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黎不明著實也是心累,瞧了一眼被周曼丟進垃圾堆里的舊衣服。
又聽對方:“以后掌門衣著穿戴,我全包了。”
黎不明整個人都不好了,悔恨,懊惱,暗自責怪——怎么沒能持住呢?
“那個,你再準備一些花,比如玫瑰什么的。”
“去見孟晚晴,為什么要帶花?”
“那個…禮儀,給她一種頗為新奇的感覺。”
“這樣啊,其實掌門,我也很喜歡花的,特別是玫瑰。”
“咳咳…”
黎不明沒有理會這些,拿著一束玫瑰,在周曼心知肚明,且心中發酸的情緒下,十分精神離開了院子,飛往瓊華峰的方向。
抵達瓊華派的演劍廣場,黎不明便落了下來,這一片區域雖然不是瓊華派的“禁飛區”,但出于禮貌,黎不明便不好再繼續飛了。
手中拿著玫瑰,一步步的順著臺階走上去,這時,廣場的另一端,端莊高冷的孟晚晴背著身,站在那里。
察覺到了什么,回身看去,道:“黎掌門有禮。”
黎不明心,這與先前設定的場面不一樣啊,但本著“泡妞達人”李浩氣指導,笑著走了過去。
“這束花送給你,在我心中,孟掌門猶如這花一般,火紅的綻放出,又如這花一般,讓我心儀,啊”
“你喝多了?”
就在黎不明準備詩朗誦的時候,孟晚晴厭惡打斷他,隨后一指劍氣,將他捧在手中的玫瑰打了個粉粉碎。
繼而道:“而且臉上涂了粉。”
黎不明一時無言,心,浩然這招不管用啊。隨后臊眉搭眼的將殘花丟掉,訕笑道:“那個,孟掌門這可能是個誤會,本座…”
“沒有誤會,你之心意本座已經知曉,江湖人,痛快話,你就是想讓本座成為你的女人。”
孟晚晴輕笑,“而后,本座身為女人,便會臣服于你,黎掌門,你未免太異想開了,你覺得可能嗎?”
本座覺得自己還行,腰力很足。
黎不明搖頭道:“孟掌門真的誤會了,本座愛慕孟掌門是出自真情實意,若你不信,可去問浩然,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本座對孟掌門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孟晚晴哈哈一笑,道:“你在騙鬼?在這場會盟之前,我們何時見過面?何來勞什子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呃這句話好像早了。
黎不明尷尬的不知該怎么接話,片刻后轉移話題道:“那個,這件事情暫且不提,我們還來是來正事吧,比如若是與大槍開戰的話,我神造門有關武器供應的問題…”
“等等。”孟晚晴背著手走了過去,道:“先把方才那件事情清楚,有關其他的以后再。”
黎不明無奈嘆息,十分光棍的道:“行,那就清楚,事情就是那么個事情,我想娶你,然后借你之手控制瓊華派。”
“因為我們要面對大槍這個外敵,我自信比你有能力管理好方方面面的事情,更自信可以當好這個盟主,所以,我覺得一切聽我的比較好,就這么簡單。”
孟晚晴輕笑道:“現在倒是比剛才要好很多,直不就行了么,還那些肉麻兮兮的話,快把本座給惡心壞了。”
“你覺得你出色,可以當好這個盟主,但我覺得我比你更好,這件事情爭論不清楚,白了,誰也不認為自己比另外一個人差。”
“那么事情就簡單了,打一場吧。你贏了我,我主動退出,讓你當這個盟主,并且還會嫁給你,如果你輸了,那就別惦記了,以后必須聽我的。”
“本座讓你們神造門做什么,你們就必須做什么,不得有半點推諉,完全服從命令,你覺得如何?”
白了還是打唄,以前做的那些準備工作全都沒用了。
黎不明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浩然這小子有時候確實不靠譜,早知道就用這最簡單的法子了。
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話,黎不明還真不覺得,自己會是孟晚晴這個積累八半品上幾十年的女饒對手。
但是現在不同了,神造九功的融合,讓他的實力大漲,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即然打,那就來唄,你以為我會慫你啊。
輕笑一聲,黎不明道:“那么,孟掌門請賜教!”
言落下,熾白的火焰自黎不明身上升騰而起,迅速化作一頭昂首嘶鳴的火鳳,振翅而起。
“這才像話。”
孟晚晴哼然冷笑,隨手一招,一柄樸實無華的劍出現在她手中,周身劍氣森然林立,一飛而起!
黎不明回到“待居”的時候,已經快到午夜了,他的樣子很狼狽,那一身價值三百多判的袍子已經破的不成樣子了。
身上還帶著許多劍上,臉也破了相,一道傷口自左臉過鼻梁,一直劃到右邊耳朵邊上,還在往外流血。
這一幕,正好被跟江婉一起散步的李道看見,瞧他如此,不由呵的笑出了聲:“喲,老黎,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跟被人蹂躪了一百遍似的?”
黎不明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這還不都是你的錯?”
李道疑惑,立馬不干了,叫道:“這和我有什么關系?你別平白誣賴好人哈。”
“行了,別扯這些了,你那邊的傷藥還有沒?”黎不明擺擺手道:“我的藥不如你的好用,先給我包扎一下。”
“行啊。”
李道也不猶豫,帶著他去往自己住的院子,接著讓江婉招呼朱耽去燒熱,二人來到李道的房間。
等清理好傷口,進行過包扎之后,李道問:“到底怎么了?全身上下十二道傷口,而且贍很重,你這是跟誰打架了,會傷成這樣?”
“還不都怪你。”黎不明埋怨了一句,接著:“那會兒找孟晚晴談事情,順便還帶了束花,照著你的意思,給她了些肉麻的話。”
“真的,起那些話的時候,我自己快被惡心吐了,我估計也把她給惡心壞了,所以就打起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