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最終還是決定橫推過去好了,把這功德搶了吧,至于靈吉菩薩,只能對不起了。
這虎先鋒出現了,林云也不急著出手,唐僧還是要被抓的,被抓走了,這樣才能去救,這樣才有功德。
于是乎這三位保護唐僧的高徒都被這虎先鋒調虎離山之計調走了。
又是一陣妖風,這唐僧便被卷走了。
“這可怎么辦?師傅不見了。”八戒見師傅不見了,連忙大聲喊道。
“你這夯貨,大叫什么,師傅不見了,想辦法去找啊。”
只是林云知道下一步該去哪里可以救出唐僧,便開口道:“并無什么大礙,你們隨我去找吧,我已然發現那妖怪的蹤跡。”
當然,這是因為林云在唐僧的袈裟上留下了一絲神念,由于這絲神念倒也是可以找到,所以問題不大。
悟空和八戒,隨著林云往到黃風洞飛去。
到了洞口林云也懶得再叫陣,只是對悟空說道:“大圣給他來上幾棍子,把他這山門直接砸了。”
當然林云也不是不可以用利劍將這山峰像之前一樣直接劈開或者剃個光頭,不過那樣總感覺少了些氣勢,用棍子把這洞府給搗亂,確實要霸氣許多。
“哈哈,你這河神怎么比俺老孫這猴子還要毛躁。”悟空嘴上雖然說著這舉止頗為毛糙,但是還是將那金箍棒取了出來,迎風便漲,片刻,便成了那另一端直徑兩米有余,長數百年的圓臺體大棒。
只見悟空往這洞府,連續捅了三四下,這洞府大門便轟然倒塌。
這洞府大門一破,那些小妖便紛紛慌忙逃竄而出,見到有這人在門口,紛紛驚慌大叫道:“不好啦,不好啦,敵襲,敵襲!”
“小子們稍安勿躁,讓我來會會他。”只見一粗獷的聲音傳來。
來人正是那黃風大王,只見他渾身金光。
卻是金盔晃日,金甲凝光。盔上纓飄山雉尾,羅袍罩甲淡鵝黃。
勒甲絳盤龍耀彩,護心鏡繞眼輝煌。
鹿皮靴,槐花染色;錦圍裙,柳葉絨妝。
其手中那些一把三股鋼叉,乍一看之下,頗有威儀,卻是有些和二郎真君相似。
“就是你,抓了我們師傅?”悟空見到這妖怪出來,也是大聲質問道。
“就是你,毀了我洞府?”這黃風大王也是不懼,同樣喝道。
這兩人確認過眼神,知道對方便是罪魁禍首,一言不合便扭打到了一起。
這黃風大王修為玄仙后期境界上倒是要比悟空厲害一些,只是悟空仗著身體素質不錯,又有那金箍棒在手到也不差,打的風生水起。
不過,二三十招過后,這黃風大王顯然體力不濟確實斗不過悟空了。
當然這近戰打斗,從來就不是黃風大王最擅長的,人家有一門神通,可以吹起一陣亂風。
此風一出,只見冷冷颼颼天地變,無影無形黃沙旋。穿林折嶺倒松梅,播土揚塵崩嶺坫。
若是按照之前的劇情,幾人怕都是要被吹得眼睛都瞎了。
只是今日確實不同,只見林云手上出現一把小小的小扇子。
真是那在葫蘆世界從張還我身上敲詐而來的風火芭蕉葉。
這風火芭蕉葉算不上是什么特別有用或者特別厲害的靈寶。
只是他能掀起颶風,今日卻是有了特別的用處。
那黃風大王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噴射出的這毒風,卻是被扇了回來,一時不慎迷了自己的眼睛。
趁他病,自然要他命。
似乎這妖怪也是沒有什么背景,打死便也打死了。
那悟空與這黃風大王打出了真火,此時見這妖怪,弄巧成拙,迷了自己的眼睛。
當然不會善罷甘休,欺身而上,又是一棒砸下,將這妖怪擊倒在地,只見那大棒連著又是砸了好幾下,這黃昏大王顯然進的氣多,出的氣少。
那躲在石頭后面的八戒見這妖怪失去了戰斗力,也是連忙舉著他的九尺釘耙跑了出來,往這妖怪頭上連筑好幾下,硬是將這黃風大王打成了原型后,還在那里打,卻是血肉模糊,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說八戒,他都已經死了,怎么還要打這么多下。”林云自然對于斬妖除魔沒有什么意見,但是如此虐殺卻是有些過分了。
“額,一時沒忍住…”八戒撓了撓頭,可能只是想多表現一下,畢竟剛剛多在石頭后面的正是他。
八戒補完刀,那些小妖見自己的大王死了也是想要連忙逃竄,八戒此時當仁不讓,以一敵百,將這些小妖一一打死。
林云和悟空對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卻也沒有管他,兩人徑直往那洞中走去,卻是尋到了唐僧。
兩人尋到唐僧時,唐僧卻也沒有太過驚慌,雖然被五花大綁,可是正在念一篇沒有聽過的經文,看來是那佛祖傳授的一篇。
至于那燃燈古佛化身烏巢禪師所傳授的《多心經》卻是被無情的忘卻了。
“師傅受驚了,你沒事吧,那妖怪已被我們打死了。”悟空上前替唐僧解了綁。
“無礙,無礙。”唐僧將身上的繩索也一起扯了下來,然后回頭和悟空又說道。
“八戒呢,怎么不見八戒?”
“八戒正在洞外清理那些小妖怪呢。”林云稍微解釋了一下,將這唐僧攙扶了起來。
三人出了這洞,外面卻是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唐僧連忙念起來往生咒,幾人雖然覺得沒什么必要,還是等了會。
脫難后,繼續西行。
不過一日,便行過了八百黃風嶺,再往前走去,卻是極為平緩的平原地貌。
接下來的時日似乎又回歸了平靜,只是不知道功德沒拿到的靈吉菩薩是個怎么想法。
光陰迅速,歷夏經秋,見過那寒蟬鳴敗柳,卻是有一大河攔路,這大河波濤狂瀾,渾波涌浪。
唐僧在馬上說道:“徒弟們,你們看那前邊水勢寬闊,又不見船只行走,我們要從那里過去?”
八戒見了道:“果然是條大河,又沒有船可以渡我們。”
悟空飛到空中,用手搭了個涼篷遠遠望去。
只是文化差了些,道:“這河,真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