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在江婉洗澡的空當,李道卻沒有去欣賞那般的春色,而是坐在床上,從懷中拿出由“孢子”凝結而成的佛珠。
這珠子是佛主送給他的“見面禮”,當初便說過,可以讓他“外邪不侵”。
跟冷宮月交手后,李道身上爬滿了“魔種”,吸收了二十顆便已經飽和,其他數百顆的“種子”差點將他壓垮。
很多種子已然開始侵染他的意識,聯系劍域幻境的“魏無崖系統”,但那邊沒有半點反應,似乎還沒有修補完成。
就在李道絕望的想要將自己的意識也凝成一顆“種子”,逃到劍域幻境,暫時脫離對身體的掌控時,佛珠突然自他身前懸浮。
那一顆顆的“魔種”,瞬間被佛珠所吸引,然后吞噬,凈化,最后吐出,變成了一顆顆“佛種”。
然而這些“種子”雖然變得溫和,卻帶著的“佛性”,李道不是佛教徒,見“種子”們這么溫和,自然便有了其他的心思。
比如,將這些溫和的“種子”帶在自己身上,然后一點點的消除它們的“佛性”,壯大自己的精神力。
因此,在十三日把大槍門攪亂之后的這段日子里,他便停留在此,除了想要獲得更多的情報以外,基本上就是在對付“種子”。
當然,想等婉兒回來摩擦這種小事是不必在意的。
是夜晚間,摩擦過后,婉兒懶洋洋的爬在李道結實的胸堂上,尖尖的小下巴抬了起來,不理會后面的抽打,問道:“相公,你是不是出軌了?”
李道有些懵,懵的并不是“出軌”二字,彼此相處這么長時間,他言語間的故事,類似的詞匯,婉兒自然也是學會了。
有些疑惑的皺起眉頭,搞不明白她這話是什么意思,這些日子自己可是很守本份的,從來沒有跟別的女人“摩擦”過。
“什么意思?”
婉兒猶豫了一下,說道:“昨天我遇見一個女人,趙將軍府的,說相公是她的夫君…”
江婉加油添醋的說起她與趙軒然的會面,以及后來的事情說給李道聽,言語間對趙軒然也是極力貶低的。
說她用心不良,心機深沉,相公千萬不要被她所迷惑,婉兒才是最好的…等等這些。
李道聽完,暗罵單柔沙怎么做事的,為什么要將她給放出來單柔沙表示很無辜,誰能想到這“監查將軍”突然間就甩出了一百萬金…
“哦,那個女人我見過,這應該是另一盤的算計,里面牽扯到那親哥與大將軍。”
“她能認出你,主要因為神眼,就是你方才洗澡的時候看到的眼珠子,不過它已經被徹底被馴服,是咱家的了。”
江婉愣了愣,隨后嗔怪道:“相公你討厭,婉兒洗澡你也不放過…”
“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主要是利用它探查你的經絡運行,我繳獲了很多種子,一部分我吸收了,可以增強精神力,還有一些,凈化過后的,想要留給你…”
他方才說到這里,江婉便一口親在他的嘴上,打斷了下面的話。
“嘻嘻,相公最愛我啦…”
然后便就著被子,潛了下去。
“我去,嗯啊…別用嘴臥尼瑪,好爽…”
次日清晨。
因為婉兒的加入,加快了“種子”吸收,全部吸收后,李道的精神力變得十分飽滿。
但也只是飽滿而已,還未達到“膨脹”的地步,因為大多數消化的“種子”都被“魏無崖系統”所吸收了。
在此過程中,李道節流下來十幾顆,給了婉兒,小初,朱耽等人,讓他們慢慢練化。
洪七也給了,但明堂的功法與“種子”有極大的排他性。
一住筆趣閣.
便是李道把這顆“種子”變得極具融合性,也無法讓洪七吸收。
想來,這應該是那位大公子,為了防止洪七被徒魔浸染而布下的小手段,亦或是別的什么,這些倒是不得而知了。
九月十九這天的早上。
吃過早飯后,婉兒膩在相公身邊不想走。
“才見面就要分別,相公,婉兒不想跟你分開,婉兒可以幫相公的。”
“好啦,好啦…接下來的事情,不是你可以應對的,搞不準一個不小心,你就會被人殺掉。”
“我不怕的。”
“但問題在于,你也很可能會被俘虜,俘虜是什么樣子,婉兒你是知道的。”
聽到這話,江婉全身冷汗,江家堡人等被刀錚俘虜后,所遭遇的情形,瞬間出現在她的腦海。
想到這些,她咬了咬牙,道:“我會在被俘的第一時間了結自己,我…”
“很可能會出現九品上…”李道打斷了她的話語,輕輕拍了拍她的嫩臉,說道:“遇到那樣的人,你連自我了斷都不可能做到。”
江婉瞬間呆了,全身都繃緊,問道:“相公你…”
“這是一條絕路,絕死之路…”
李道笑了笑,道:“是阿七的絕路,他想闖過一條路,給他兄長一個滿意的答復,但這是他的絕路,不是我的,我會跑的,他們追不上我。”
“所以…”
李道親了親她的額頭,道:“小婉兒,你接下來的任務是,盡可能的留下李太白存在過的痕跡,好不好?”
婉兒哭了,糊著眼淚,用力的親了他一口:“相公,婉兒等你!”
言落下,也沒別說別的話,抹了一把臉頰上的淚水,叫道:“走啦…”
小初,朱耽,大白駝,十八匹健馬,在老板娘的一聲招呼之下,離開了這小小的院落。
“婉姐姐…”
“住嘴,你要是敢回去的話,我一劍殺了你!”
“哦…”
小初乖乖聽話。
院落里,黑袍黑傘的李道,摸了摸這段時間以來沒有整里的錯亂邋遢的小胡子。
“走吧,老板護著你去陳州。”
洪七灑然一笑:“那便走。”
將生死置之度外。
某一刻,某一個陰暗的角落,某些人。
“突然冒出來的李浩然,六房的老七,應該是與他接觸上了。”
“大槍那邊的亂局…”
“這倒是小事情,有那魔徒在,很快便會整合的。”
“倒是小瞧了這李浩然呢,他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帶著安生回來…”
“呵,說起來也不過就是個莽夫,為了自證清白,在大槍門攪了那么一場亂子,揚言要到陳州來問一問誰才是魔徒,呵,這樣的人,有短謀而無長智。莽夫,不足…”
“萬一他真的將六房老七帶回來呢?”
某一人突然這樣問道。
場間瞬間安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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