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別提錢就行。”黎不明趕緊補充了一句。
李道嘿的笑了一聲,道:“這才是談生意的態度嘛,像你剛才,一開口就埋怨,好像我欠了你多大人情似的。”
“什么我跟你們神造門命數不合,求人辦事還這么編排,你那說的是人話嗎?”
“再說了,我是你神造門的福星好不好,萬俟雨修那么大年紀,要不是給小初鑄劍,他怎么可能會突破七品?”
“這元氣大炮在對戰中有多重要,想必不用我說了吧?周小曼研究元氣大炮心神失守,那是天資不足。”
“你換向二哥試試,說不定這個時候他都已經把炮造好了,我也能過過干他娘一炮的癮,還有都給你的‘神識功法’。”
“幫我大侄子破除‘種子’的事情,還有幫你泡‘送江山’,等等這些我就不說了,真是的,在你跟前我一分錢都沒爭,反而還吃了虧,你卻連句好話都沒有,說個‘謝’字很難嗎?”
黎不明呵呵笑道:“行,那就多謝了。”
“嗯,這還差不多。”李道笑了笑道:“幫你一起研究‘九功同練’這沒問題,但我有個要求,那就是等研究成功后,我要拓印一份。”
這才是李道真正的目的,前面的那些都是“釣魚的餌”,因為有關九功的融合,他也有幾處沒搞清楚的地方。
即便他已經可以修練神火、玄甲、玄色三功,但其他功法的小技巧卻無法完全做到融合。
比方說,玄珍的吃不胖就是個很大的問題,再有烈火與神火的重復性,讓他沒辦法開“傳送門”等等這些。
因此,需要黎不明這個“行家里手”來幫忙,畢竟《無漏造化斬身訣》也不是萬能的,就算有著強大的融合性,但有些地方練不到就是練不到,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有了黎不明的幫助,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李道相信,這對《無漏功》也是一次不小的補全。
如今《無漏功》這門功法,他只教給了小初一人,卻沒辦法完全教給江婉,因為她已經“定型”。
即便江家的“造化功”與“飛花劍氣”屬于同一脈,二者沒有任何排他性,但就算江婉學了被李道改良過的“造化功”,也只能做到傷好的更快而已,卻沒有其他特性。
畢竟是自己人,李道需要幫她提升戰力,因此,若是能在“九功同練”的基礎上,對《無漏功》進行升級,讓江婉也能練,那就再好不過了。
哼,到時候那就是女版的絕無神加無名,想想都帥氣的不得了,戰斗力,防御力全面提升,也能在這個混亂的世界里變得命長。
等找到“門”之后,帶她一起回去…嘖嘖,想想都挺美。
聽到這話,黎不明瞞不在乎的道:“嗨,這算什么事,只要你不外泄,隨你,反正你又練不了。”
李道笑了笑,揮揮手讓江婉,白珠,小初三人離開。等只剩下他們兩人之后,李道說道:
“你知道的,我是個講道理的人,做事情楚明白。咱們倆交情這么好,有些事情我也不想瞞你,還是堂堂正正,光棍一點的比較好,難免你以后知道了,會心里不痛快。比如…”
言落下,李道拳頭一握,陡然便見一層薄薄的巖漿,自那只拳頭上蔓延,眨眼包裹起來。
原本還準備開口諷刺一句“那是你的道理”的黎不明,見到這一幕后,瞬間卡了殼,兩只眼睛不可思議的瞪的老大。
“再比如…”
李道緩緩攤手,將巖漿隱沒其中,繼而撕開自己的衣領,便見一塊刻著莫名繁雜紋路,泛著怪異金屬光澤的甲片,已然占據了左半邊的半個胸膛。
黎不明徹底傻了眼,張大嘴巴,半晌回不過神來。
“這…”
李道合上衣領,摸了摸小胡子,道:“不瞞你說,我的功法特殊,有著較強的兼容性,可以容納一些別的功法為己所用。”
“師門來歷,我不方便透露,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咱們之間,明明白白。”
隨后,給黎不明倒了杯茶,推了過去。
黎不明回過神來,拿起茶杯,沉默許久,才開口道:“你這一門,還有多少傳人?”
李道也不隱瞞,道:“我的老師估計已經死了,目前來看,就只有我一個人,我的功法,只教給了小初。”
黎不明松了口氣,點點頭道:“她算是你這一門的傳人,教給她是應該的…我現在殺你,還來得急嗎?”
“別鬧。”李道笑著擺擺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你打不過我,而且你也不敢殺我。”
“確實。”黎不明點頭,道:“一條‘瘋狗’若是死在神造門,我估計神造門也就完了…你,唉你他娘的這是要逆天啊!”
“別說的那么中二,現在不流行這個了。”李道微微一笑,放下茶杯,道:“不管怎么說,你神造門都是穩賺的,你要是考慮清楚了,那咱們倆就一起研究。”
“好,只要你保證除你門下之外,再不外傳。”
“我保證。”
“立‘血盟’…嗨你不信那玩意兒,算了,就這樣吧,我相信你。”
“嗯,這就好,我們什么時候解鎖新地圖?”
“什么?”
“就是動身前往瓊華派。”
“后天一早。”
“行,有你這行家里手在,估計到瓊華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研究成功了。”
“這么自信?”
“就是這么自信…”
當天吃過晚飯后,黎不明與李道二人便處于“閉關”狀態,黎不明放下公務,什么人都不見,整日整夜的與李道一起,關在屋子里進行著討論研究。
除了吃飯的時候,能看到兩人心不在焉,皺眉思索的樣子,其他時候基本見不到他們。
瞧著這些,江婉面色卡白,心如死灰,晚上睡覺時默默垂淚,恨不是個男兒身。
如此這般,穿之四年,五月十一這一天的清晨,兩人眉頭緊鎖的出了屋子,與眾人相會,去往北大碼頭,一路上沒有半點言語。
登上那艘神造門掌門坐駕的冒火鐵船后,兩人再次進入一間封閉艙室,再沒出來,鐵船向著渝州的往向而去。
其后的一段時間,他們依舊神龍見首不見尾,船上眾人皆搞不明白他們在做什么,周小曼傷心的捂著自己的心口,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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