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外林云的存在,現在的情況是,高層戰力對比如下:三韓方,兩個金丹修士。
一個三韓國國主金丹中期,一個是斧山宗宗主金丹中期。
而邪教方,一個元嬰真人,兩個個金丹修士。
元嬰期的是在穩固修為的邪教宗主,而兩個金丹則是靠血食強行金丹初期的血體修煉者。
問題是他們手中還有低配版的燃血石,可以在短時間內暴發出更強的實力。
中層戰力來看,三韓方筑基的將領和長老還是不少的,有個幾十人應該是不差于邪教方。
基礎戰力差的就比較多了。
從數量上來看,三韓軍隊20萬大軍雖然不是修士但也是煉體修武,邪教方臨時組織的10萬剛剛練氣的雜兵。而且正常來說練氣期的修士和煉體修武的百戰精兵是半斤八兩的。
只不過,有些八阿哥的是,對方雖然只是剛剛練氣,但是是血體,在這種血氣彌漫的地方越戰越強,而士兵則不行。
并且,令三韓軍隊更加痛苦的是,有很多百姓平民也上陣廝殺,殺敵是軍人的榮譽,戰死沙場是男人的浪漫,但揮刀向老弱婦孺,太煎熬了。
至于這些老弱病殘參戰原因也很簡單,一部分邪教平民軍是家里有人覺醒了血體,練氣有成,甚至可以最求長生,怎么能不為了家人的拼一把?一部分是被邪教蠱惑,戰場殺敵給予2次覺醒的機會,還有一部分則確實是被脅迫加入的。
自然,對于林云來說解決這一切只是一個眼神,一個抬手的事情,不過現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那機緣,這些只是小事情,不讓戰爭再繼續擴大就好了。
另外,林云還有一個忽略,這是洪荒世界的一個空間,是依托洪荒存在的,若是自己在這里動手屠殺凡人,受了天罰就不合適了。
“今夜,如果我們再來一次夜襲,按照前幾天的情況來看,對方沒有專業的軍事人才,戰爭純靠人頭堆積。更是用普通人作為屏障,而深夜,大多數人都會沉睡,短時間內對方不會再組織起人肉屏障,攻城必將事半功倍。而且現在邪教宗主隨時有可能出關,時間緊急,等待元嬰真人救援之前如果可以攻破涵城也有助于最終決戰。”劍眉將軍匯報完情況,又向上座的三人建議到。
“此計可行嗎?”三韓國主向在座的其他謀臣和將軍問道,畢竟專業的事情還是問專業的人才比較好。而請來的這些外援,主要還是負責執行戰術。
“此計可行!”眾人討論了一下,給出了答案。
“好,事不宜遲,眾將聽令。今夜二更準備,三更攻城。”三韓國主又轉過身來,對著林云和斧山宗宗主說道,:“二位率領眾長老在一旁掠陣,對方有高手出手時阻擊其行為,有機會就將其留下。”
“是,聽令。”眾將和長老們聽令轉身出去備戰了。
斧山宗宗主也點頭應是。不過還是留在了大帳之中。
“國主和宗主,為何不讓我去直接打殺他們。”等這群人都離開了,林云向兩人問道,剛剛在他們討論之時,林云便覺得奇怪,為何不讓自己上。
“額,還不知前輩實力究竟如何,我們還是穩妥起見。”兩人實話實說,很簡潔的說明了,戰況緊急也沒有遮遮掩掩。
“這樣嗎?我只能和你們說,我也有一個計劃,如之前你們定下的計劃,在大軍攻城之時,我入城內,進行斬首。”
“只是前輩面對元嬰期的邪修是不是太過危險,還是破了城之后等待來援的元嬰真人來再決戰吧。”三韓國主建議到。
“是的,前輩不必冒這個風險。”斧山宗宗主也是一樣的想法,先破了城,擊退對方基礎戰力,再等己方高端戰力來戰就最終決戰就好了。
至于那位元嬰大佬打不打的過剛剛晉階的邪教元嬰這個問題倒是不用考慮了。
這兩人也是好心,也是穩重。
于是林云說道:“兩位放心,一切都只是小事。”
林云釋放了一些威壓,在兩人震驚的目光中,林云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三更,涵城城墻上,一聲敵襲響徹了整個涵城。
只是也如三韓將領所分析的,敵軍沒有人可以高效有效率的組織守城軍隊。
一個睡的正香的邪教修士從睡夢中驚醒,有敵襲?
還沒看清情況,就被身邊的也還在迷糊的修士給殺了。這樣情況不在少數。
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多久,那兩個金丹邪修用血腥靈氣強行壓迫眾人安靜了下來,之后開始組織人手上城墻守城。
這兩個金丹邪修正準備再令人去叫醒那些普通人組成人墻之時,發現左邊城墻上出現了兩個金丹修為的強者,那一片的城墻附件的人已經被清空了,許多三韓士兵朝那個缺口趕去。
來不及了,這兩個邪修只好迎敵去了,將指揮任務交給了一個副手,但是副手沒有強大的實力和威望怎么指揮的動亂成一團的邪教徒。
林云見戰爭已起,便起身御劍進了城,至于想要阻攔林云的那些,已然被劍氣所湮滅。
到了城中,這情況甚至比城外還慘烈,殘垣斷壁,血肉橫行,血腥之氣令人作嘔。
這邪教宗主閉關之所,應當在城內血腥氣最重的地方,感受著這血腥氣林云一路向南急行。
一開始林云以為這群所謂的邪修和在真番城遇到的差不多,有理想也有底線,可是現在看來并不是,他們以同伴為血食,這已經算不上是人了。
殺,一個不留的殺!
一種強烈的殺念想要涌上心頭。
林云停下了腳步,自己現在是憤怒的,也想將這群邪修全部清理掉,但是不會有這樣的嗜殺嗜血的情緒,這種情緒是外物添加的。
能影響自己情緒的東西?
難道這就是機緣?
這還能算是機緣嗎?
林云神識沒有刻意展開,不過也是發現有人往這邊來了。
“沒想到,你這小娃娃意志還算堅定。”夾渣著嘶啞,痛苦,血腥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小娃娃?你在說我?”林云古怪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