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畢竟“隔功如隔山”,似刀錚那般,搶奪江家的《造化功》,不過也只是參詳的練一練下身那幾條經絡,以作為修復,重整威風。
這還是因為江家的這門功法有“造化”之意,頗具兼容性才會如此,若他真敢照搬著去練習,就算不死也會變成廢人。
因此,黎不明對于李道說的這些,并不怎么在意,估計也就是突發奇想,有點天馬行空且不切實際想法而已,看看倒是無所謂的,也算是增張見識了。
類似“九功同練”這樣的概念,在神造門并不是沒有過,畢竟是同一傳承,比之其他門派的功法,少了太多排他性,理論上來說倒是可行的。
但無一例外,他們都失敗了,黎不明年輕時也曾有過這樣的想法,知道這有多難,除非是遇到那種天生適合神造功法,真正的絕世天才,不然的話,根本不可能。
若是李道打一開始,就拜師神造,于黎不明看來,或許還真能成。但是現在嘛,也就是個呵呵。
而且還是看了《神造九功》不到十天時間的呵呵,他要能成才叫怪呢。
不過這也是一番心意,對于這樣的好意,黎不明自是不會拒絕的,但也不會太過看重。
如果讓他知道,李道在這短短不到十天的時間里,心口已經凝結出一塊,小茶碗大小的另類金屬玄甲,并且還能彈出一小塊紫紅色的元氣巖漿,也不知會做何感想。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不多時朱耽將做好的“龍虎雙槍燴”端過來——即貍貓,青蛇清燉成熟,兩根槍椒切絲,與蟹肉一起番炒,最后燴成一鍋。
香辣勁道,很是下酒,黎不明最近吃上了癮。(注:純屬為了名字好聽,不要當真。)
隨后命下人將這菜打包起來,又讓人去院中西北角的老槐樹下,挖出一壇自己當年埋下的老酒,然后溜溜達達的便準備離開。
李道愣了一下,問道:“敢情你不是來找我喝酒的?”
黎不明輕哼一聲,道:“不然呢?萬俟差點被那兩把劍弄瘋,我不得慰問一下?而且還有其他的公務在身,哪有時間跟你喝酒瞎扯。”
“唉說起來呀,這壇老酒可是我當年親自埋下的,是有名的‘鳳棲酒’,只一壇新酒,就值八枚金銖!”
“金銖”二個字,他說的格外有力,還用力的比畫了一個八的手勢,接著笑道:“這‘鳳棲酒’,埋的時間越久越香醇。”
“如今匆匆二十余載過去,若放在市面上,怎么著也得值五十金,喝一小口,就等于是在喝一枚金銖。”
“嘖嘖,那滋味,沒法說。要是你答應我明天晚上去鎮場子的話,咱們現在一起去老萬俟家,你就能嘗到這酒(錢)的滋味有多美妙了。”
“但是可惜呀,現在你是喝不到了…江姑娘,咱們走吧,去老萬俟家,回頭把楊去病跟沈文錯也叫過來,咱們一邊喝酒,一邊商量事情。”…
說著話,黎不明左手提著食盒,右手拿著酒壇,哼著小曲向外間走去,那叫一個得意。
江婉看了一眼瞪大眼睛,呆坐于案前,半晌回不過神來的李道,抿嘴微笑,道:
“那老板相公,我走啦,唔,其實老板相公,你現在反悔也來得急,畢竟這可是喝金…,咳,喝二十年陳釀的好酒啊。”
言落下,江婉便不再去理會呆呆愣愣的李道,背著手,跟著黎不明離開了。
許久之后,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外,李道怒火綻胸膛,拍案而起,指著前方,喝道:“汝聞,人言否?好像老子喝不起酒似的!”
“老子可是身價二十萬金的男人(加欠條),老子窮嗎?不窮啊,姓黎的這窮逼得意個什么勁?”
“還有江婉,白眼狼啊她,吃里扒外的東西,聯合外人一起氣我,扣她兩年工 一住筆趣閣.
資!”
白珠上前安撫道:“老板哥哥消消氣,氣大傷肝,別因為這種事情傷了身子。”
李道用力呼吸幾口,喝了杯茶,看了一眼正撫摸著兩柄劍傻笑,流著口水的小初,這才平復了心情。
但總覺得不帶勁,意難平,對朱耽說道:“去!給老板我整個‘金錘對銀錘,四猛十三杰’出來,老板我今晚要好好喝一頓,龍虎雙槍會很了不起嗎?”
朱耽:“????”
啥意思?
李道見他這樣,沒好氣的道:“四喜丸子,生猛魚蝦,總共十三道菜。”文新學堂enxiang.
朱耽恍然會意,連忙下去安排。
李道氣哼哼的從錢袋里拿出一枚金銖,丟給白珠,說道:“小白,去,給我買一壇五十年的‘鳳棲陳釀’回來,咱們幾個今晚大擺宴夜,好好喝一頓,氣不死他們!”
白珠看著順手接過來的那一枚明光燦燦的金銖,想了想,自己錢袋里還有三枚銖子,外加三十個判子,一時無語。
但最后還是咬了咬牙,說道:“好!”
便立馬出去操辦了。
小初回過神來,抬頭道:“又要吃飯了?那太好了,我剛才只吃了個半飽。”
李道頗有些郁悶的看了她一眼,心說,這家伙近來快要突破至四品了,飯量是越來越大。
到了四品之后,指不定會有多能吃呢,若是等她五品,六品,七品,乃至八品九品…佛主啊,你快收走你家的菩薩吧!
李道覺得自己可能養不起。
鳳棲酒是名酒,老字號了,鐵島上自然也有分店,不光鐵島,渝州那邊也有。由于明堂的關系,這酒可謂是遍布西北三十六州。
白珠琢磨著,以自己瓊華掌門親傳弟子的身份,亮出“親傳印信”,鳳棲酒家應該會給自己賒賬…吧?
大不了走公賬,讓酒家去本門結算,師父她老人家一向開明(迷糊),估計是不會在意這些小事情的…吧?…
離開宅坻,白珠徑自去了酒家,進門后問道:“掌柜的,你們這里可有五十年的陳釀?給我來一壇。”
掌柜笑瞇瞇的迎了過來,笑道:“姑娘說笑了,本號的酒雖說藏的越久越香,但也沒有五十年釀啊。”
“別說五十年了,連二十年的都沒有,這酒啊,過了十六七年便壞掉了,最佳的飲用時節,是在七年份上,那時才是酒最為純香之時。”
“咱這買賣可是實誠買賣,姑娘切不可道聽途說,年久之酒,雖味道不錯,但酶氣太重,會傷身的。”
“老夫介意姑娘選三年之酒最為合適,因這三年酒…”
吧啦吧啦,后面的話白珠沒聽清楚,但知道這事后,她的表情瞬間變得古怪起來。
片刻后回過神,道:“不要三年份的,來一壇新酒,最新最新釀的那種,一壇多少錢?”
掌柜道:“若是剛出窖的新酒,那也分三六九等…”
“最上等的。”
白珠沒功夫跟他廢話。
“哦,最上等的啊。”
掌柜伸出三個手指。
白珠琢磨三枚金銖,嗯,這個價格倒是在自己的承受范圍之內,不用走公賬了,接著便準備套錢。
“三百判,姑娘您可別嫌貴。”
白珠愣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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