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兩人回到黎不明的宅院,隨意說了幾句話后,便各自分別。
此時,夜已深沉,吃到飽的小初早已回來,心滿意足的去睡了。
李道不去管她,徑自回到自己的屋子,打開門,便見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白珠,一身艷裝,正坐在屋子里。
李道微微一愣,皺起眉頭:“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去睡?”
白珠深深吸了口氣,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羞怯的道:“老板哥哥,我五品了。”
“哦,知道,快回去睡吧。”
李道無所謂的說著。
“老板哥哥,我五品了!”
“知道,知道,快回去,天晚了,有事明天說。”
“老板哥輪家都這樣了,你是聽不明白還是怎么地?”
說著話,白珠便二話不說的撲向李道…老板哥哥不喜歡花里胡哨,就愛那種豪邁直接的,這是江婉姐告訴我的。
“滾蛋!”
李道一把將她推開,嗯手感不錯。
“我現在很累,想要睡覺,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趕緊回去。”
說著話,李道便不去理她。
被推在一邊,期待忐忑盼望的白珠直接愣住了。
正在門外偷聽的江婉捂嘴偷笑,身為大宅門出生的江大小姐,對于宅斗這種事情自是耳濡目染的。
自她想來,老板相公這般動作,必然會讓白珠傷心透頂,從此之后,再也不會對老板相公有所旖旎,甚至還可能會因此產生恨意。
這樣一來,老板相公就屬于她一個人的了,嘖嘖。
表面好姐妹,暗地里盡是算計,小白這樣的“小白”,怎么跟她斗?
面對這種情況 ,白珠當真是不知所措,在被李道推開后,她的眼中立時充滿了霧氣,眼里的玉豆子噠啦的掉了下來。
身為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處子之身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竟然被這小胡子像是垃圾一樣的丟在了邊上。
太傷自尊了。
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由愛轉恨,白珠憤然離去,從此與李道老死不相往來。
并且在多年后接掌一派之掌后,處處與李道為難,恨不得將他斬成碎肉,但又對這“負心人”愛恨難離,兩人相愛相殺的劇情就這樣出現了。
然則實際情況卻是…
“把眼淚給老子擦了!”
“嗯嗯…”
“過來,抱抱。”
“嗯”
“坐我大腿上…小白,你的心意,我怎會不知,但說起來啊,哥其實真心把你當妹妹看的。”
李道拍打著白珠的背心,語重心長。
“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純潔的關系,變得庸俗,乃至污穢,就如你離開鎮的時,我對你說的話,你是一個好姑娘,可我卻不是一個好人,我怕耽誤了你。”
白珠哽咽:“但我覺得哥你便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李道嘆息:“不好,一點都不好,哥我說不定哪天就‘走’了,留下你們…算了,不說這些了。”…
“總之就是一句話,哥希望你以后好好的,能找個好人家,咱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是我的妹子,我們之間是純友誼,明白嗎?”
“哦,珠兒懂了。”白珠抹了抹眼淚,道:“自此以后,珠兒便是哥的妹子,再也沒 一住筆趣閣.
有其他想法了…哥,你好壞,用鞭子打輪家。”
“咳,意外,意外,我不是故意的,你起來 先,壓的我腿麻。”
“不,我喜歡坐哥懷里,老板哥哥最寵我了…”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深夜之間,紅燭罩下,甜膩的氣氛蔓延開來。
酒性上頭的李道,瞧著白珠那動人的樣子,差點就要把持不住。
然則便在水火交融的時刻,李道陡然醒悟,將手從白珠的衣衫內抽出,直接將對方推開開去。義正言辭道:“你怎可壞我道心!”
白珠滿面紅霞,卻是心兒顫,身兒酥,知他是個好良人,抵死的愛了上去——被推開后,悄悄的站在了一邊。
只言說:“我的好哥哥,珠兒盼著你!”
羞羞一笑,便自出了房門,卻不想,剛開門后便與屋外偷聽的江婉撞了個滿懷。
“江婉姐,你怎會在此?”
“哈?這個,那個,哎呀,計較這些做什么…我是想起沈文錯的事情,覺得事情并不簡單,因此過來給老板相公匯報。”
“這樣啊…”
白珠不疑有他,覺得這事可能有點重要,自己方才意亂情迷,卻是忘了說。
江婉正了正衣袍,走了進來,語出驚人,開門見山道:“老板相公,沈文錯圖謀不小吶,我一路追蹤,見他與“大槍”的人有所來往…”
“知道啦。”
李道無所謂的將她打斷,道:“神造門的事情,我們身為客人,不要多參與。”
心說,真以為黎不明是吃干飯的?這一派之掌的心機算計,海了去了,在此之前人家就在布局,現在不過就是在收網罷了。
不去理會這些,轉而問起了別的話題:“內個,突然想起來,有個事情想問一下老朱,婉兒你去叫一下他。”
“老板相公什么 事?”
“也沒什么,就是有關昨晚的‘醒酒湯’…”
“嗨,問他做什么,醒酒湯是我讓加料的。我認罪,認罰。”
江婉知道事情肯定瞞不住,兩相一對便清楚明白,于是便主動承認了,“老板娘”覺得,沒必要讓自家的廚子背鍋,這樣做只會離心離得,不值。
最多就是扣工資唄,反正又不是沒扣過。
“哼!心機不純,扣半年工資。”
“知道啦…”
江婉不情不愿了回了一句。
隨后李道讓她們離開,自己一個人獨守空房——有點寂寞。
在返回住處的路上,白珠琢磨著李道方才與江婉的對話,越品越覺得不對味。
疑惑的看向江婉,問道:“江婉姐,你到底在老板哥哥的醒酒湯里加了什么料,老板哥哥為什么要扣你工資?”
這事還真不好解釋,要是對白珠說實話,自己下的是那種藥,那豈不是等于告訴白珠,自己到現在都還沒跟老板相公那個什么?
先前還以過來人的身份,信誓旦旦的說著老板相公的各種妙處(“魔經”上學來的),把個白珠臊滿臉通紅,又不恥下問的請教。
這個時候要是被她知道真相,那自己吹出去的牛皮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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