,依舊在報紙上相互謾罵,嘲諷,助長著這般的氣焰,讓中都亂上加亂。
大人物們高高在上的瞧著這一切,各門閥只是敦促治安司,讓他們管一管中都的治安,律問平焦頭爛額。
直到十月下旬,二十日這天,一直未曾發聲的王導,在《日報》上發表了一篇文章。
“我感到很愧疚,我沒想到,因為一部影片所帶來的爭論,竟然會演變成流血事件,我很慚愧,也很心痛。”
“人的生命,不應該如此無辜的葬送,對不起,我對不起因這場亂局而消逝的生命,對不起,我對不起百曉生先生。”
“我不該冒犯您,玷污了您的作品,對此,我感到十分抱歉,請您原諒,我錯了,我再也不拍影片了。”
“再也不拍了…我不忍見到流血的事情發生,我對不起百曉生先生,也對不起中都民眾,我有罪…”
翻譯成古文就是…太麻煩了,估計你們也看不懂。
由著這篇文章出現,中都暫時失了聲,眾多影迷們沉浸在“王導”再也不拍片的悲傷當中。
緊接著,沒過多久,另一個更加悲傷的事情發生了。
百曉生發表文章:“悲載,痛載,嘆載,哀載!吾修文道經年,雖有隱心,不嘗聞世,此為吾之過,梅亦曾枉之,今痛失一友…”
翻譯過來就是:哎呀,我好心痛啊,以前我研究文學,但因為本身不想出名,所以不被大家知道。
我的好友梅鳳娟對于我的性格多有批判,但今天我卻通苦的失去了一個“朋友”,這位朋友我沒有見過,我也曾對他有過很多怨懟,可我卻很欣賞他。
也想跟他坐在一起,談談心…然而,他卻因為中都的亂局,而“封筆”了…他沒錯,是我的錯。
自此之后,百曉生“封筆”,再也不會寫評話,以紀念這位從未見過的“知己”,希望將來能與他相見…
這篇社論一出來,立馬影起了很大的反響,中都民眾茫然失措,以后,再也看不到好看的評話了,也再也看不到精彩的影片了。
百曉生與王佳魏雙雙“封筆”,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人們痛哭,暴亂,繼而反思,中都的亂局漸漸平息,而白虎道的高貴人,依舊冷默的看著這一切,甚至隱隱有些興奮。
因此有關這一場亂局的事情,他們,也參與了。
后世野史記載此,有關中都的這場亂局,很可能是某人在控制人心,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碼。
當然,這樣的言論,這是不被官方所接受的…
白虎道,紫金大街,明堂的一處宅子里。
房間里,明貴的杯盤散落在地,那樣的大紅衣裙裉去后,卻是一個潔白粉嫩的人兒。
“啊冤家,那里不可以,把頭移開…”
“怎么保養的?”
不久后潔白粉嫩被無情的摧殘,大約半個時辰左右,一切平息,她的臉上帶著滿足后的潮紅,未曾褪去。
“…拍片的時候就看出來了,你跟那陳夢淑有點不清楚,你似乎特別喜歡成了名的女子,就是你所說的‘明星’。”
“你現在不也是‘明星’嗎?”
“所以,你今日要了我,讓我拍片的目的是這個?”
“唔…也不全是。”
“但我喜歡!”
“好吧…”
“陳夢淑你可以與她風流,但不能帶回家,將她當做是一個歡場女子就好,因為她的身份配不上浩然你。”
“人家是有丈夫的,好歹也是貴姓出生…”
“這才是我最擔心的。”
紅二姐打斷他道:“我可以接受五妹,接受江婉與白珠,可以接受浩然你曾經的荒唐,因為那是你的過往。”
“但現在,有些人是配不上浩然你的,真龍血脈,當世劍主,如此崇高的身份,就算是明堂,乃至門閥都‘高攀’了,何況區區陳氏貴女?”
二姐輕蔑一笑:“她沒有那樣的資格,浩然可以與她荒唐,但不可與她交心。”
“知道啦…”
李道隨意的敷衍了一句,繼而開始第二輪的攻擊,紅二姐陣地失守,很快敗下陣來,急呼:“你不是個人,五妹快來救場…”
十月末,也就是二十五日的午后,遲遲未到的公侯府車架終于來了。
伴隨公侯府車架到來時,還有一具傷痕累累的人體,自天上掉了下去,砸在了白虎道金玉大街上。
那人全身赤露,重傷垂死,有貴姓家子弟走過去,仔細的瞧清楚后,驚呼道:“南宮…是南宮不歲,南宮家來人!”
人們發現,他被閹割了,屈辱的爬在地上,蠕了蠕,動了動,證明他還活著。
李惡海來了,這個“瘋子”剛到中都,便以極為囂張的姿態,證明了他的瘋狂。
“讓南宮氏再派使節過來,你們,都是垃圾…”
這是血侯的宣言。
南宮家沒了,至少是在中都這盤棋上沒了。
下一個過來談判的使節,又會在何時?
對于李惡海的行為,門閥各家都很是震驚,只覺頭皮發麻。
南宮不歲,堂堂門閥七大姓的代表人物,竟然被他閹割了,并且丟棄在金玉大街上。
對于南宮府來說,這是何等的侮辱?
夜幕降臨,沈沁來到白虎道面見李惡海。
“屬下見過爺。”
“嗯…”
李惡海淡淡點了點頭,問道:“總賬呢”
沈悶立刻拿出一方玉簡,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
李惡海伸手接過,哦了一聲,便不去理會。
沈沁躬身退下。
某一刻,李惡海突然露出癲狂的笑容:“呵呵…嘿嘿…奴兒,‘總賬’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