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林云回到這女兒國都時,哪里還敢相信,這是那曾經繁華無比的女兒國。
入眼的便是那滿目荒夷,殘垣斷臂,殘肢碎體。
龐大的血腥之氣洗染了整片天空,并且,這場屠殺似乎就在剛剛。
唐僧,悟空,八戒,沙僧,小白龍!還有那女兒國國王!
不對!
林云暗叫不好,連忙后退,只是已然來不及了!
整座西梁女國被強大的力量所籠罩,隔斷了與外界的聯系。
只見一道光華閃過,林云被貫穿胸膛,打入地中。
這光華太快,太猛,根本來不及反應,林云忙祭起河洛圖圍繞周身,那凈世白蓮也順勢而出,更是直接服下大還丹。
還不待林云反應,又是三道光華從不同的角度急速射來,河洛圖、凈世白蓮倉皇間各抵擋一道,可還有一道直射來。
雖比上次好,但林云還是再次受傷,口吐鮮血。
“本體雖亡,但我猶在,今日便將你這罪魁禍首在此誅殺!”見林云失去了抵抗能力,那神秘的大能終于是站了出來,此人也是熟悉,正是之前見到的那名老嫗。
也就是西王母的斬尸分身。
一般情況下本體生死道消,分身也會消亡。
但是這準圣的斬尸分身卻不再此列,一方面是因為分身本就是以先天靈寶為基存在的,另外由于準圣擁有一絲先天不滅靈光,只要那先天不滅靈光不滅,這分身也不會自己消亡。
正如那燃燈古佛一樣,雖然本體已死,但是斬尸分身還是被禁錮在西方大雷音寺。
“罪魁禍首既然是我,為何你要屠戮這西梁女國!”
“自然,是我需要給養!”
這老嫗話音剛落,又是幾道華光閃過,林云再次被重創,倒地不起,奄奄一息。
“說來也要感謝你,我不是你我怎能獲得自由?”
這老嫗一邊說著,只見其雙手揮動,振作殘破的西梁女國國都地基突然掀起了一個巨大的陣法。
正是那陰陽太極八卦之圖。
其中正眼分別是那落胎泉和照胎泉。
老嫗也不急著處理林云,破像家貓捉到了野耗子,想要玩弄一番之后再將其虐殺。
只見這兩眼泉水分別涌出那純陰與純陽之氣,陰陽交匯間,在這老雙手徘徊,最后融入其身。
肉眼可見的這老嫗居然重獲了青春,臉上的皺紋開始消失,佝僂的脊背也開始挺直。
“啊!這就是年輕的感覺。”
“也該送你上路了!”
這老嫗,不對,是這重返青春的老嫗,再是一道華光射出,只是這華光分明比剛才強勁了不知多少倍。
林云自覺,若是在受了這一擊真的是涼涼了,可惜也沒有那先天替身人偶了,正擔心要如何承受這一道華光之時,四柄異樣妖刀橫空出現,正是之前收服的那妖刀不知火:炎神!戰神!刀神!妖神!
這四柄妖刀中的英靈自然不會想著去阻擋著超越大羅,即將到達準圣境界的老嫗的一擊,只是極速將林云轉換了一個地方,安置了下來。
“四個已死的亡靈而已,螳臂擋車!”
這四柄妖刀最強的不過金仙而已,在這老嫗眼中實在是太過卑微,況且還在那陰陽太極之陣當中,只見陣法轉動,卻是將那四柄妖刀直接粉碎!
那四位英靈也是隨之魂飛魄散,不過還好,林云還有最后一把妖刀,這柄妖刀卻是散發出特殊的光華,將這四道殘魂收了進去,開始滋養其殘魂,或許有朝一日,這四位還有機會再生。
這便是大羅之威!
“絕望嗎?可你又能怎樣?實在不行你可以嘗試自曝?”
這老嫗繼續調笑著,又是一道光華射出,只是這次又要強上許多。
不能受這一招!絕對不能!
林云情急之下想到了神通一語成讖。
“你的攻擊打歪了!”
“什么?!”
人員話音剛落,只見這已然射出的華光,居然真的偏離了半寸,只打在了林云身旁的陣法上,這陣法本為一體,但受了如此強力一擊,自然瞬間崩潰。
“哈哈,自己破了自己陣法的倒是少見!”林云見此也是出言嘲諷道。
“那又如何,即使沒有這陣法,于你而言,你的結局都只有一個死。”
這老嫗顯然也沒有想到林云還有如此神通,不過也毫不慌忙,陣法破了可以再修,這林云還是沒有辦法逃脫,這一切還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不,不一樣,你沒了陣法,修為也不過是大羅!”
“哈哈,不過大羅?你在想什么?大羅之力,碾壓你還是極為簡單!”
這老嫗顯得有些癲狂,哈哈大笑之后,也不再等待,只是手中凝聚起無盡純陰之力,看起來也收了貓戲耗子的心思,要將林云直接斬殺。
就在這時,只見一劍東來!
正是那荒古帝劍!
沒錯,林云與那潛山洞天本就心有聯通,只是之前遇到那西王母召喚荒古女帝也無什么作用,但對于這西王母的分身老嫗,她不過是一大羅金仙,荒古女帝還是可以的。
所以,在這關鍵時刻,荒古到了。
荒古帝劍雖然品級不高,但是在荒古手中自有一番風骨,居然將那無盡的純陰之力擊散了去。
“你受這么重的傷,倒是少見。”女帝降臨,氣場果然不一樣。
“荒古,別說了,先把眼前之人解決掉吧。”林云見荒古到來,也是放下心來,又是服下一顆大還丹,開始打坐,恢復靈氣。
“有點意思。”
荒古女帝看著這返老還童的老嫗似是有些玩味。
“說你是大羅境界吧,你沒有大羅道果,可說你不是吧,你身上的法力甚至已經超過了大羅的范疇,林云,你到底是惹了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荒古,別說這些了,你能打的過她嗎?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可能是在潛山洞天待的太久,亦或是太久沒有動手,這女帝也是多說了幾句。
“能,大羅境界以上很多時候看的并不是單純的法力,而是對于道果,對于法則的運用。”
“是嗎?這么多元會以來,你們該不會認為我就如此手段?甚至連一件護身的靈寶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