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學院的人剛一到達休息區,武魂殿的工作人員也開始忙活了起來,安排各個高級魂師學院的代表前去抽簽。
這第一輪的比賽,除了三支種子隊伍之外,剩下的都是需要參賽的,李緣的曉戰隊自然也不例外。
這一輪的比賽,他的對手是星羅帝國的一個高級魂師學院,名字叫做猛禽學院。
猛禽學院,顧名思義,也就是,這個學院的學員,清一色的全部都是飛禽類的魂師。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個學員倒是和斗帝國的神風學院有些類似,因為全部的參賽學員都掌握有飛行魂技,所以在比賽的時候占據先上的優勢。
正是因為如此,這個猛禽學院也是星羅帝國的奪冠熱門之一,算是參加比賽的三十支隊伍之中比較強大的一支了。
在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之后,總決賽的開幕式很快也開始了。
總決賽并沒有想象中那種大場面地開幕式。一切都很簡單,武魂殿一位紅衣主教上臺,宣布總決賽開始,同時宣布了出場對陣名單和輪空名單,比賽就在武魂殿專門挑選的裁判的指揮下開始了。
這一輪比賽,參賽的隊伍是比較多的,一共要進行整整十五場比賽,而李緣和猛禽學院的戰斗,則排在鄰五場。
所以,暫時,李緣倒是不需要出場,可以在臺下看其他學院的比賽。
不過這種比賽看起來并不是很有趣,畢竟,斗帝國的那些參賽隊伍,李緣已經非常熟悉了,也就四元素學院還有開掛聊史萊克學院值得李緣去關注一下。
至于星羅帝國的魂師學院,實話,實力比斗帝國這邊的魂師學院還要差一些,根本無法吸引李緣的興趣。
好不容易,前面的四場比賽總算是結束了,總算是輪到李緣的曉戰隊上場了。
被之前的比賽搞得有些昏昏欲睡的李緣伸了個懶腰,這才帶著自己的六個分身在大賽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擂臺之上。
與此同時,李緣這場比賽的對手,猛禽學院的七名隊員同樣也已經走上了擂臺。
在參賽的隊伍之中,猛禽學院的人員配置并不算差,七名參賽隊員之中有四名的實力都在四十級以上,而且因為能夠飛行的原因,他們在比賽的時候很有優勢。
正因為如此,猛禽學院的參賽隊員在上臺之后表現得異常的膨脹,尤其是那領頭的猛禽學院隊長,在上臺之上直接對著李緣做了個割脖子的手勢,同時還無比囂張的叫囂道:“斗帝國的渣渣,投降吧,要不然,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李緣:…
我踏馬給你臉了是吧,這二傻子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這該是多缺乏社會的毒打呀。
咋感覺比史萊克學院的人都要囂張,真就是不知死活了唄。
既然迫不及待的想要挨打,那李緣也就不客氣了,他甚至懶得和對面的七個自我感覺良好的憨逼廢話,只是將自己的本體和迪達拉分身置換了一下,打算用迪達拉這個身份出戰,讓對面的憨逼領教一下,什么叫做藝術。
隨著裁判宣布比賽開始,對面猛禽學院的七名學院也是在第一時間釋放了各自的武魂。
既然號稱是猛禽學院,他們的武魂清一色的全都是鷹、隼、雕之類的猛禽,而猛禽學院的隊長,也就是剛剛對李緣出言不遜的憨憨,同樣也是有些實力的。
他的武魂是龍紋雕,有著四十五級的魂力修為。
這龍紋雕在飛禽類的武魂之中,算是極其強大的一種了,據具備有一定的龍族血脈。
在武魂附體之后,猛禽學院的七名學員皆是長出了一對翅膀,在第一時間飛到了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曉戰隊的七名隊員。
而猛禽學院的隊長,那個龍紋雕魂宗,在武魂附體之后亦是很有氣勢,渾身浮現出了如同龍鱗一般的鱗片,身后,更是長出了一對巨大的翅膀,看起來跟個鳥人似的。
在占據霖理之后,猛禽學院的學員們皆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猛禽學院的那個隊長正打算口吐芬芳來一波嘲諷呢。
卻突然發現,對面的曉戰隊也有了動作。
只不過,曉戰隊的動作卻讓猛禽學院的人感到很懵,因為,就在比賽開始的瞬間,曉戰隊的六名隊員動作一致的同時向后退去,只留下一個長著一頭黃毛的家伙,站在了隊伍的最前粒 這就讓猛禽學院的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是要幾個意思呀。
這樣的陣型,實話,他們真的是第一次見。
好吧,猛禽學院現在的反應倒是沒有出乎李緣的意料,和斗帝國的魂師學院不同,星羅帝國的人可不知道曉戰隊的戰斗習慣。
所以,在看到曉戰隊的動作之后,斗,星羅兩大帝國的魂師學院反應各不相同。
斗帝國的魂師學院學員皆是露出了一副果然如茨表情,而星羅帝國的人,那就比較懵了,有些搞不懂曉戰隊的人要干嘛。
而擂臺之上,猛禽戰隊的隊員們在短暫的愣神之后,也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無論對面的曉戰隊想要干嘛,自己先下手為強就是了。
就在猛禽學院的學員們身上的魂環紛紛亮起,打算來一波試探性的進攻的時候。
那留在擂臺中心的李緣卻突然有了動作,既然打算用迪達拉這個身份來進行戰斗,那自己的戰斗風格自然也是要盡量往迪達拉身上靠攏嘍。
所以,下一刻,李緣的兩只手掌便分分裂開,各自長出來了一張嘴。
而后,一堆黏土飛鳥從李·迪達拉·緣的手掌之中被吐了出來,朝著猛禽學院的一群隊員飛了過去。
雖然李緣此刻將迪達拉的戰斗模式模仿的很像,但也僅僅只是模仿罷了,原理完全不是一回事。
迪達拉的粘土炸彈,是通過用身上的“嘴巴”咀嚼混入自己的查克拉,然后制作成各式引爆物從而引發爆炸的。
而李緣弄得黏土炸彈,也就看起來像是黏土炸彈罷了,實際上,那些全部都是他制造的分身。
至于手掌上長出來的嘴巴,其實沒有任何的用處,存粹是李緣為了貼近迪達拉的形象,用變化之術搞出來的玩意。
不過雖然黏土炸彈的制作原理不一樣,但是李緣現在的戰斗方式倒是和迪達拉的戰斗方式完全一樣。
靠著靈活多變的黏土炸彈接近對手,然后將其引爆,讓敵人見識一下爆炸的藝術。
只不過,猛禽戰隊的學員們可沒有意識到那些黏土炸彈之中所蘊含的危險,雖然一個個露出了戒備的神情,有些比較謹慎的還直接施展魂技,遠距離的攻擊那些黏土飛鳥。
但是警惕性卻還是嚴重的不足。
于是乎,很快的,這些倒霉孩子全部都悲劇了。
“喝!藝術就是派大星!”
隨著李緣那充滿了激情的聲音響起,下一刻,那些靠近了猛禽學院隊員的黏土飛鳥,統統爆炸了。
如果只是單一的一個分身的話,爆炸的威力倒也就是那么回事,畢竟,李緣分身之中所蘊含的魂力,那是會逐級遞減的,所分出來的分身數量越多,新產生的分身之中所蘊含的魂力就會越少。
所以,單一的一個分身爆炸的話,就算是這些只有三四十級魂力修為的魂師也能夠扛得住。
但問題是,李緣剛剛所釋放出來的分身至少有上百個,依靠著飛行能力,全部朝著猛禽學院的隊員沖了過去。
在靠近到一定范圍之后,這些分身全部炸開,所產生的威力,那自然是不用的了。
只一瞬間,整個擂臺的上空就完全被爆炸所籠罩了,猛禽學院的七名隊員無一幸免,全部在爆炸的范圍之內。
沒等煙霧完全消散,猛禽學院的隊員們就紛紛被炸飛了出去。
因為剛剛對面這群憨憨對自己出言不遜,李緣可沒有手下留情,剛剛搞得一波爆破,絕對稱得上是量大管飽。
所以,猛禽學院的六名隊員,全部被炸成了重傷,又被爆炸的余波從空中砸到霖上,一個個直接昏迷了過去。
估計就算不死,也不會好到哪去。
不過這一波爆破之后,猛禽學院那邊倒是并沒有全軍覆沒,猛禽學院的隊長,那個武魂是龍紋雕的沙雕居然撐了下來,并沒有直接被李緣一波帶走。
雖然這倒霉孩子在爆炸的沖擊之下,同樣被從空中擊落,身體重重的砸在了擂臺上。
但關鍵時刻,他同時開啟了自己的第三魂技龍鷹金身和第四魂技龍甲護體,這才抗住了爆炸的威力。
也算是猛禽學院的隊長運氣好,他的第三魂技和戴沐白的第三魂技有些類似,是能夠對本體進行增幅的魂技,而第四魂技,干脆就是個防御類的魂技。
兩個魂技結合之下,這才扛下了爆炸的威力,雖然倒在了擂臺上,但是片刻之后,他還是頑強的從擂臺上爬了起來。
“嘿,你特么的又爬起來是幾個意思,哦,意思是我一下還弄不死你唄!”
李緣此刻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無比的囂張,那模樣,真是比反派還反派。
眼見猛禽學院的隊長十分頑強的爬了起來,李緣也不客氣,雙手上的嘴巴不斷的吐出黏土,制造出各種各樣的手辦。
唯一的問題是,這些手辦,全部都能爆炸。
“起爆黏土·螞蚱!”
“起爆黏土·飛鳥!”
“起爆黏土·雙子蛇!”
“起爆黏土·蜈蚣!”
各種各樣的玩意被李緣制造了出來,完事了之后,李緣還覺得火力不夠猛,干脆制造出了一只c2巨龍,乘著巨龍居高臨下的看著擂臺上的猛禽學院隊長,隨時打算給這倒霉孩子來一波全方位的火力覆蓋。
猛禽學院隊長:…
好吧,這倒霉孩子現在也是一臉的迷茫,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他正打算帶著自己的隊員碾壓對面的曉戰隊呢。
結果沒等他反應過來呢,他的隊友就全部報銷了,就只有他一個人,靠著皮糙肉厚撐了下來。
結果,他剛從地上爬起來,腦袋都還是懵的呢,自己就被各式各樣的黏土炸彈給包圍了,而且還是海陸空,全方位覆蓋的那種。
這尼瑪還怎么玩呀!
猛禽學院的這位隊長雖然平時比較的囂張,沒有怎么經過社會的毒打,但是,基本的腦子,他還是有的。
雖然不清楚對面的那個迪達拉到底用的是什么魂技,但是他卻很清楚,剛剛自己的隊友們就是被那些很,看起來很不起眼的粘土飛鳥給炸飛聊。
按照正常饒認知,那肯定是體型越大的東西,威力越大。
剛剛那些飛鳥就能把自己還有隊友們炸成那幅吊樣,現在對面又搞出這么一堆大家伙,這還怎么打呀。
尤其是李緣現在的坐騎,c2巨龍,更是讓猛禽學院的隊長腿肚子有些忍不住的發軟。
這么一個大家伙,要是直接爆炸了,那自己哪還有活路呀!
好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倒霉孩子也是被嚇到了,陷入了思維誤區,下意識的覺得體型大的黏土炸彈爆炸威力就會越大。
但實際上,這些黏土炸彈都是李緣的分身變化而成的,爆炸威力和大一毛錢關系都沒有,僅僅只取決于那個分身之中所蘊含的魂力罷了。
只不過,猛禽學院的隊長可不知道這個,而李緣,也不可能好心的跟他解釋。
所以,沒等那些黏土分身靠過來呢,猛禽學院的隊長就直接崩潰了,在擂臺上不管不鼓大喊著自己認輸了。
搞得李緣稍微有些惋惜,他還琢磨著給這倒霉孩子來個狠的呢,沒想到這小子還挺從心的嘛,居然直接認輸了。
這畢竟是正式的比賽,對方既然認輸了,李緣自然是不可能繼續追擊了,所以,在裁判的要求下,李緣只好有些不甘心的收了神通,放那個猛禽學院的隊長下去了。
雖然身體上受到的傷害并不是很嚴重,但是,這倒霉孩子在精神上受到的摧殘可不算輕,離開擂臺的時候,精神甚至都有些恍惚,顯然被打擊的不輕。